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给老子把枪收起来。”大老远伪军连长对着几个控制送亲队伍的几个伪军吼道。
此刻龙少婷步伐很快,炮楼附近的伪军一个个阻拦,被龙少婷夺枪撂倒,两个龙魂独立旅侦察团的弟兄紧跟,控制被撂倒的伪军士兵。
这个炮楼是专门被涂瞎子镇守的,日本人十分相信他,涂瞎子是一个十分毒辣,为了生存连自己的爹娘都能出卖的家伙,这让日本人十分的放心。
“嘿嘿……”涂瞎子狞笑着,只剩下一个眼睛露出疯狂把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按倒在桌案上,双腿压着女子挣扎的身体,爪子猛然扒开女子的胸襟上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肌肤,和两个雪白的肉球,涂瞎子的吞了吞喉咙,如饿狼一般亲吻起来。
女子拼命的挣扎,狠狠的在涂瞎子的脸上咬了一口,涂瞎子疼痛的大叫一声,十分的愤怒,啪啪几巴掌把女子打得瘫软下来,嗤啦,嗤啦,把女子的衣服撕碎。
此刻龙少婷陡然出现在炮楼中,看着眼前疯狂侵犯女子的涂瞎子杀机弥漫,一步跨到涂瞎子的身后,抓住涂瞎子的脑袋,咔咋一声扭断脖子。
被侵犯的女子惊慌失措,看着死去的涂瞎子害怕的蜷缩一团,龙少婷冷漠的看了看衣不遮体死去的涂瞎子,把女子拉起来:“还不快走。”
女子一颤,站起来向着跑楼外赶去,向着属于他的花轿奔去,喊着新郎的名字。
此刻花轿旁,围住花轿的伪军士兵放下了枪口,伪军连长陈连长大声的训斥:“你们这是犯罪,跟着涂瞎子没有好结果,他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畜生,给老子回炮楼,今天我过来就是杀了狗日的,为乡亲们报仇的。”
五六个伪军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涂瞎子他们早已经痛恨的牙痒痒,碍于涂瞎子的淫威他们不敢造次,只能听从命令,听连长终于下定决心收拾涂瞎子,五六个伪军士兵眼睛里透出欢喜之意。
每一天他们都活在负罪之中,看着一个个黄花大闺女被涂瞎子糟蹋,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子被糟蹋后自杀,换来的只是哪个涂瞎子冷漠的一笑。
伪军的士兵们都知道,狗日的涂瞎子为了活下来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出卖,送给了县城的日军大佐天内当了玩物。
涂瞎子的姐姐可是美的不可方物,也成为了的涂瞎子生存的砝码,于此让日本人十分信任涂瞎子,涂瞎子的对日本人的忠心,可是十头大马都追不上。
“连长,我早就不想干了,那个该死的畜生,我早就想剥了他的皮,弟兄们,今天连长锄奸,我们怎么办?”一个伪军士兵愤怒道。
“杀了他!”
“杀了他狗日的。”
“该死的畜生,弟兄们大不了杀了狗日的一起反了。”
看着士兵们的反应,伪军连长陈连长十分的欣慰,掏出配枪带领着弟兄们就冲。
然而此刻那个新娘从炮楼中惊慌的跑出来:“六子哥。”
被打的重伤的新郎六子,挣扎着爬起来,向着新娘奔去,龙少婷提着涂瞎子的脑袋奔出来,扔出炮楼。
众人一惊,看着滚落在地的人头,看着全身血液的龙少婷,一股前所未有的敬意让伪军士兵们突生,这可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啊,既然有这么大的魄力。
“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得罪。”伪军连长陈连长内心道,此刻他彻底的明白这股军队,绝对是这片土地上最强悍的中国军人。
龙中天带着队伍赶过来,陈连长做了安排,跟着龙中天一起去王家国的家。
阴阳相隔,生死两茫茫,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人立于世,头顶苍天,脚立大地,死何足息,轻于鸿毛,重若泰山,安息,安息……
第二天王建国所在的王庄,男女老少百十口子村民为老头送葬,龙中天挥洒冥钱,大声的吆喝着,声音回荡在苍空之中。
阴阳相隔,生死两茫茫,生亦何苦,死亦何哀,人立于世,头顶苍天,脚立大地,轻于鸿毛,重若泰山,安息,安息……
老头下葬,第二天大早龙中天带着兰儿回答刘家庄,兰儿出走的事情告一段落。
“妹妹!”
兰儿的两个姐姐抱着兰儿失声痛哭,一切的担心与抱怨,在看到兰儿那一刻只剩下担心后的思念亲情。
“几个月了,你就不会回来看看兰儿吗?”兰儿的大姐对着龙中天骂道。
龙中天无言以对,在他的内心不单单是对兰儿的愧疚,还有龙少婷口中的玉儿,那个仿若梦中,仙女一样的女人,也是他的老婆。
东北境内那个隐蔽在山林中的院落,守护这个院落的龙魂组织的杀手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入院落送些衣物与食物,孩子病了请医生,自从龙少婷离开,龙中胜出现在这里几次,然而他并没有走进去,总是在玉儿悠扬的琴声结束后叹息一声离开。
这一天院落内再次响起婉转动听的琴声,琴声中带着思念与哀怨,玉儿拨动着琴弦,每一天的抚琴与思念让泪水挂满脸颊,灵动的大眼睛带着愁思。
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