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一来到薛神医医馆,便急着喊道:“薛神医可在么?”医馆内求医的人众多,为病人号脉、抓药的药童、学徒来来往往。并没有一个人搭理金钗。正是心里焦急之时,只听身后一声少女娇呼:“这不是那天来的那个姊姊么?”金钗回头一看,正是薛神医的二女儿,杏儿。
看她插一头银点翠镶白玉碧玺头饰,银面似雪,一双水汪汪的秋波,端正的鼻子。明眸皓齿。耳垂双喜耳坠两串,愈发衬得少女冰肌藏玉骨。披着一身栗色色盘领群仙祝寿纹翟衣,外罩栗色色龙墩布长裙。翘然叁寸荷花鞋,娇娜轻盈,依稀洛水神姬来汉水。金钗忙道:“见过二姑娘。”杏儿笑道:“姐姐那日来说是救丈夫。姐姐走后爹教育了我们叁人许久,说叫我们像姐姐学习,做个贤惠、忠贞的好妻子。我便日日想姐姐什么时候能凑够了钱就来呢!只是不知道姐姐能来的这么快。”金钗道:“那钱,我还没有凑够。只是我有话想问薛神医,不知令严是否得空?”杏儿微微一摆手道:“请姐姐随我来。”
穿过长廊,便来到了后院,此乃父女四人歇息的地方。杏儿将金钗引到一扇门前,又把手抬起扣了扣门,门内有人道:“请进。”听声音确实是薛神医的。杏儿开了门,金钗才进去,便只看见中央一张宽大的睡榻。帐蔓放下,却依稀可见两个人影在内耸动,似是在干事的模样。金钗惊呼道:“小女子不知神医在榻上,冲撞了神医!”便闷着头想出门去,却被杏儿一把拦住,娇笑道:“姐姐怕什么,快去吧。”一推金钗。金钗便脚下不稳,几个踉跄扑了过去。那帐蔓撩开,更叫人大为震惊,上面睡着的不是两个人,而是叁个人!那叁人居然是薛神医和大女儿荷儿、小女儿莲儿!金钗几乎晕倒过去,杏儿却把她搀扶起来道:“我爹第一次看见姐姐就觉得姐姐很是美丽,便对我说叫姐姐下次来了,就引你进屋来。若你从了我爹,便免了治疗的费用。若是你不从,便不救你丈夫。不想姐姐来的正是时候,正是我爹和阿姐、小妹干事的时节。”撩开金钗的裙子,就把那玉指去撩拨她的阴户,金钗身子绵软,头脑发懵,一时应变不得。杏儿笑道:“姐姐被阿爹雄风吓死了!”yūzнáíωū.ρw(yuzhaiwu.pw)
薛神医看眼前美人眼神空洞,满脸惊恐。若说美人什么时候最好看?西子捧心,美人落泪。人总爱把美好的东西打碎了看,故美人惊恐的模样也分外叫人怜惜去了。杏儿脱了金钗亵裤,便把两个指头往里一戳,金钗的阴户并没有湿润,被这样一戳,诶哟一声缓过神来。金钗哭道:“放了我走吧!治病之事,我绝不再来叨扰!”薛神医却一把把她拉过来摁在怀里,金钗死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看薛神医虽然年逾古稀,却因着精通药理,自身保养非常好。身体强健,力气不比壮年男子弱。莲儿把金钗搂在怀里细细端详,忍不住咂舌道:“姐姐长得真好看。你若和我阿爹cao了屄,只怕我们姊妹几个都没有一席之地了。”金钗哭道:“你们好个没脸的,做出这样乱伦之事。”薛神医笑道:“老夫一生别无所成,就生了叁个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儿,如何不叫我自己受用,反而拿给外面的臭男人?”便捧着金钗的脸亲了几个嘴儿,对莲儿和荷儿道:“来,把她绑起来。”两个少女得令,便拿了自家腰带,把金钗在床头绑了个结结实实。
金钗虽然年轻,身体不错,却也难以挣脱,只能一味叫骂。却看眼前四人已经被淫欲冲昏了脑袋,愈发辱骂他们,他们反倒是愈发开心起来。杏儿道:“爹,她说她来了是问您事儿,如何不叫她先问了,再干她?”说罢,便俯身一口含住薛神医的屌儿,吸弄起来。薛神医受用,便道:“你来是为问我什么事?”金钗道:“听说薛神医知道金龙寺的主持,主持大人一个远房表侄在我那儿。说治疗我丈夫需要一味药草,叫做还魂草。”薛神医笑道:“正是。老夫之所以要一百两银子,正是因为那还魂草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若是采取这样草药,只怕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挣钱。所以才开出高价。”金钗道:“那如今,我若是陪你这一遭,又亲自采了草药来,你可否给我免于费用?”此话一出,那叁个少女却齐齐笑了起来。薛神医也大笑道:“你太单纯。我也是要吃饭的,如何给你免去费用?今日把你绑起来,就是要cao了你这小穴儿,和我免不免费用有何关系!”
不等金钗痛骂他无耻狂徒,薛神医便扬起那话儿,直直插入金钗穴儿中。薛神医虽保养得当,但那话儿却经不起保养的。干干瘪瘪,又黑又丑。金钗以为这话儿不过是和蚯蚓进洞一般,想来是不痛不痒的。却不想插入女子小穴儿以后,稍微抽动几下,吸饱了淫水,居然涨大起来!撑得金钗小腹酸痛,口中直呼:“饶了我吧!放我家去!”许是好久没尝过如此庞然大物,哪怕金钗再紧闭嘴唇,也忍不住骚声泄露。荷儿笑道:“爹好生威武,cao得这淫妇忍不住叫哩!”薛神医抓住金钗的奶儿又揉又搓,几乎忙不及答应荷儿的话,知道:“你还不快跟着这浪货学学!”荷儿便蹲在金钗脸上,把那穴儿冲着金钗就坐了下去。金钗呜咽几声,说不出话来,口中一股腥臊之气直冲面门。不想荷儿姑娘生得端庄稳重,那穴儿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