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胡蓓儿来了之后,清风明月便再也没有出现过,每日只有一个童子给他们夫妻二人送饭。
陈阿牛的体质在各种仙丹、仙果的滋补之下,虽然还不能和各路大神、大仙的仙体相比,却也早已大不同于凡人。
镇元大仙原本以为他至少须得四五个月才能下床,半年才能恢复法力,可是他只三个月就已经下床了。
下床后的陈阿牛觉得身体轻盈,每天在一日三餐之后,就会在胡蓓儿的陪同下,在五庄观中四处闲逛。
五庄观中虽有数百道士,却也没有一人阻拦他。
这五庄观用一句现在的网络语来说,那真的是仙气飘飘。
松坡冷淡,竹径清幽。
空中白鹤浮云;
地上猿猴献果。
观前有一汪池塘。此时正是春暖花开,花香醉人之时,池塘中倒影着迎春花的影子。
门前石裂的缝隙之中,生出不知名的花朵。
五庄观的宫殿森严,楼台仿佛在丹霞之中缥缈。
山门左边有一通碑,碑上有十个大字,乃是“万寿山福地,五庄观洞天”。
在五庄观中住了快一年的陈阿牛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那就是李靖。
是呀,自己都在这儿住了八九个月了,这个李靖怎么也不来看望一下自己?
于是,陈阿牛就去找了镇元大仙,清风、明月告诉他,镇元大仙去了上清天上弥罗宫中听讲混元道果。
清风笑着问陈阿牛道:“陈阿牛,是不是来寻李靖李药师的啊?”
“正是。”
清风答道:“家师派李药师去南瞻部洲了,你们有缘,日后还会相见的。”
“哦,好吧。”
“等等,”陈阿牛刚要走,清风又道:“你身上的伤势基本上都已经痊愈了,如果你想走的话,请和我们二人打声招呼,你的随心铁杆兵就在正殿之中,你若来取,我们随时可以交还给你。”
明月翻着白眼看天,一脸不屑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哎,没了这铁棒槌,今后正殿上打蜘蛛网就不方便了。”
都听得出来明月的话就是在调侃挤兑陈阿牛,陈阿牛也不生气,笑道:“那今后只能拜托明月兄长自己搬桌子,爬梯子,去顶替这根铁棒锤了。”
清风、明月和胡蓓儿听了这话都是一愣,清风第一个哈哈大笑;胡蓓儿接着也笑了。
就在明月还在愣神的时候,陈阿牛拉着胡蓓儿的手,一溜烟的走了。
陈阿牛走了以后,明月才明白过来陈阿牛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自己也就只能盯着棒槌用吗?
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这个陈阿牛是师父的贵客呢?
陈阿牛在这五庄观养伤的日子里,不止一次的从胡蓓儿的背后端详过那胡蓓儿的身体。
这丫头果然是长大了,不仅模样儿生得可人,就是那小身段,也是凹凸有致。
有几次陈阿牛想将这丫头就地正法了,当他从后面将胡蓓儿搂抱住,宽衣解带,胡蓓儿也任其上下其手,正要胡作非为之时,忽然半空中响起了震天动地的炸雷。
这狐狸精是最怕炸雷的,炸雷一响,胡蓓儿吓得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止一次,次次都这样。
最后都给陈阿牛和胡蓓儿留下心里阴影了,只要一打雷,两人都离得远远的,仿佛天上有双眼睛正看着他们。
胡蓓儿对陈阿牛道:“阿牛哥,咱们离开这儿吧。”
“离开这里去那里?”陈阿牛问。
“回积雷山去。”胡蓓儿回答。
陈阿牛想了想,问道:“那要是邪神来追杀怎么办?”
“那……那咱们回风陵渡去吧。”
“风陵渡也不安全啊。”
胡蓓儿沉默了半晌,道:“只要不留在这里,去那里都成。”
陈阿牛想了想道:“还是去风陵渡吧,风陵渡的灾难是我带来的,我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终究不像话。”
“我听阿牛哥的。”胡蓓儿小鸟依人的偎依在陈阿牛的怀中。
次日,陈阿牛领着胡蓓儿去向清风明月告辞。
清风笑道:“你们要走,早在家师的预料之中……”
“早就该走了,整日里在这里白吃白喝,还尽想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害臊……”
陈阿牛问道:“敢问明月上仙,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了?”
“自己做了是吗,自己心里有数。”
“我什么也没做啊,”陈阿牛一脸坏笑的看着明月道:“上仙,我做了什么你是看见了还是听见了?如果你是看见了听见了,那你可比我还不害臊啊,这种事情也是你能看,你能听的?要是坏了上仙的道行,那在下可是吃罪不起啊!”
陈阿牛这一番话怼得明月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满脸通红。
陈阿牛不肯罢休,因为他估计过了今天,再想怼这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