她瞧起来可怜极了,却仍旧强撑着淡定,不知道在多少事情上都是如此,兰泽尔叹了口气,欺上去,亲了亲瑟缩的花唇。
没有一点水泽,这样直接进去,她大概又想去见医生。
果然殿下又要开口嘲讽他,然而男子粗糙的舌苔落在她羞耻的地方,公主难以抑制地“呜”了一声,又捂住了自己的嘴。
性爱是她封存许久的记忆,因为代表着罪过,羞耻,肮脏,是她不愿意回首的那一部分,然而兰泽尔却将这一部分全然揭开了,他的舌头一寸寸耐心分开蜷缩的肉缝,里面的花露一点点渗出来,公主逐渐滚烫的皮肤让她回到了她最不想面对的那个年纪。
那个在情欲里笨拙的少女。
青年的手指揉弄起她的花珠,殿下低低地叫出声,眯起眼睛,腰肢不自觉地迎合。
那个在爱抚里迷醉的少女。
她的喘息渐渐变得柔软,热意顺着她的血液,将她那些强撑着的铠甲一一卸除,青年的一只手粗暴揉弄起她有些寂寥的乳,那里的涨意有所缓解,殿下呜咽了一声,无意识地蹭弄他。
他仍旧记得她的敏感点,知道要如何抚弄,会让她在他身下哀哀地叫唤,男子的舌头一点点探入狭窄的花穴,那里太生涩了,要他一点点用舌头唤醒它。
殿下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起伏,像在海上漂浮的船只,因突然激起的浪流而无所适从,甜美的花露顺着他的舌尖滚落,兰泽尔卷了卷舌头,殿下便挺起腰肢,发出呜咽。
她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头。?ㄚūsHūщū柒.cοм(xyushuwu7.)
每一寸相贴的皮肤都是一次互相传递的满足感,再不是他一个人的悸动,一个人的紧张,她的喘息像撒娇的小兽一般动人,一点点揉捻便让她敏感地细细呻吟。
青年的唇舌变得有些粗暴,大口吮吸不断滚落的花蜜,殿下修长的腿被他把持,没有来得及吞入口里的花露,渐渐低落在丝绸上,变成一团深色的洇渍,兰泽尔停下来,端详另一股从穴里滚出来的透明液体。
很美。
粉色的穴口已经充血张开,渴望更多的填满,也许是注意到他的注视,耻毛掩映下的花穴难耐地缩了缩,兰泽尔还要凑近端详,一只嫩足已经踢到他的脸上,
“不许看!”
殿下小口小口喘着气,满面的潮红快要滴落到脸上,将军欺上去,亲她的脖颈,含着情欲的火热,好像她方才那一脚踢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不顾少女的躲闪,将军含住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际撩拨,
“你那里可爱极了。”
他的手指仍旧在温柔地揉捏她的乳肉,像一团羽毛轻轻搔刮殿下就因为中途停止而渴望更多的心,希雅合了合眼睛,青年的手指慢慢下滑,渐渐在她的秘处偷偷打转,她没有拒绝。
他咬了咬她耳后的一点皮肤,看见她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声音带了笑意,
“和你一样。”
手指一寸寸挤入肉穴,大概是要再次确认她有没有完全湿润,又一边坏心眼地搔刮着内壁,将军对她湿漉漉的花心十分满意,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口。
殿下偷偷睁开眼睛,落在他紧实的肌肉,和随着他每一个指节的微颤,解开领口而露出的下腹,将军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有值得骄傲的身体,从少年到青年,成熟和侵占性都是从前没有的,自然会吸引她的视线。将军收回自己的手指,感觉足够湿润了,纵身跨在殿下身上,盯着她的眸子,一点点解开自己的皮带。
他手臂的肌肉结实壮硕,希雅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伸出手摸了摸一处暴起的青筋。
他抽出皮带,拉下裤链,露出被一层布料包裹着的,已然挺立的性器。
殿下愣了愣,瞬间收回了手。
兰泽尔倾下身子,她的胆怯是这样可爱,让他忍不住逗弄他,带着她柔嫩的手,顺着最后一层布料探弄狰狞的性器,殿下的那一点拒绝是这样微弱,将军亲着她的耳朵,温柔而恶趣味,
“再摸摸看啊。”
大概是怕真的让她生了气,将军放开她努力瑟缩的手,褪下裤子,在她耳际说一些混乱的情话,聊胜于无地安抚她。
性器抵在湿润到泛滥的穴口,兰泽尔轻吻她的眼睛,温柔地,仿佛知道她心底的恐惧,希雅柔软的手被他交握着陷进丝滑的被衾,将军的声音轻缓而沙哑,
“我进去了?”
殿下却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睛瞪他,一面因为性器的顶端一下下蹭弄她湿滑的秘口而小声喘息,一边不服输地回嘴,
“你不许,”她声音细地像骂他明知故问,“你提上裤子滚出去……啊……”
顶端不留情地抵入穴口,殿下的咒骂变成了含泪的呜咽,将军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缓慢地浅浅抽插,一边啄了啄她的嘴唇,
“对不起,”他声音里的笑意让希雅狠狠地抓了一下他的背,回敬她的是更深的顶入和一声压抑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