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好脸,她又开始给自己涂身体乳,如今她全身的皮肤都光滑细腻如剥了壳的鸡蛋,全赖她每天都坚持不懈的保养工作。
平时看起来她好像不注重这些,但其实林夏比谁都注意她自己的保养工作。
她是一个要给观众表演的歌手,她的脸不说倾国倾城,但必须是好看的,最不济,也是清秀,这样才能在舞台上让更多人喜欢。
就像前世一样,她唱得再好,因为她胖,不好看,她连站上舞台的机会都没有。
龚越进来时,林夏正弯腰给她自己涂着腿,身材曼妙,因为弯腰,微微露出胸前的风光。
龚越喉咙滚动了下,靠近林夏,站在她面前,声音喑哑问:“夏夏,你这是做什么呢?”
“涂身体乳啊。”
林夏毫无知觉地回答,根本没有感受到危险,依旧弯着身体,往小腿上涂抹着。
“我来帮你,是不是只是涂在身体上?”
“嗯。”
林夏并不是很相信龚越,但他已经把她手中的身体乳拿了过去,用手挖了一点放在掌心,贴在了她的小腿上。
龚越的手掌是热的,还带着些训练时磨出来的茧子,并不细腻,有点粗糙。
他给林夏涂身体乳很认真,只剩下小腿的部分,很快便涂好了。
林夏更紧张了。
“我……我想喝水。”她咽了口口水。
龚越起身:“我去给你倒。”
水倒来之后,林夏一口喝完,龚越笑着问她:“还要不要了?”
林夏摇头:“不要了。”
龚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第二天,林夏很晚才醒来,因为窗帘很厚,她醒来时屋里还是暗的,她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龚越已经不在床上了。
说累倒还好,但说不累也不是,不然她不会睡这么久。
她从床上起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
林夏还从来没睡到过这个点,都怪昨天龚越体力太好了,明明她自己的力气也不小,果然男女是有差别的。
刚开荤的男人伤不起。
林夏拉开窗帘,外面天光大亮,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
已经这个点了,她也不着急了,慢腾腾地换衣服。
她和龚越都有三天婚假,不用担心去部队迟到了。
换好衣服,林夏依旧慢腾腾地走出房间,发现龚越就坐在客厅里,手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
林夏一出来,他立马把书放下,走到她面前,抬手用手给她梳了梳头发,轻柔地问她:“怎么起来了?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林夏瞪他一眼,眼波流转,不像是瞪人,像是在眉目含情。
如果林夏现在走出来,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她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眉眼间的媚色太浓了。
龚越喉咙滚动了下,伸手遮住了林夏的眼睛。
现在的他经不起撩拨。
“夏夏,别这样看我。”
林夏把他的手拿开,他抬头看向一边,不看林夏的眼神。
林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奇怪地皱眉:“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昨晚上就是怪你啊,要不是你,我能现在才起来吗?”
龚越立马认错,点头说自己的错,然后从后面抱着林夏,推着她坐到餐桌前,给她把温在厨房的饭菜端出来。
龚越知道林夏的口味,她早上喜欢喝咸粥吃包子,不喜欢太油腻的,也不能一点味没有过于寡淡。
这个早餐是正合适的。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林夏吃了一口皮薄馅多的肉包子,喝一口皮蛋瘦肉粥,特别满足。
因为龚越导致她起晚的怨气也没了。
“六点。”
龚越有自己的生物钟,到点他就起来去跑步了。
那时候他刚一睁眼,看到身侧熟睡的林夏,他整个人就像泡在温柔的水里,心都化了。
低头在林夏脸上亲了下,才出去锻炼。
林夏看他一眼:“你不累吗?”
龚越对着林夏一笑:“你好像对我的体力有怀疑?”
他这个笑让林夏感觉到了危险,立马摇头说:“没有,你多想了。”
吃过饭,龚越问林夏想做什么。
三天的假期,他们可以尽情的玩自己想玩的。
林夏虽然身体上并没有绝对特别累,但是绝对是不舒服的,她不想出去,龚越便陪着她一起在家看书。
两人在家看书不像以前在图书馆里。
她们会相互讨论交流,甚至还会有观点不一致的碰撞。
每次林夏都据理力争,站起来一脸不服输找各种理由给自己证明。
龚越比她淡定点,就微笑看着她,看情况行事。如果她没有着急,便心平气和和她讨论。
她着急了,就认输,这让林夏赢得毫无成绩感,后面直接说不要让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