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那叁淫匪今晚要召善娘“侍寝”。善娘因身体瘦弱,年纪尚小,怕同那叁个粗壮汉子干事,心生畏惧。金钗便打包票说替她“顶灾”。各位看官,要说这金钗如何替善娘顶灾?原是因为善娘身材未发育健全,不够风韵。金钗却是饱经人事,成熟娇艳得如一颗粉嫩的水蜜桃一般。金钗便暗道,这世间男子,没有一个不爱风骚,没有一个不爱美丽。童女虽说小穴紧致,却风情不足。不若我这样嫁过人的妇人,总归多几分经验,也多几分意趣。
打定主意,这日夜里,牛七、王二、朱九叁人便来到二人房中。叁人一进屋内便眼睛再没离开过金钗。虽说金钗半靠在病榻之上,衣着简陋,只穿一件蓝色花布料裙子,外面搭着一件白纱披肩。脸上素素的,未施粉黛。头上裹着一方青灰帕子,病歪歪若西子之风,眉眼间却流露万般风情。叫叁个淫匪看得心痒难耐。再看一旁善娘,身量未足却已经容貌初绽,是个顶好的美人坯子。娇怯怯垂手而立,不敢抬脸示人。二人各有风情,各有趣味。
牛七故意上前握着金钗手道:“美人儿,身子可好?我们哥儿几个山野庸才,没有尺度。看你这样貌美,忍不住就动粗。我在这儿替我两个兄弟赔个不是。”金钗正嚼着一把松子,看他这样谄媚,故意用美目一横他,鼻子里一哼道:“你倒是来卖乖。你若有心认错,便跪下磕叁个响头,认我做了干娘。我便饶了你这一遭。”牛七还想上前嗅一嗅女体芬芳,顺便再说上几句俏皮话儿打发过去,却不料金钗啐地一口便把口中嚼得细碎的松子吐了他一脸。王二、朱九二人皆是看呆了眼,想老大素日杀伐果断,威风凛凛,今日怎被这样妇人戏弄!牛七却美滋滋地把脸上的碎渣子舔着吃了,又道:“美人儿,这渣滓我也吃了。你可满意?”金钗冷笑道:“吃了渣子算什么?我孩儿没了,如今正缺个儿子。你跪下认我为干娘才好呢。”牛七难为道:“这怕是有失体面。我都愿意吃你啐的东西,难道还不是爱煞了你么?”金钗道:“既然你爱煞了我,为何不认我为干娘?”牛七一句话噎住,无法辩驳,却猛然大笑道:“好,不愧是我牛七爱慕的女人。”遂干脆利落地跪下邦邦邦磕了叁个响头,口中直呼干娘。金钗娇笑道:“我的儿,请起啊。”yūzнáíωū.ρw(yuzhaiwu.pw)
王二上前道:“大哥,金钗姑娘虽好,但我们今日可是要来和善娘作乐啊。”朱九淫笑道:“二哥,说你们读过几本破烂书的人就是酸气,女人哪有嫌多的道理?不若我们五人一起,岂不是更加畅快?”王二却道:“叁弟,不可破了规矩。一次只能同一位夫人嬉戏。一来是不会叫夫人之间吃醋,二来也是保证夫人们身体干净,以供我们受用。”牛七却笑道:“二弟,偶尔放纵一起何妨?”
金钗却道:“诶,这小妮子有甚好耍!要奶儿没有奶儿,要屁股没有屁股的。方才我干儿几个响头磕得老娘我开心。我也有些兴致,便陪你们耍耍可好?”牛七见美人愿意,顿时色迷心窍,忙道:“妙极,妙极!”又对王二道:“二弟,不若我们来个双龙戏珠的法子,可好?”双龙戏珠,乃是一个妇人在当中,两个男子一上一下,一个cao肉穴,一个cao菊穴。王二见牛七兴起,也不好再劝阻,只道:“大哥乐意便是。”金钗在怡红楼的时节也试过这样的玩法,心里倒是不怕。只是见朱九迟迟不动,心里疑惑,便道:“叁大爷,您怎么不来呀?”又故作娇媚勾引道:“小奴家的嘴可还空着哩。”没想那朱九一把搂过在一边不敢抬眼直视的善娘亲了几口道:“你们玩你们的。俺偏好这二七童女。”牛、王二人皆是大笑,随他去了。金钗慌道:“叁爷,你们兄弟叁人一同行乐岂不是更快活么?”朱九却道:“去去去,头发长见识短的粉头。”便兀自捉住善娘上床脱衣去了。金钗还想挽留,善娘却只摇了摇头。金钗知道她不愿意为难自己,便也住了口。
牛七来脱去金钗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扯过两个枕头垫高起脚来,又把两个枕头又垫起屁股来,把怀里带着的酒杯正正放在穴儿下。王二笑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这便是传说中的美人盏了。”金钗道:“不好!一会儿弄的穴儿里,又是一番酸痒起来了。”牛七道: 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你的阴精来冲酒吃。” 金钗咯咯笑道:“这个甚妙!我的干儿,倒是你会想法儿哩。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儿来!”
牛七道:“我只管抽得你泄了叁次,吃一杯酒。我是个粗人,二弟帮我计数可好?”王二连连点头答应。金钗也道:“使得。” 牛七一气重抽了一百抽,金钗穴儿内本有些干涩,却不得不做那迎奉之色,勉强自己穴儿内湿润起来才好。一百抽下,竟然也得了一些趣儿,淫水如小溪一般潺潺流出。王二笑道:“叁弟那个夯货,带着那样一个女童干事。他只知道女童娇嫩紧致的穴儿妙,却不知青春少妇的穴儿更妙哩。”牛七点头笑道:“正是,二弟。待我满饮此杯,你便可从后攻入。”金钗道:“大王,人家穴儿里实在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牛七闻言,就狠命的乱抽。没什么章法,却根根尽没,叫金钗欲仙欲死。一时间也去了数次,王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