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洁,我怎么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塔露拉小姐挽着老陈的手,悄声道。
“她们这是在嫉妒我们的美貌!”老陈毫不在意,的确,她可能觉得自己身上这一身非常合适,非常诱惑吧。
凯尔希默默跟在两个人身后,与其说她是配合两人来抓犯人的,倒不如说,她是来带孩子的。
“希望外面那个家伙能够让我省点心吧。”凯尔希略有些无语。
三人继续深入,很快,身后的门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视野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取代,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开始缓缓向三人靠来。
“哟,三位小姐,没有伴儿?”一个男人轻佻开口。
“你说什么伴儿?喝酒还要有伴儿?”陈晖洁开口,一开口就知道是老江湖了。
“三位不知要来点什么酒?”酒保擦拭着手中的酒杯,开口道。
“给我上你们这儿最贵的!”陈晖洁大手一挥,一张黑色的银行卡直接拍在了吧台上,“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
“小陈,虽然你可以买下这个酒吧,但是钱也不是这样用的。”塔露拉拉了拉老陈的手,轻声说,看得出来,老陈此时只是在享受花钱的乐趣。
“我就想喝个酒,姐姐。”老陈摆了摆手,“今天听我的!”
“唉。”凯尔希叹了口气,将黑卡收了回来,转而丢下了几张蓝色的纸钞,“知道你们的规矩,这是敲门砖。”
“哦?看来你门清儿啊,在哪儿混的?”小头目痞气十足,二话不说把钱揣入了兜里。
“一字道,二头空。(近卫局的卧底)”凯尔希淡然道。
“嚯。”小头目顿时一惊,“原来是一字道的大哥,失敬失敬。只是瓢把儿今天不在啊。”
“叫人挪瓢,外头全是条子。”凯尔希坐到了吧台的椅子上,毫不在意地向酒保招了招手。
酒保瞬间会意,放下一个酒杯,倒入些许的红酒,随后又放入两个冰块,将酒杯推向凯尔希。
凯尔希接过,轻抿一口,随后一饮而尽。
“点子扎手,扯呼?”小头目问。
“扯,难道你想捡肥皂?(进局子)”凯尔希挑眉。
(ps:黑化均为杜撰,切勿模仿。)
“哥哥行,这俩女的是您马子?”一个小弟看上去眼冒绿光,显然是饥渴难耐,其心昭然若揭。
“她俩掉一根毛,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凯尔希随意到,将酒杯推回了酒保面前,“黄黑红是真不在,还是假不在?”
小头目脸上的吃惊之色更甚,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直到些许黑化的条子,没想到啊,居然连自己老大的名号都知道,难道这家伙真的是一字道的二头空?
“条子,有条子!还好几辆牛马(车)!并肩子们扯呼!”门外跌跌撞撞跑入了一个人。
“……”凯尔希顿时无语,扶了扶额。
“真会给我整麻烦。”她说,随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下高脚凳,一个手刀将面前的小头目放倒。
“还愣着,你们暴露了!”凯尔希对还在发懵的陈晖洁、塔露拉说道。
两姐妹也无愧于受过专业训练,在凯尔希提醒之后瞬间回过了神来,陈晖洁直接将高跟鞋踢掉,向着边上的一个小弟冲了过去。
塔露拉倒是没有脱鞋,嗯,应该是已经习惯此类的鞋子了。
场面一度混乱,不过没有出现枪声。嗯,泰拉的黑帮多半没有铳,毕竟这玩意是高端货,只有萨科塔人或者极少数的源石技艺者能够操控。
大约3分钟后,原本歌舞升平的大厅已经一片狼藉,横七竖八躺着走私贩。
“这也太轻松了吧。”陈小姐撇了撇嘴,“不过他们老大呢?”
“八成是跑了。”凯尔希再度坐到了高脚凳上,敲了敲木质的桌子,“再给我来一杯。”
“啊啊,好的。”酒保显然也是走私犯,但是他看形势不对直接双手抱头蹲了下去,所以没有加入躺尸大军。
嗯,很明智的选择。
血红色的酒液流入少女的口腔,酒精的芬芳在味蕾绽放,翠绿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夺目。
她坐在那里,宛如黑夜的君王,酒保不敢有任何异动——尽管少女看上去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学生,但是身上的气势如同尸山血海中走出的生灵。
“黄黑红去哪儿了?”凯尔希开口。
“我,我真的不知道,老大,老大很早就注意到你们了,而且,而且近卫局的卧底也透露了你们的消息。”酒保支支吾吾道。
“什么?!”陈晖洁瞬间瞪大了眼睛。
“放心,你李叔说的。”凯尔希无所谓,老陈身后的塔露拉似乎也早有预料,无甚吃惊。
“为什么?”
“要是走私者的主力全在这里,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凯尔希反问,“醒醒,陈晖洁,敌人可不是陪你玩过家家的警员,他们不会在意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