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庄园书房。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小巴蒂·克劳奇回来了。
等待消息的巫师们都看着他。
“别玩把戏了。”罗道夫斯冷冷道。
按理说他应该是所有人里最着急的,但他现在最平静。当然这也不算太奇怪,他一向麻木无情。
“好消息是我找到她了。”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然后克劳奇说,“坏消息是她在狼人营地里。”
“什么!?”拉巴斯坦直接跳了起来,看向自己的哥哥,“她还活着吗……”
“活着。”罗道夫斯挤出这个词。
在狼人营地,“活着”其实不完全算一件好事。
罗道夫斯能通过血缘保护知道她还活着,孩子也活着。但他有不好的预感,不是血缘魔法带来的,是另一种说不明白的直觉……
斯内普注意到了罗道夫斯攥到发白的指节。
“那还在等什么?去把她弄回来啊。”卢修斯不耐烦地戳着蛇头杖。ρΘ?d.cΘм(po18d.)
“问题是谁去。”克劳奇看着其他人,“我倒是愿意,但我没把握对付那么多狼人。需要有个人掩护。”
他可能有点疯,但绝对不傻。
“我会去的。”拉巴斯坦立即说。
罗道夫斯冷酷地责骂:“不,蠢货,黑魔王安排了任务给我们,我们现在应该在伦敦!”
他们是中途脱离任务出来的。
绝对不能这样出现在狼人首领面前。如果芬里尔告诉黑魔王,那他们都完了。
突然,卢修斯发现其他人都在看他。
“什么?不,我不参与。”他立即拒绝,“你们可能不怕得罪芬里尔,但我是有家人的,我不想被那头报复心强的畜生惦记。西弗勒斯去吧。”
“我要去上课。”斯内普揉着眉心。
卢修斯怒不可遏:“什么?上课?这都什么时候了!六年级的魔药课比我们的命重要吗?”
“下节是叁年级的。”斯内普说。
“认真的!?想想她现在的情况!再看看这些靠不住的脸!”卢修斯指着其他男人,“黑魔王都复活了,我不知道那个破学校还有什么好教的!!”
“我继续在霍格沃茨任教也是黑魔王的决定。”斯内普无动于衷。
他以最快速度离开了书房。
卢修斯只能强忍着不爽对克劳奇说:“走吧,我们一起……先说明一下,我是绝对不会跟芬里尔起冲突的。如果你准备跟他打,请不要把我算作后援……”
克劳奇已经远远把他甩在身后。
所有人离开后。
拉巴斯坦看着哥哥,犹豫地开口:“所以,我们现在去伦敦?继续完成任务?”
“当然。”罗道夫斯平静地说。
“如果你想去狼人营地,我可以一个人完成任务,罗德。”拉巴斯坦语气温和,小心翼翼。
他对他的兄弟太熟悉了,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不易察觉的焦虑。但他也不敢戳破兄长的骄傲——担心一个麻瓜女人的安危,这是抹黑纯血姓氏的堕落想法。
“克劳奇靠不住,卢修斯又喜欢临阵脱逃……”拉巴斯坦低声说,“我们真的不用去一个人吗?”
“不,拉巴斯坦……”
“我不会评价什么,真的。”拉巴斯坦恳求道,“如果你实在不想去,让我去也行。我不想看到你后悔。”
罗道夫斯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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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感觉到了生死存亡的危机。
尺寸完全不合适。
狼人已经把拳头大小的龟头抵在她穴口好几次,进不去。他只能继续找好角度,不断磨着她的阴唇,在柔软的肉瓣之间上下滑动。他的马眼里不停渗出粘液,把她弄得湿滑一片。
“真是个小东西。”狼人嘟囔道,有点暴躁地将龟头往穴口戳了戳,“用手指分开自己!”
玛丽努力分开腿,颤抖着用指尖分开穴口。
她很怕这是芬里尔第一次操人类。如果他没有经验,那她接下来的经历会很惨痛。
在大量润滑下,狼人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塞入自己的龟头。玛丽感觉整个穴口火辣辣的疼,好像有人在里面放了根烧红的铁棍。
“第一次……操这么紧的东西……”芬里尔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渴望的呜咽,有点像被夹了尾巴的狗,“该死……把腿分开点!”
他的铁臂抓住玛丽的腿,让她盘在自己腰上。玛丽感觉韧带也被拉得生疼,啜泣着用脚跟勾住了他的后腰,让自己保持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芬里尔开始慢慢往里插。
他把头放在玛丽肩上,玛丽迅速感觉这块地方被汗水濡湿了。狼人的汗液闻起来很刺激,完完全全的野兽味道。芬里尔身上的气味也很浓烈,像干柴,森林,血,焦糊的土。
“求你了……别、别伤害我……”玛丽紧紧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