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是不可能反对的,真当太上皇和前太子如今的巴山王是死人啊?你敢反对,他们就敢让你没有人头反对!
现在唯一能劝的就是不能让武帝无后,然而这个时候又遇到了北魏突然进犯。
哪一件事情都比现在的事情重要,大家不好在这个时候提。
萧衍跟柴河两个人出去之后就叹了口气,萧衍说道:陛下现在连遮掩都不遮掩了。
柴河忧愁: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一旁的御史大夫倒是乐观:两位也不必如此担忧,年少情热,陛下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等人老珠黄之后,陛下自然会回心转意。
萧衍抬抬眼皮看向他:人老珠黄?你不知道摄政王的年岁吗?
这蠢货不会真的把摄政王跟男宠一流相提并论吧?
最主要的是现在看来两个人地位有差,但这俩人当年可是晋陵王矮一头的。
御史大夫表情一僵,默然无语,知道自己是进入了思维误区。
按照道理来说摄政王这个年岁的确不是首选,咳,他们这些上层人士一般都是男女通吃,但就算找男人也是找那些年纪不大的小郎君,最好就是十四五岁正在鲜嫩的时候。
摄政王样貌不俗,哪怕是御史大夫都得承认整个建康都再找不出能够跟他媲美的人。
但人家不是走那个路子的啊。
于是御史大夫也跟着犯愁,低声说道:若是与北魏一战能够定鼎中原,只怕没人能劝得动陛下。
皇帝的威严一看手段和时间,二看实绩。
如果一时半会不出实绩就要等年纪渐长,把那些老臣都熬走,他自然就是说一不二的君王。
但是如果在年轻的时候就有大功绩,那话语权可就不一样了,他们这些老臣也无法压对方一头。
柴河沉声说道:慎言,陛下大节无亏!
御史大夫顿时闭上了嘴,也是,比起之前的那些昏君来说,这位好多了。
之前那两位,一位武帝的孙子,一位东昏侯,两个人除了好色什么都不会,昏招一个接着一个的出。
而他们这位除了不好色什么都会,让他选的话算了还是这位吧。
唉,可他们这些人也是武帝旧臣,当初摄政王把他们给捞回来的,真的不忍心看着武帝绝后啊。
他们在外面讨论,萧子瑢抬头看向萧雪行眨了眨眼说道:这些人肯定又在八卦了。
萧雪行没什么表示,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对于萧子瑢这近乎于昭告天下的举动他反而比较支持,只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让我留下来不是说这个的吧?
萧子瑢皮了一句:说不定你猜错了呢?
萧雪行看了一眼外面:你不是不喜欢白天?若我说,白天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咳,你看看这个。萧子瑢菊花一紧,立刻不敢皮了。
他知道再皮下去萧雪行是真的敢大白天把他按在御案上这样那样。
虽然他已经屏退左右,也知道哪怕是白天没有他的命令也没人敢靠近书房,但终归觉得别扭。
尤其是书房如今都换上了玻璃,晚上挂上窗帘还好,大白天的就挂窗帘,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他们两个在白日宣淫吗?
萧雪行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不想?
萧子瑢脸上浮现出一抹粉,一路蔓延到领口之下,他瞪了一眼萧雪行点了点御案说道:说正事呢。
萧雪行慢条斯理说道:臣说的也是正事,陛下的需求可是大于一切。
萧子瑢很清楚他越是害羞,萧雪行这老流氓就越是过分,忍不住哼唧了一句:闭嘴!
萧雪行见好就收也不再逗他,怕把人逗急了自己怕是要被踹下床。
他拿起萧子瑢刚刚推过来的那张纸,直接坐在萧子瑢身边慢慢看,也亏了御座够大,装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萧子瑢干脆将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一边晃悠一边问道:看出什么来了吗?
萧雪行空出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仔细看了半晌才说道:这是飞鸢?
没错,知道做什么用的吗?
萧子瑢认真看了看:这飞鸢与普通飞鸢似乎有些区别,看上去很大,中间这里是需要放什么东西?人还是物?
萧子瑢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说道:聪明,这种飞鸢能够载人上天,只是操控不易,但是放到战场上绝对是大杀器,你想想,若是从空中飞过去,找到对方的中帐直接把火药竹筒扔下去
萧雪行听后不由得眼睛一亮,若是如此,无论北魏出什么招都无法抵挡。
但他终究思维缜密,立刻问道:这飞鸢能够飞多高?维持多久?火药竹筒如何控制到地上才爆炸?
空中打击固然好,但对方又不是没有射雕手,那些射雕手个个力大无穷,用的弓箭不同凡响,射出的箭矢自然也足够远,若是飞鸢飞的不够高,那么并没有什么用。
火药竹筒他也知道,需要点燃引线,若是从空中投掷的话,万一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