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真的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有的人十几岁出头就不是了,有的人居然叁十岁了还是……”温妮莎啧啧嘴,望着身下被扒的一干二净的,还在不断挣扎的萨卡斯基。
她早晨并没有误吃什么催情的药剂,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亢奋,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接吻就湿得不行。
温妮莎脱下吊带,露出不能完全遮挡住整个胸脯的抹胸内衣,然后听到萨卡斯基的怒喊:“下去,疯女人,别在我这里发情。”
她抿着唇,把库赞身体上印着的四个字体挨个戳了戳,“你到底明不明白呀?这是库赞的身体,而他的身体在对我说‘随意使用’喏。”
温妮莎的手在他的身上随意游走,把薄唇覆盖到乳尖上时,清楚的感知到萨卡斯基颤抖了一下,他眉头紧锁,被高纯度海楼石束缚住让他没有办法挣脱。于是闭上眼睛,盼望着这件羞耻事能快些过去,他一定要……一定要在换回身体之后,好好喂她吃一技犬啮红莲。
舌尖软滑的触感逐渐下移,略过胸口、腹部,最后停滞在左腿的鼠蹊部。萨卡斯基在换了库赞的身体后,第一次感到这般燥热,但他始终紧闭双眼,也不开口说话。
温妮莎捏住那根足有小臂般粗壮的肉棒,用指尖沾了沾半硬的阴茎头部淅出的前液放进口中品尝,接着便把整个龟头含入温暖的口腔中。
她故意十分卖力的吸舔,发出“啵啾”的清响来刺激他。看着萨卡斯基做出一副忍耐得十分用力的样子,她吐出硬立的阳物,把刚刚吸食过阴茎的小舌头伸到他的口中。
直到口中的咸腥味被血腥味代替后,她才松开,“萨卡斯基,睁开眼看着我,你或许应该认真享受一番,而不是反抗着咬破我的嘴唇。”
看到某人仍是对她敌视的样子,咬牙骂了一句“不开窍的男人”后,又把头埋回了双腿之间。温妮莎拉下抹胸,把翘首以待呵护的肉棒置身于挤簇的乳沟里,露出头部轻舔,不自觉就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声,这样的声音足以让萨卡斯基面红耳赤。
他想开口骂句什么,荡妇、婊子或是妓女,但一张口话又吐不出,最后气焰都灭掉不少也只吐出一句:“死女人。”
温妮莎笑着用胸部狠狠挤了挤阴茎,逼着萨卡斯基发出沉闷的低吟,她回嘴道:“你这个骚男人。”
萨卡斯基又偏过头把脸移开,从始至终没有一丝配合的欲望。温妮莎从跨间移坐到他的胸口,分开双腿露出春水盈盈的小嘴在他面前,连她自己都能闻到弥漫在空气中的咸腻气息。
“昨天萨利诺露出你的胸口,我觉得你左胸上的文身很好看,蔷薇?还是樱花?右臂上那把短剑我也很喜欢……”
“你到底要干什么!”萨卡斯基大喊。
温妮莎朗笑着回答,“你现在不配合我,我就只有去拿你的身体出气,你可以先猜测一下我会在你的文身上留下什么印记,或者脸上?”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疯子!”他骂道。
温妮莎扶正他的脸,耐心煽惑:“睁开眼吧萨卡斯基,睁开看一看,等你尝到甜头了就好了。”
他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粉嫩娇弱的阴户,噙着潋滟的水波,晶莹地泛着光,两只秀长的白玉腿侧开在两旁,再往上是袅袅娜娜的纤细腰肢。
萨卡斯基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女人的阴部,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吐出来,但下一秒温妮莎就从胸口翻下来,抱着他的脑袋啃了又啃。
嘴唇剥离开,温妮莎满意地咂咂嘴,“你配合一点,不要让我现在来教你怎么听话。”
她扶住硬立的阴茎上下浮动,在自己身下蹭满晶莹润滑的爱液,它在手心里发着烫,像是迫不及待般跳动两下。
等温妮莎玩够之后,才对准自己的穴口坐下去,在大量的淫液润滑下,进入还是显得有些吃力,突如其来的酸胀感立马传来,温妮莎扶住他的大腿以做支撑。
“你知道我喜欢库赞哪里吗?嘶啊……”她发出低声叹息,“他每次都把我撑得好满嗯啊……就像现在一样……”
习惯了紧密结合的撑胀感之后,温妮莎紧皱着眉,扶着他的腰开始画着圈上下摆动身体,她坐下的力度很大,几乎是直接砸到他的腿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的声响。
萨卡斯基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怪异的感觉,他感觉阴茎像是被吸住,不停地有小虫子爬来咬他。
软软的,酥酥麻麻的,有些让人失去理智……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萨卡斯基有些狼狈地看着温妮莎在身上浮沉。
她的阴道很会咬,可以时不时收缩起宫口夹住不认识路的龟头,每一重层迭都在抽动下被碾平,又在下一次的撞击前恢复。
她淡淡的阴毛和库赞身体上有些浓郁的毛发相触在一起,积蓄的淫水慢慢溢出来沾湿,汹涌的快感在温妮莎对准自己的敏感点快速挺动时袭来,顺着脊髓涌遍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吐出舌头,津液从嘴角流出,穴口蠕动着,把阴茎紧紧含住。
“咿啊……鸡巴真大,撑得人家好胀好舒服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