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瑜同样一眼找到翘首以盼的季怀瑾,径直走向他,松开行李,扑进他怀里,哽咽:“叔叔。”
他僵硬地垂着双臂。
这个拥抱太亲密。
可想到那道刺目的红痕,季怀瑾终于抬起手,轻轻拥住她颤抖的身躯,来回摩挲她后背。
待沉瑜呼吸平缓,他问:“我们回家?”
天幕已黑。
再耽误,他不确定能保护好她。
“好。”
季怀瑾把行李箱绑在摩托车后座,这样一来,清瘦如沉瑜,也挤得够呛。УùУéshù.℃ōм(yuyeshu.)
但她享受和季怀瑾紧紧相贴。
车开出几米,季怀瑾试图往前坐,但沉瑜双臂缠紧他胸膛,丰盈的两颗乳球,碾压他绷直的后背。
他放弃了。
仍旧保持沉默。
“叔叔。”
沉瑜突然开口。
他专注路况,“嗯?”
“我被强奸了。”
“什么?”
小脸轻蹭他风衣,沉瑜低声:“叔叔,你听见了。”
他当然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愿相信。
“不是你的错。”季怀瑾握紧把手,眼神晦暗,“沉瑜,没关系。”
少女嗓音闷闷的,“哦。”
他问:“你记得他的脸吗?我报警。”
她紧张,“我不想报警!”
“沉瑜,我想帮你。”
身为长辈,季怀瑾到底没说:我要打废那个畜生。
她抱得更紧,“叔叔,我想先回去。你身体很烫,你生病了。我给你带了药。”
季怀瑾心疼得要命。
半晌,他说:“行,我们先回家。”
十一点零五分。
季怀瑾把摩托车还给冯原,领沉瑜回宿舍。
沉瑜长大了。
他原本是想让她睡几百米外的破宾馆,但现在他怕她难过,更怕再遇上坏人。
“叔叔,你吃药。我去煮汤圆,今天是元宵节。”
顿了顿,她问:“叔叔,你这有吗?”
他答:“有。你先收拾行李,我来做。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
“好。”
季怀瑾厨艺一般。
他单身养她时,要么请阿姨做,要么点外卖。
有次她胃口不好,他主动钻研菜谱,做出一桌卖相漂亮的菜肴。
沉瑜吃得津津有味。
他动筷才知道翻车。
自那以后,他有时间会下厨,自己吃觉得味道还行再给沉瑜尝。
但煮汤圆没什么难度。
水沸腾,放汤圆,再等变得圆滚滚的汤圆浮起来。
季怀瑾端两碗汤圆走出厨房,沉瑜裹着他的浴袍走出浴室。
两人迎面撞上。
她小脸蒸红,明显洗过澡。
那道红痕,也变成交错的几道。
他转身将托盘放在餐桌,“可以吃了。”
沉瑜从背后抱住他,语带哭腔,“叔叔,你可以跟我做爱吗?”
室内开着空调。
他穿的薄毛衣,她真空,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她两只雪乳的形状,和在摩擦中渐渐挺立的奶头。
摩托车上,是迫于无奈。
他心无邪念。
可现在,他躁动了。
“沉瑜,我是你叔叔。”他放好两碗汤圆,“吃汤圆。”
沉瑜抱紧他不放手,声音可怜,“叔叔,你也嫌我脏吗?”
“你不脏。沉瑜,我说了,不是你的错。你要是难过,我杀了他都行。”
“叔叔你知道吗?他抓我、咬我的胸,我奶尖都被他咬出血了。他说我的胸现在全部是他的印记,没有男人会碰我。他还用又短又小的性器官捅进我的阴道。虽然我不是处女了,可我还是觉得好恶心。我不高潮,他就用棍子插进去……他说他已经捅烂我的逼,没人会要我……”
季怀瑾眉眼冷沉,用力掰开她的手,转过身,“你怎么不早说?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她眼眸盈着泪水,“你想告诉全世界,我被强奸了吗?”
他扣紧她手腕,将她拽向沙发,“那我帮你检查。沉瑜,你疼,不知道早说吗?”
她亦步亦趋跟着他,“叔叔,你进入我,我就不会疼。”
他将她摁坐在沙发,弯腰解她浴袍。
她并拢腿,双手捏紧衣襟,“叔叔,你把我看个遍,就可以吗?”
季怀瑾来这工作的。
这附近,除了冯原,他都不认识。
“那我现在出去问,有没有谁学医。”
沉瑜抓住他中指,仰起小脸,蓄积眼眶的泪水终于砸落,“叔叔,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我们做爱是乱伦。”
少女隐忍低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