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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圣植在烟花楼准备的香汤里泡着,小厮传来话说花魁姑娘已经在他房里准备好了。他随口问了几句来历,小厮只是说姑娘是老鸨在荒野收养的,不知道更多了。
顾圣植又细细把玩着手里玉塞,说来奇怪,顾安这次的行程有些太过顺遂。他来寻这个狐族女子,老鸨也好,旁人也好,都像是非要把她塞给他一样,生怕他不接受。
里面肯定有些问题。
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停下来冷静思考,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她那处到底是如何才能含下这样的硬物。
顾圣植在落魄渊十年,出来之后端着花花公子的名头,实际上是连画本也没看过的。
突然兴起欺负陈晚秋,也不过是觉得那个粉臀弹性甚好,想要一亲芳泽罢了。
若是再让他继续,他也未必知道怎么做。
想到这里他也有一丝紧张,虽然是在梦境里,但是那个花魁若是非要和他欢好,他倒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等这次出去,他恐怕也是要想想立妖后的事情了。
顾圣植想到这里,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屏风外面侍候的小厮见状赶紧上前,提衣的提衣,拿鞋的拿鞋。等他走出去的时候,都快有几分新郎官的做派了。
怕是顾安也是个未经人事的修士——恐怕还人尽皆知。
所以烟花楼这般刻意讨好吧。
这倒有些糟了。
顾圣植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花魁在床上端坐着,身型确实是窈窕美好。床的两侧分立着两个婢女,其中一个正是他下午见到的陈晚秋。
他心里安定了几分,正欲开口。忽然察觉到有一丝不对,
“你们在这呆了多久了?”
“姑娘等了有半个时辰了。”
“这屋里熏得是什么香料?”
“回公子的话,这是烟花楼秘制的烟花膏是助兴用的。”
“你们现在可能运转灵气?”
“”?“我才一进来,就觉得气血翻涌烟花之地有这些本是常事可是你们这些弱女子,又是如何呆得半个时辰的?这香膏被人动了手脚。”
“这的老鸨应该见得多了,不知道有没有解药”
“噗——”花魁在床上坐着突然咳出了一口血来,“公子奴家自幼在这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烈性的药公子快走恐怕是有人要蓄意谋害公子。”说着就要起身把顾圣植推走。
可是不知是不是坐得久了,她一个趔趄,就栽倒在顾圣植怀里。
两团颇有料的嫩肉抵在顾圣植胸膛上,他立刻就感觉下腹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他抬眼看了一下在床边站着的陈晚秋,她双眼也是有些迷茫了,手也不自觉地往胸膛上覆去。
顾圣植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一个圈套。哪有什么朋友恩人的后人。恐怕为的就是让顾安剑心动摇——结果上看,目的确实达到了。
顾安出身名门,一心修炼,对于朋友的嘱托自然不会多加怀疑。
在来烟花楼前,更是从来没有见过叁教九流的伎俩,男女之事也是一窍不通。
直接美色勾引,多半是不奏效的。所以要加上能让人探究的细节,让顾安不得不和美色近距离接触。可是那边似乎对美色也不十分信任,索性用了更狠一点的招数——下药。
未经人事的顾安自然是难以发现的,大概率就是两人一夜欢好之后,发现两个婢女横死。顾安进而对昨夜的事情感到怀疑自责——是他没有发现,意乱情迷之下对朋友恩人之后做了坏事。
倘若发现了也不可能看到美人在面前横死而不救。可是边上两个婢女又怎么处置。顾安也不可是看人横死自己还能欢爱的一类人。最后恐怕是上同一张床,夜御叁女——次日他的名声应当就坏透了。
从结果看,顾安多半是没有发现的。这能解释他为什么后来改修医道了。
顾圣植咬破了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了几分。在花魁小鹿一般柔弱的眼神里,下了重手,点了她的穴道,扔到一旁。眼见着她的表情从温柔变成了错愕——她也应当预感到自己的命运了。
顾圣植反手又把另一个婢女敲晕。
这次梦境可能得再来了,如果有任何反噬,就让他一个人承担吧。
陈晚秋是他带进来的,他不能让她在梦境里爆体而亡,不然对她的本体肯定有损伤。
陈晚秋只是在床边不明就理地望着他,看起来神智也不十分清楚了。
顾圣植一把把她捞在怀里,温柔道,
“叫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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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陈晚秋只觉得双唇莫名奇妙地被两片冰凉覆盖住了,软软的,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果冻。
她又觉得嘴里干渴得很,不由想去汲取更多。
顾圣植和她的小舌痴缠着,闭着眼睛把茶杯取来,嘴对嘴地喂了她两小口。
转瞬间陈晚秋已经把自己剥得只剩一件肚兜了,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