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从小绿茶嘴角溢出的哽.咽抱怨却让她头脑一空。
你,路朝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憋出这句话,她完全没想到这个药效居然能那么厉害,现在的自己完全就是头晕脑胀,动作都有点不听使唤,明明都睡过一次了,再睡一次有什么不可以
谁和你睡过?
与她料想中的反应截然不同,原本神色已经稍稍松懈的林楚暮一把甩开路朝晴想要来解开自己衣领的手。浑身无力的路朝晴
已经没法做出什么反抗斗争的动作,只能任由林楚暮把自己的手牢牢攥住,甚至那个力道都有点疼。
嗓子火烧火燎,路朝晴却不想喝水,只把头竭力地想往那迷人香味的身上凑近。她从未有一刻觉得林楚暮是那么耐看、那么让人喜欢又有着讨人厌的生硬,少女的声音轻轻软软,带着蛊惑的味道:
姐姐,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今天晚礼服的裙子并不是那种特别牢固的质地,外面仅仅是覆盖了一层薄纱而已,在房间昏暗的米黄色灯光下显得尤为性感。高光精心点缀过的锁骨犹如星河闪闪,路朝晴动作生涩地把外面的薄纱撕开了点,见林楚暮没有动静,干脆起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林楚暮不知道在走神想什么事情,耳垂被软乎乎的嘴唇触碰到的那一下浑身都是一颤,继而被少女用突如其来的压制按倒在床上。
她的耳垂一直都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此时此刻的路朝晴却在对准耳郭吹气,潮湿的温热的气流从少女的唇边到了她的耳朵上,染下一抹绯色红霞,像是朵盛开的小花。
路朝晴轻车熟路地摘掉了她的耳环,甚至很过分地开始用牙尖在耳垂上轻轻噬咬啃磨。
林楚暮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沉,意识甚至都有点渐渐地脱离了理智的掌控。平心而论,小绿茶长得确实好看,软软的样子不至于娇嗲过了头,也有着让人心生怜爱的本事,对她这种本来就喜欢女人的姬佬很有杀伤力。
路朝晴干脆抬起长腿跨到另一边去,很是青涩地尝试把嘴凑过来。
在她唇瓣刚刚触碰到林楚暮的刹那,一直被动半推半就接受的女人却忽然一个翻身,直接宣告了主权的夺回。林楚暮狠狠封缄住想要溢出的声线,无师自通用了很大的力气,完全掌控住了现在的节奏。
路朝晴两眼水汪汪的,纤长的睫毛都被水雾沾湿,在两人短暂分开的一瞬间呼哧呼哧穿着粗气躲闪,但却在下一秒又一次为自己刚才的狂乱付出了代价。
她根本不是林楚暮的对手,也当然不清楚这女人实际上比自己大了整整四岁,哪怕没有实际经历观看过的也很多。在林楚暮越来越凌厉的攻势下,路朝晴干脆闭上了眼睛。
带着不知怎么产生的怒气,林楚暮发泄了一通,直到感觉到嘴唇有点隐隐作痛的时候才从刚才的莫名状态中抽离出来。
继而看到了路朝晴更加难受地在原地大喘气,原本冷白皮的五指都泛起了红,拼命扯着外面的纱衣在身上划来划去,不顾白皙的皮肤被弄红了一大片。微微肿着的嘴唇泛着迷离水光,与现在的模样结合起来怎么看怎么诱.人。
但她并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禽.兽,当然也不会对路朝晴真的下手。
犹豫片刻后,林楚暮还是拨通了另外一个私人女医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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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晴一觉睡到了凌晨五点多。
筋骨就像是在雪水里面泡过一样,又软又凉,不知道是不是空调的温度打太低的原因。嗓子火烧火燎很不舒服,她试着开了下口,还好在可控范围内,不会对今天的舞台有多大的影响。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点燃了的香薰蜡烛昭示着这应该是被安排好了的住处。她再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又听到了渐渐停息下来的水声。
一分钟后,穿戴整齐的林楚暮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在肩膀上披着一块干净的浴巾。一般人在洗完澡之后要么是裹着浴巾要么是穿睡衣,可林楚暮却不一样,像是有什么陌生人在自己房间里似的。
难道她就是那个陌生人?
头脑有点一抽一抽的疼,但路朝晴这次没断片,倒也很快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尴尬,在目光与走出来的女人对视的瞬间双颊温度蓦然上升。
大脑宕机的时间里,林楚暮已经不紧不慢地走到那边桌子旁拧开了没拆封的水,本想送到自己的嘴边却又愣了下,动作一转给她递了过来:
醒了?
路朝晴接过水来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在空调房里放了一夜的水是凉冰冰的,但依旧很难降下脸上的燥热。她甚至愣了愣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佯装出断片的样子。
我怎么在
不过大抵是她演技不好或是林楚暮的洞察力太强,路朝晴还没来得及表演就被女人轻轻扣住了手腕,凑上前来的是一股清淡舒雅的冷香,像是雪松,但又不是男士香水的感觉,冷清里掺杂了些微的梅花清甜,直刺激着鼻腔。
路朝晴。林楚暮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叫她的名字,一种危机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