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秦延看着那张生气的俏脸,下意识的就要解释,他张了张嘴,嘴唇就被楚明萧堵住。
绝色佳人的小舌舔舐着他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那灵活的小舌像扫视自己领土一般,一寸寸的舔过她所能触及到的所有软肉。
唇齿着带着口脂的清香,以及女人自带的香甜,秦延情不自禁的托住她紧实饱满的臀,女人被迫将腿叉的更开,那处泛潮的地方紧紧的贴住自己的下腹。
两只腿无师自通的缠上男人的腰,女人细细的舔弄了一圈,这个吻冗长的令人手指发酥。
许久,她软绵绵的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剪水秋瞳般的眸子水光一片,小巧的鼻子在他领口边嗅了嗅。
这才直起身子,她眼里的迷醉未消,舔了舔明明没了口脂,却愈发艳红的唇珠。
语气喟叹的道:“味道是干净的。 ”
她今日不是素面,只是带了点妆,就冷艳异常,此刻嗅着男人的味道满脸微醺的模样,带着无端春意。
男人将她搂紧怀里,亲了亲她的下巴,“检查完了?”
楚明萧鼻息间轻哼一声,算是应了。
“还满意吗?”男人隔着布料用腿摩挲着她的腿心,女人突然呻吟一声,娇躯轻颤,原本就水汪汪的穴眼顿时发了大水,汩汩的朝外流着。
“嗯满意。”陷入高潮的女人仰着雪白的颈子,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美的不可方物。
秦延着迷的看着她脸上情欲迭起,一只手灵活的探进她的腿心,拨开已经吸饱水分的布料。
手指蹂躏着湿泞的花穴,延长女人的快感。
贺颐盛书房里的灯极亮,女人仰着头难耐的承受着快感,朦胧迷离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耀眼的灯光。
眼睛盛不住的泪珠滚落,要掉不掉的悬在腮上,晶莹剔透宛如一颗钻石。
男人现在的手指已经能轻松的插进穴里,花唇抖动着又吐出一股汁水来,女人颤巍巍的握住他的手臂,声音娇的仿佛滴出水来。
“回回去再弄。”
“不回去了。”男人抽出沾染汁水的手指,拿着帕子斯条慢理的擦着,“贺颐盛别的本事没有,寻欢作乐拿手的很,今天带萧萧玩玩新的。”
楚明萧难耐的动了动臀,贪心的花穴突兀离了手指,空泛的张合嚅动,吮着薄薄的布料往里吸。
这人一贯如此,用着温和儒雅的语气,说着让她湿漉漉的话。
秦延没再做别的动作,只是把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往上托了托,整个上半身偎在他怀里。
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拾起楚明萧带来的画册。
画册很厚,硬壳的封面上花了一株暗红色的玫瑰,背景渲染迭加着红黄色彩,画册上用金粉洒出龙飞凤舞的两个字。
“缪斯”秦延嗓子微哑,眸光深沉。
画册里的女人比现在稚嫩的多,远没有现在的冷艳。
但却格外鲜活,或静或动,灵动跳脱,巧笑嫣然,画册里的少女穿着也不像现在这般,只爱穿旗袍。
几乎所有种类的衣服,她都穿过。
画页厚厚的一沓,背景从霜雪画到了叶黄,画者笔触极佳,悄然记录着楚明萧这一年的成长。
秦延沉溺其中,不知不觉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少女初成的楚明萧。
她坐在美人榻上,黑发松垮的挽在脑后,身上却只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白色衬衣,长长的衣摆刚好盖住她的臀。
她衬衣甚至都没有扣好,松松垮垮的搭在细瘦的肩头,露出一点少女不如现在饱满的胸脯,但仍旧白皙浑圆的惹人怜爱。
她两腿都未着衣物,蜷缩在美人榻上,一只脚刚好遮挡住她的腿心,挡住下身白色的小裤,只漏出一小点圆润的臀部弧线。
但隐约可见她的塌下湿了一片,脚趾都在蜷缩着。
楚明萧看着这张图,痴痴地笑了。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情欲的滋味,男人用自己的衬衫裹着她,抱着她上了马,将她死死的扣在怀里,她的脸就贴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鼻息间嗅到的都是他的味道。
那马儿一颠一颤的,她也跟着一颠一颤,吐露的汁水濡湿了男人的衬衫,打湿了马背。
这张画是她主动要求画的。
少女脸是潮红的,星眸细碎着,揉着水光,唇瓣难耐的微张,画师将她陷入情潮的神情画的入木叁分,甚至还加上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少女脚下,画师画出了自己的影子,正贪婪的凝视着少女流水的柔嫩。
秦延见过太多次她这副情态了,画里少女那双蘸饱情欲的脸,如柴火一般,烧的他心里如沸水般咕噜起的酸气。
垂眸看了眼怀里欲求不满的人儿,成年后的她已经完全长开了,比画册里美得多的多。
秦延抬起她的下巴,温文尔雅的男人第一次吻的格外凶狠,大口掠夺她的呼吸,楚明萧鼻子瓮动,急促的呼吸着。
被男人掠夺的氧气过多,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