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声线和语气,都让她整个人不安极了,哪怕这种隐含着不确定和危险性的撩拨,一开始让她期待而渴盼,现在却开始慢慢退缩。殿下的手在男子胸前摩挲了许久,在熟悉与陌生之间徘徊,如何也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在黑暗里犹豫了一下,还是皱了眉头,将手收回来,要摘下眼前的手帕。
为了一时刺激冒太大的刺激,总不是明智的。
然而手腕却被握住,男子低下头,好像知道她的怀疑,用更陌生粗暴的方式吻住她,舌头强硬地探进去,逼着她纠缠。
他的手指在她后颈摩挲,皮肤间的水分让他们之间的接触滑腻而潮湿,他好像很擅长怎么用一两个动作便挑起她的兴致。
他也许很熟悉她的身体。
又或者他很擅长调情。
殿下压抑的轻喘被他吞进唇里,对来者的怀疑和不确认,让希雅很难像平日里同兰泽尔交欢时那样放纵和肆无忌惮,她瞧起来紧张极了,肩头的皮肤起了细细的一层绒毛,青年轻轻咬了咬她的嘴唇,便让她皱了眉头,躲闪着颤抖了一下。
她听见一声闷笑。
希雅的耳垂从来都没有这么红过。
柔软的,蛇一般的舌头滑过她的耳廓,青年的手揉过她的丰盈,她最近长了一些肉了,连带着胸前也丰满了不少,好像身后的那个人也对此很满意,男子的手指在水里搅起一些涟漪,手掌和乳尖的揉捻让殿下偷偷咬起了嘴唇,把细碎的呻吟强撑着咽下去。
心跳得有些过快了,快速流动的血液和每一个毛孔的紧张都让她很难找回理智和冷静。希雅很想要一个确认,对方是不是兰泽尔,只是被他带引着,触摸一个项圈,并不能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帮她恢复到从前对交欢的热情里。
在她最喜欢的游戏里,自己不再是主导者,原来这样让人恐慌,红着脸的少女没有注意到一根手指悄悄抚上了她的嘴唇,趁着她天人交战地迷惘时,探入她的口里。
冰凉的,仿佛在夜色里浸过的指尖,和她舌头接触的瞬间,殿下发出一声没来得及藏住的娇啼。
那不是她惯常发出的声音,羞怯而压抑,细细小小的少女声线,好像戳中了青年的某一点,揉捏她乳肉的手掌变得粗暴起来,她的舌头抗拒地抵着口中的那根手指,然而对方却肆无忌惮的,反而顺着她的抗拒挑动,男子的声音在她耳际不怀好意,
“你的耳朵快把我烫化了,”他好像故意用这种词来逗她,青年亲了亲她的耳垂,带了笑,“舌头也是。”
他的手掌渐渐地在她的小腹游移,泡沫下的修长五指游刃有余地让人怀疑他是否常常做这样的事情,在他更加放肆之前,仍旧是陌生的,慢条斯理的声线,
“殿下该不会要合上双腿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和满面的绯红,青年在她犹豫挣扎的喘息里,厚颜无耻地利用了她的自尊心,手指渐渐落到微开的两腿间,微微瑟缩的秘地。
他叹了口气。
殿下的肩头被吮住,滑腻的舌头在上面打了个转,
“别害怕,”他的手指分开了瑟缩的两瓣,细细地揉弄它,“只是帮你好好清理。”
青年在她带了哭腔的喘息里咬了咬她浑圆的肩头,被他亲吻的身子紧张地止不住颤抖,让他很难不心软,
“殿下最讨厌脏东西了,”他善解人意极了,一只手指在微开的蜜口前摩挲,“所以要好好洗干净。”
于是这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清理,一切撩拨与挑逗都有了顺理成章的来由,黑暗让触碰变成更加激烈的敏感,殿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到了最后已经忘记去确认身后人的身份,在他手指的爱抚下红着脸呻吟起来。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和她一声声带了喘息的娇吟。
可是他好像连给她快乐都吝啬而蔫坏,到了她带了哭腔的那一点,又收回去,非要游移在让她失控的一条线上,被她渴求更多地迎合,又偏偏避开,让她被欲望一点点蚕食掉理智,不再躲闪他有些粗暴的吮吻。
当少女被抱坐在怀里,细细地被他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分,男子好像将这当做最重要的一步,手指隔着粗糙的毛巾在在她挺立起来的乳尖打转,她还在欲望的火热里煎熬着,方才轻描淡写的爱抚并没有给她足够的纾解,现在殿下陷在失去视觉的泥沼里,每一寸抚弄都让她敏感极了,只好偷偷向爱欲投了降,勾了他的脖子细细喘息,渴望多一点的爱抚和快乐。
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像平日里和兰泽尔那样,自然而然地去吮他的喉结,说一些放荡的情话,从而勾引对方激烈地交欢。她便这样像个被他玩弄的娃娃,一面沉沦,一面又有一点说不清楚的矜持心,只是随着他的抚弄轻喘,好像便有点不得已的体面在。
可是矜持也未免太可笑了,只是一方粗糙的毛巾,一点点顺着她的乳肉下滑,便让她微张了嘴,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于是青年很体贴的,亲了亲她的唇,
“弄痛你了?”
这一声试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