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金钗打定了主意在这淫事间沉沦下去,便一发肆意妄为起来。每日收拾得整整齐齐,一张小脸擦得红红白白,可爱非凡。那叁个淫魔自然得受用,心下一高兴,给她置办许多绫罗绸缎,首饰胭脂。善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金钗却一改往日与她亲密,如今愈发不理睬起来,叫善娘心里作痛。
这日,金钗正在屋内端坐读书。她素来也是个好诗书的,却因着嫁人颠簸,命运弄人,把诗书荒废了。如今叁个山大王宠爱她,甚至为她弄来许多书籍,金钗便以此打发时间。忽地想起进来牛七马上叁十岁的生日快到了,便索性想着替他做个礼物。一来献媚,为保自己地位;二来也是与他们几人连续昏天黑地地睡了好几日,多少心里有了些依恋。金钗想到前些日子收了些花瓣,制成了干花。在怡红楼的时候,金钗所学技艺里正巧有制香这一个。别看制香是低贱手艺,却只说女子身上幽香最勾人。制成香囊,好勾引嫖客再次光顾,也好佩戴在自己身上引人怜爱。金钗取了花瓣来,又加了几钱前些日子丫鬟送来的香料,一并制成一袋香包。香包的图案又花了半天时间刺绣,图案乃是一朵牡丹,富贵艳丽,如若真实。金钗制好香包,已经到了晚饭时分,便叫小丫鬟拿去送给了牛七。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牛七邦邦的脚步声。金钗故意不理,只坐着喝茶。待到牛七进来之时,只见美人端坐桌前,葇荑捏着一只白瓷茶杯,十个指甲用凤仙花包的红艳艳、娇滴滴,分外可爱了。再看她面上白嫩,一双明眸似睁非睁,面薄腰细。一口朱唇点点红,一面微腮细细白。牛七心下大动,笑着走过去道:“美人儿,今日怎这样懒洋洋的,却不来迎接俺”金钗这才微微抬眼道:“做那贺礼给你,老娘已经够累了。哪里来那么多无理要求!”牛七忙赔笑道:“是,是。那香包爱人爱得紧着哩!俺特意来多谢美人儿。”说罢,坐到金钗旁边便是要亲。
金钗啐道:“要死了!往日家把人家给你兄弟叁人淫乐,人家给你做个生日礼物都心惊胆战。唯恐其他两个大王说我对待他们不恭敬。”牛七一听,心下便生了些嫌隙。要知道牛七虽然没有读过太多的书,心计不如王二,武功也练得不如朱九厉害,却能担任大哥之位。心下本来就堤防这两个弟弟,素日你好我好,你敬我,我敬你,也就罢了。现下金钗这么一说,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兄弟若是处处一样也罢,若是有了一处不公,只怕会闹出矛盾来。不过眼前软玉温香,倒是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想那些深谋远虑,只顾着一味调戏金钗道:“你送我的,我只藏着。不予他们看就是。”金钗听了方才绽开笑颜,替他斟茶。牛七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便把她抓到床上去了。
金钗故意拿俏道:“做什么呢,急吼吼的,茶也不吃一盏,便急着干事!”牛七笑道:“那便是要独享美人儿,一会子被我那两个兄弟看见,怕不是又要吃醋我。”金钗觉得有理,何苦给自己找来不自在,便不再挣扎,只把香舌奉上。牛七一口含住,在嘴里反复品砸,爱得不行。牛七急忙褪去衣物,明明欲火焚身,却褪去衣物后那话儿居然并未勃起。牛七面子上过意不去,金钗捂嘴笑道:“可笑,可笑。急得跟什么似的,这儿却如此细小!受用什么?”牛七道:“许是太过心急。待俺再与美人儿磨肩擦痒一阵,就可。”又搂着金钗亲了几个嘴儿,把她衣裳褪去,露出那香喷喷,暖烘烘,光滑滑,湿淋淋的这件好宝贝来。牛七压上身来搂住金钗对着那对儿雪白的胸脯又抓又咬,弄得金钗胸前一片青紫痕迹。牛七伸手去摸摸她那淫穴,潺潺的流出许多淫水。金钗正欲要起身替他嘬一嘬他那鸡巴,好叫他尘根挺立。牛七却将她掀倒,提出那九寸长,叁四寸的粗阳物来,金钗嬉笑道:“受用,受用!”牛七得意,一挺腰便插将进去。金钗啊哟一声,觉得阴穴里塞的满足,身子已是酥麻了。牛七一抽一顶,顶了百十来顶,便抽出来,在花穴口故拽一拽。这下可是了不得,金钗正到好处,闭了眼,只管呼呼的叫:“心肝,下面那里淫水儿,酋如贮水放闸流将下来了!还想你用力些!”
二人在屋内欢愉,善娘方去沐浴回来。就看房门紧闭,屋内传来咿咿呀呀之声。善娘也逐渐知事,便红了脸,驻足听去。只听得金钗口里只管叫:“心肝,你要弄死奶奶了。”屋里一阵乒乒乓乓,二人干得地动山摇!善娘蹙眉暗道:“金钗姊姊素来爱玩闹,难不成做了干娘不够,还要做那叁个大王的奶奶么?”又听得叫:“亲人弄得我快活,真是我的亲丈夫。”善娘又疑道:“姊姊总说自己有丈夫,丈夫死了。按理来说,丈夫丧气未过,怎的又认了这贼淫魔做丈夫!”又听哼哼唧唧一阵,又一时唧唧如鸭子欢叫一般。善娘在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道:“姊姊怎么又作鸭子了。”又暗忖道:“我也不是没有做过这事儿,从来没有这样舒服的知觉。只道是淫魔有悖伦理纲常,道德败坏。论理不该给他们这样的人物甜头去尝,以免他们认为凡间女子都是这样好淫的,愈发对女子无礼,惹得更多女子受苦起来。不过之前看姊姊和他们干事,总归只干至多半个时辰,少则一会一炷香的功夫,如何弄了这么久?还尚且不止一个时辰哩。想来是二人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