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大棒子猛地拔出,热乎乎的逼骚痒的紧。
“人家就要高潮了,这是干嘛呀!”
林冰以为冯风又在同她玩什么恶趣味的游戏,便故意娇声娇气地挑逗着。
“没事,我来让你高潮。”
随着这个陌生男声的落下,周围爆发了一阵猥琐的淫笑。
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水,林冰瞬间出了冷汗一层一层。
六七个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剥皮吞骨。
而刚刚还在欢好的男友昏死一般,被随意塞加在另一个角落。
“你们…想干嘛?”
离得最近的那个男人穿的西装革履,崭新的尖头皮鞋闪着冷光。
他一边抽出皮带,一边平静道:“小姐,让你爽啊!”
其他几个人可没这么克制,直接一人抓住了林冰一只雪乳,贪婪地吮吸着。
“我要报警,你们等着。”
“你看看周围还有人吗?”УùУéshù.Cōм(yuyeshu.)
白立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狠狠踩碎在脚底。
林冰绝望地瘫坐下来,其实她刚睁眼就发现周围被清空了,报警不过是虚张声势…
“只是玩玩,不会伤你的。”秃头男正色眯眯地盯着那粉红的穴肉。
林冰赶忙用手捂住,“别!”
可是她顾了下面顾不了上面,急得快哭出来。其他几只手、几张嘴又同时挨上她的雪乳、脖颈、肥臀。
“你们这群该死的,呃呃…去死吧。”
“啊啊,哼哧,别…呃呃…”
林冰不怎么会骂人,而乳头又正在被人死死咬住,疼得她说不完整,这样骂声就更没什么威慑力。
白立眯着眼,一把掀开舔穴的秃头男,蹲下身、用帕子慢慢拭干逼里的水。
林冰有些诧异,忙抱住他的大腿,连连哀求:“先生放过我吧,我下次不会在地铁做爱了,我真的不该这么做。”
她流着泪,试图能唤醒对方的怜悯心。
“我真的第一次,是我男票逼我的,我是好女孩的。”
为了脱身,林冰说了谎……
“您这么有钱,强奸是要坐牢的。”
秃头男看白立一身贵气,便知趣地躲开,转而给林冰戴好胸罩,把双乳聚成两座高高的小峰,流出紧而深的乳沟,然后急不可耐地把粗肉棒挤进乳沟,那软乎的触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白立居高临下细细看着这女人,脸粉扑,唇红艳,媚眼如丝,双乳间还夹着一根紫红的肉棒,一个天生的骚货、十足的荡妇,就应该岔开双腿、露出红穴,等着男人把那骚逼插烂。
怎么会不要脸地声称自己是“好女孩”。
好女孩,哼,哪怕你是个处女,我也能把你变成骚货。
“真的吗,是这个男人逼你的吗?”白立一脸认真看着她,像是在辨别她话的真假。
林冰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然后下一秒,在林冰期待的目光中,白立挺着腰,直直把鸡巴送进穴里。
“骚货,你以为我是瞎的吗?”
他狠狠在她肥圆的大屁股上打了几十下,
“骚货!”
“骚货!”
“骚货!”
“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你把我当猴子耍!?”
“就是你主动摸得男人鸡巴,”
白立说一句,下身就不留余地地插一下。
每一次都插到子宫口,填满整个阴道。
“是你拉开了拉链。”
“啊啊…是我…”
好长好粗的鸡巴,比冯风大了一倍不止。
“是你掏出来鸡巴。”
“呃呃,轻点…掏…鸡巴”
“是你掰开穴让他插”
“是我掰…插我…”
这力量和尺寸之大是林冰没有体验过的。
“你是不是骚货?”
林冰没有听见,沉浸在花径被摩擦的火热快感中无法自拔。
好热…
好爽…
看到林冰这无法自控的骚样,白立当即觉得索然无味,深深入了几百下,便草草把这泡浓精射进她嘴里,还让她用舌头舔干净。
这时,那个刚刚一直默默舔屁眼的农民工见肉逼空出来,便迫不及待地举起鸡巴捅了进去。
叁个洞被男人的大棒子插满,不留一点缝隙。
两个臀瓣、两个乳房被揉、被磨、被捏。
一个屁眼被舔。
林冰从没这样体验过,一时被cao得爽的忘掉自己。
“不错,这逼还挺紧。”小马舒服地长叹一口。
“不行了,”白立可能干过的逼多比较有经验,评论道:“差点意思。”
“肯定比不了处女。”农民工小马猥琐地朝着白立挤挤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