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闯入的食死徒轮奸(莱斯特兰奇兄弟/双龙一洞)
客厅里陷入沉默。
有人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我受够了。”卢修斯直接走上台阶,去二楼呆着,“什么时候要回去了再告诉我。”
贝拉冷冷地讥笑:“你的道德标准什么时候变高了?”
“道德标准?”卢修斯用那根蛇头杖愤怒地敲打台阶,“这是个麻瓜!我不想碰麻瓜,你们这群精神病!”
贝拉挑了挑眉,不理会他。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银色小刀,走到沙发边上:“我来跟你玩吧,小宝贝。”
她猛然逼近,玛丽直视着她的面具。
那股疯狂的气息正在涌动。
“真的是第一次吗?”黑发女人将刀柄抵在她的穴口,“你配合的样子完全不像……我的丈夫恨不得把眼睛贴在你身上。”
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罗道夫斯。
那个金发男人依然平静而麻木。
“贝拉,如果你不喜欢这样,我现在可以走。”
“不。”贝拉侧了侧头,又慢慢从玛丽身上爬起来。她胸口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áńм?ǐ.ōń?(danmei.one)
贝拉把手里的银刀交给丈夫。
“去证明自己。”
“什么?”罗道夫斯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纹。
玛丽也在想,这是什么意思。
她身后的克劳奇小声说:“她想让她丈夫操你。”
玛丽希望他是开玩笑的。
但很可惜不是。
“去上她。然后用小刀在她大腿上写你的名字。”贝拉像秃鹫一样盘旋在她丈夫身边,“你是真的不感兴趣,还是在暗喜?让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女人很强硬。
她的丈夫甚至有点……害怕她。
贝拉把银刀放进罗道夫斯手里:“怎么样?有这么多双眼睛帮你证明。去吧。”
罗道夫斯纹丝不动。
贝拉身上恐怖又暴躁的气息正在积攒。
“也带我一个。”跟罗道夫斯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说,“呃,我们一起。”
“拉巴斯坦……”罗道夫斯似乎松了口气。
玛丽如坠冰窟。
什么叫……“一起”?
克劳奇依然在自言自语:“幸好,他的弟弟帮他解围了。”
“弟弟?”
“他们是兄弟。”克劳奇声音很低,但房间也很小,玛丽不明白为什么没人听见他们说话。
没等玛丽来得及询问,克劳奇已经站了起来,冲莱斯特兰奇兄弟招手:“那就交给你们了,好好享受。”
弟弟拉巴斯坦几乎没有心理负担,直接从他手里接过了玛丽。
玛丽试着挣扎,被他用那根奇怪的棍子敲了一下,几条绳子灵活地从杖尖冒了出来,交叉穿过胸口,然后拧在一起夹进她的肉缝之间。
“什么……”鬼?
金发男人取下面具,低头强吻她,舌头直接伸进去,快速卷着她的舌头摩擦。他口中有种苦涩的感觉,像朗姆酒,让人头晕。
玛丽往后退避,但是裸背碰到了光滑冰冷的袍子。另一个样貌相似的金发男人抓住了她背上交叉的绳子,迫使她贴上前面那人。
她试图分辨这两兄弟。
吻她的是弟弟,拉巴斯坦。看起来在叁十岁左右。很憔悴,但眼睛炯炯有神,可以从饱经折磨的脸上看出年轻时英俊的样子。
背后的是哥哥,罗道夫斯。那个疯女人的丈夫。可能比弟弟年长几岁。他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表情,比拉巴斯坦更平静冷漠,甚至可以说有点麻木。
“清理她一下。”罗道夫斯厌恶地说,“我不想碰到小克劳奇的东西。”
拉巴斯坦用魔杖指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一阵奇怪暖意,刚才被射进去的东西都流了出来。
背后的兄长拉扯着她肉瓣之间的粗绳,摩擦她的阴蒂和穴口,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玛丽猜他可能是想在贝拉面前表现全不在乎的态度,但他的阴茎已经完全贴住了她的后背,又硬又热,硕大的轮廓隔着袍子都很清晰。
“别、别这样……放开我。”玛丽挣扎起来,罗道夫斯狠狠拉了一下绳子,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微微躬身。阴道内的刺痛还没消减,她真的不能再接受下一轮折磨。
玛丽忍不住哭喊:“救救我!求你了……求你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谁说的。
贝拉和小克劳奇正热切地看着。
卢修斯在二楼冷冷俯视,又移开了视线。楼梯的阴暗处还有人,黑发,男性,跟贝拉吵过几句,好像叫“斯内普”。
玛丽看过去的时候,正好跟他对视了。
他没有像卢修斯一样移开视线,也没有像贝拉、克劳奇一样在她身体上巡视。
他正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