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温泉（h）

    午夜，狂风大作，卷着暴雨往窗户上抽，打得窗户啪啪响，周薏安听见响动惊醒。

    她从床上坐起，看见窗帘随风飘动鼓起又落下。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随后而来的是惊雷，震耳欲聋。

    虽说每年夏天都是雨季，但是像这样轰雷掣电并不常见。她起身准备去把窗户关上，走进窗台才看见地板上都是落进来的雨水。刚拉开窗帘，豆大的雨点就刮在她身上将睡衣打湿。

    她忍着迎面击来的雨，迅速将两面窗关好，然后把脚上踩的积水擦干净，又取出一套干净睡裙换上，匆匆上床躺着。

    就这一会的功夫，她就冻得从脚到小腿都是冰凉。

    这暴风雨来得急，不知道周烨房间的窗户关没关。

    她又起身走到周烨卧室门口，小声地叫着：“哥。”

    叫了两声，无人应答。

    不知道是不是走廊窗子没关紧，白色的窗帘下传来咚咚的声音，映得气氛诡异，周薏安吓到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是现在这间公寓里又只有他们两人。

    她不再纠结，推开房门而入，刚进去就听见周烨阳台的推拉门被急风吹得哐哐响。

    她赶紧跑过去关上四面窗子又拉上推拉门，等做完这些，床上躺着的周烨仍然未醒。

    她感觉不对劲，走进就发现周烨眼睛紧闭皱着眉头，嘴上还叫着什么，这样子应是梦魇。

    她拍拍周烨，想把他叫醒，刚伸出手周烨就像有所感应一样抓紧她的手放在胸前。

    “哥，哥，醒醒。”

    周烨梦见自己又陷在了那片雨林，身后传来的枪声逼得他狂奔，但那雨林没有方向也没有尽头，无论怎么走都会绕到原点。

    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将他从这个光怪陆离的梦里拉出来。

    “哥，你做噩梦了吗？”

    他睁开眼看见妹妹满脸的担忧。

    “嗯，你怎么过来了。”他声音沙哑，看见妹妹没穿鞋光脚踩在地上，“怎么又不穿鞋，快起来坐这。”

    一摸妹妹的脚，果然冰凉。周薏安属蛇，体温也像蛇，长年手脚都冰冷，酷夏也不例外。

    周薏安听他的话坐到床上，看着哥哥把被子扯过来盖在她身上，又把她的脚握住手里替她暖着，带着哥哥体温的被子像他本人一样，干燥温暖，还有些杉木的味道。

    “外面下暴雨，你的窗户没关，我来关窗户。”

    周烨才发现她睡裙的衣领暗色一片，显然是刚被雨打湿了，“快去去换套睡衣，别冻感冒了。”

    “刚才在我卧室关窗的时候已经淋湿了一套，没有多余睡衣换得了。”

    周烨听闻下床打开衣柜给她先找了一件自己的T恤换上：“你先换这个穿吧。”

    周薏安接过哥哥递来的T恤走到浴室换上。周烨身形高大，他的T恤自然也不短，衣摆到周薏安大腿中部，倒也像睡裙。

    换好后她两叁步跳到床上，楚楚可怜地望着周烨：“哥，我能不能今晚和你睡啊，外面下雨我害怕，而且我脚冷。”

    周烨想拒绝，妹妹成年了，发育良好，不论怎么说都不适合在和哥哥睡在一起。但他看着周薏安裹在被子里莹白清纯的脸庞，眼睛里满是乖巧，和儿时的模样别无二致。

    小时候每当她有事想求周烨时就这样，不像别的小孩或哭或闹，她总是这样安安静静的望着你，眼睛里亮堂堂的，偏偏越是这样越不让人忍心拒绝。

    “好，快躺下吧。”犹豫再叁他还是答应了，反正这床也大，避着点就行。

    周薏安速速躺下，这是长大后第一次和哥哥同床共枕，她有些紧张，双手握在胸前攥着被子，看着周烨绕过去走到另一侧上床。

    “怎么还不睡。”周烨躺上床，看着妹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他抬手关掉床边的落地灯，周薏安不习惯睡觉时开着灯。

    “马上就睡，哥哥晚安。”周薏安看他刻意与自己拉开距离，两人中间隔着一条马里亚纳海沟。

    “晚安。”

    窗外雷声大作，室内一片黑暗，同床共枕的两人都不自觉的放轻呼吸。

    周薏安本就是睡到一半被吵醒的，很是困顿，自然很快就入睡。而周烨睡前吃过安眠药，这会药效发作，也慢慢睁不开眼睛。

    不知是否与他潜意识里的紧张有关，他再次陷入梦境，只是这个梦让他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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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他们在度假村泡温泉，周围树荫遮蔽，形成自然的屏风，将整个浴汤都挡住。

    周烨用带着茧子的手伸进妹妹的胸罩里，胸罩把周烨的手和她的乳紧紧裹在一起，周烨的手自她的乳头划过，敏感的她惊起阵阵轻颤。

    “哥，”妹妹的声音似猫叫，“太紧了，不舒服。”

    周烨听后帮她把胸罩解开，这下乳彻底没了束缚松快许多，被周烨左手握着一只，又揉又捏，时不时还摸摸已经翘起的小樱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