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贝儿。顾南松抖着声的开口:你别舔了好吗?
带着身子都在颤抖:我感觉你像要把我给吃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词十分准确,也极具灵魂。
易寒沉的气息有些急促,从一开始的咬一口舔一舔到后面变成轻一下重一下的亲吻,手还没有停歇,一直扣着他的后脖颈,手指轻柔的磨搓着柔嫩的皮肤,顾南松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跳加速也跟着喘起来。
脆弱的命门被把握在别人的手中,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刺激感。
易寒沉那种带着攻击性的侵略感就隐藏在动作之中,压迫得顾南松浑身紧绷发麻,在耳边回荡着的呼吸声,身子紧紧相贴的热度,以及触摸在皮肤上微凉的指尖,他虽然看不到人,也不知道此时的易寒沉是什么表情,但却因为这份致命危险的亲近而沉迷。
最后的最后
承受不住那种浑身燥热酥麻甚至喘过不气来的感觉,顾南松猛地推开易寒沉,然后一拉被子把自己的大宝贝儿给罩住了。
易寒沉差点傻了:顾南松。
顾南松压在他身上,不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
脸上滚烫不已,听着被子里传来的闷闷呼唤,他咻的窜起来冲进了浴室。
易寒沉掀开被子,眼中还有未熄灭的火,看着关起来的浴室门,手指轻轻拂过嘴唇那一点殷红的血迹,那脆弱又温暖的触感,令他痴迷,那隐隐跳动的脉搏和掌控这个人生命的感觉,令他上瘾。
顾南松冷却下来后,才缓缓的摸了出来。
钻进被子里,看着背对着他的易寒沉,挪了挪,又挪了挪,最后满足的贴上了对方的背脊,易寒沉缓缓翻身过来,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睡吧。
顾南松站在门口看天,觉得最近这天气实在是诡异。
前两天突降大雪,气温骤降,冷得人纷纷穿起了羽绒服,可这才过了三天时间,天空中厚重的乌云尽散,炽烈火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积雪很快就化得干净,能明显的感受到攀升的温度,刚拿出来的羽绒服又得去塞衣柜。
不知道为什么,顾南松总觉得这样异常的气候在预示着什么。
顾少。
张云翔小跑着到跟前。
顾南松看向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像是请帖一样的玩意儿。
易家那边送来的。
顾南松翻了一白眼:易家吃白席终于想起我们了?
张云翔无奈的叹气:是易大老爷的80岁寿辰。
顾南松接过请帖打开一看,不满嘀咕:80岁还没进棺材,老王八挺能苟。
易大老爷,易家的上任家主,按照辈分儿来说是易寒沉的大爷爷,别说易家老一辈儿的活得都挺长的,兄弟姐妹总共五人其中三人都还活得好好的,就易家这一家子缺德玩意儿,实在是不应该。
以前巴不得没易寒沉这人,今天怎么还这么郑重的送请帖了,肯定有问题。
顾南松扫了一眼,正常的请帖,要求他们在老爷子寿辰时回家庆祝。
去不去?张云翔问道。
顾南松撇撇嘴:这还用说?送丧还能去一去,过寿辰有什么好去的。
这回答在张云翔的意料之中,于是那张在榮城各路人士里价值连城的请帖,就被他随手一丢丢进了垃圾桶里,不过以易家对易寒沉的态度,突然发请帖过来要求人回去的确令人匪夷所思,难道说又要做什么幺蛾子了?
张云翔皱了皱眉,准备去查一查。
度过周末,顾南松就回了学校。
周潜整天都乐颠颠的,红光满面一看就是喜事将近,顾南松想起那天在小镇里见着这几人,周潜身旁似乎还跟着一个姑娘,也许还真被他说对了,周潜这是撞上爱情了。
唐宋元凑到他跟前:那天晚上是咋回事啊?
那晚上,说的就是小镇那晚。
混乱开始到结束后,他们看到了顾南松,可顾南松也只是给了他们一个眼神打招呼,之后就带着他老公走了。
没什么事。顾南松随口回道:就是一场意外事故。
那最近这意外事故还挺多的。唐宋元叹了口气:多事之秋啊。
顾南松心里小小咯噔一下,没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问。
宿舍门一开,周潜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屋里的两人往他身上一扫,应该是伤着左脚了,走路扶着墙一点一点的不敢完全落下来,唐宋元连忙过去把人扶到凳子上坐好,问道:你最近走水逆吧?又是出啥事了?你和那位学妹不会是八字不合吧,怎么一和她一起出门你就得出点事。
周潜撸起裤脚,脚踝处一片青紫,这是崴了,又从背包里拿出跌打损伤喷雾,往上一喷后龇牙咧嘴的揉了揉。
都是意外,哪能怪人家姑娘。
顾南松盯着周潜微微蹙眉。
怎么又有煞气,不多,就缠着一丝,大概就是让周潜崴脚的罪魁祸首,顾南松一勾手指就被牵引着过去,然后再次被碾碎在了指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