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烫得白茶惊叫出声。
“呀,白茶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周延太会演了,他露出那种吃惊的表情,又不像是骗人的,“小怜带你去换件衣服吧。”
白茶毫无防备,她一直都很委屈小怜为何突然排挤她了,一听小怜要带她去换衣服,分明是重新接纳她的表现,她哪里还能不点头,“好。”
就这样,白茶跟着小怜分花拂柳,一路沿着长廊走到了下人房。
“小怜,孙二少和那群官兵大人,看起来……跟以往不一样。”白茶直觉到那群男人很是危险。
“你与孙二少走得近,他平常也是这么对你的吗?”白茶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
周延没有说话,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就在白茶没有察觉到的一瞬,赶紧关门,插上门闩。
白茶惊诧回头,连忙奔过去,本意是要敲门,谁知外面传来了小怜坚定的请求。
“白茶姐姐,今晚你好好待在这里。”周延站在门外,用自己的声音使白茶冷静下来。
“那群人是禽兽,他们不能脏了白茶姐姐的眼睛。”
“放心,过了今晚,他们都不会存在了。”
白茶渐渐睁大了眼睛,她或许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拍门,“小怜,小怜,你要做什么?”
“嘘。”周延将手指抵在唇边。
“白茶姐姐,不要拍门好么,若是小怜被发现了,一定会被处死的。”
“你也不希望小怜死,对吧?”
白茶赶紧点头,“我不拍门了,也不闹了,小怜,你不要想不开啊。”
周延转过身,看着那轮满月,“不,我不会想不开,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高兴的一天了。”
他昂首走在小径上,规则没有阻止他,就说明,小怜原本也是想给孙二少下毒的。
小怜最后的结局到底怎样了?
或许,要到他实践的最后一刻,才能知道了吧。
周延对着月光一笑,小怜,你保佑保佑我能成功吧。
在酒宴那头,孙二少的壳子里,姜承光大快朵颐之后,豪爽地瘫坐在石榻之上,畅想着自己那美妙的未来——
待到自己从这该死的绝远城里出来,一定要登山三山之首的碎月剑道。
他一个人独占了那么多件神品宝物,起码也能进内门弟子之列,到时候叱咤仙界、仙途无量。
名震天下,被世人崇拜的未来,似乎指日可待了。
这样想着,他看到小怜扭着那窈窕的身子地往这边走了过来,他喉头一紧,他可真喜欢干这个女人。
“过来!”姜承光含了一口酒,朝小怜招了招。
小怜的腰身像水蛇一般,朝这边递了过来,他一把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抵着她的鬓发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晚,好好伺候我们五个兄弟。”
“听到了吗?”他的手,狠狠握住小怜的腰,将她提到了自己怀中。
又干净利落褪下她的裙子。
小怜泫然欲泣,她低低的呜咽,姜承光直接搅了一根手指放进小怜口中。
她的呜咽,被淹没在了夜空里中。
那一夜,可怜的小怜像万妖天府的小妖女一般,纠缠了五个兵蛋子一夜,夜有多漫长,情就有多旖旎。
他们在孙府花园旁的客房,四周烤着暖烘烘的炉子,胡天胡地了一夜。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管事嬷嬷便开始不停地骂小怜,骂小怜小贱-人、骂小怜狐媚子、骂小怜恃宠而骄。
骂她自以为被二少爷疼爱了就可以胡作非为了,都这个点了还不起来。
她内心之中深深嫉妒着小怜,嫉妒着她的年轻与美貌,嫉妒她能够和主人家如此优秀的儿子扯上关系,正因为那些隐秘的妒忌,她才百般折磨小怜这个可怜的少女。
她在原地等了小怜好久,又是赌咒,又是骂街,骂遍了小怜祖宗十八代,可小怜还是不出现。
她一个老人家怎么好意思去花园叫醒少爷他们?
直到一个丫头一边哭喊着颠颠倒倒跑了过来,“嬷嬷,嬷嬷,不好了,不好了!”
“你个死丫头,哇哇的叫嫌命长啊,嫌命长把你丢出去喂那些贱民。”管事嬷嬷见小丫头哭成了花猫脸,心中厌烦,不由手指头死命戳小丫头脑门。
放从前,小丫头们听见管事嬷嬷这么威胁,总要怕得发抖。
可今天,丫头管也没管,颤抖着腿摇着管事嬷嬷的胳膊,“少爷……二少爷……在花园……硬了……”
嬷嬷老脸一红,想歪了,“死丫头,竟说些疯话。”
“不是不是,是僵硬了!”小丫头跳起来,连比带划地形容,“二少爷和他的朋友……他们都……浑身霉黑,僵硬了!”
那五个男人七横八竖地光着身子倒在花园里,尸体早已经冻硬了。
“你说什么?”管事嬷嬷终于意识到小丫头说的话不对,毫不留情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这样诅咒主子,孙府容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