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而言,大一真没什么可写的,实在是千篇一律,除了吃饭睡觉上课就是一个字“玩”,给我的感觉就是“过得快”。就这样大一在我不知不觉中就没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新学期新气象,我们都会这么说,也希望如此。
没想到的是我们班会增加新成员——8位同学通过专升本与我们站到了同一水平线上。kunboy就大喊不公,他说专科生有机会上本科,为什么我们本科生却没机会再考重点大学名牌大学。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我阅历的增加,始终坚持公平的我也相信世界上根本没什么绝对公平,绝对都是相对说的,我们应理解。虽然专科生有机会通过“1 3”“3 2”专升本考试成为本科生,但是是有风险的,谁敢保证一定能考上,万一考不上呢?还有,通过“3 2”升上本科的同学还比我们多上一年呢。我们直接成为本科生,不用再像专科生那样为升本苦恼。人的欲望是无底洞,还是那句老话,知足者常乐。
专升本上来的学生可都是刻苦好学者,要不然怎么能考上本科。他们学习的劲头就是足,有时放了学不去吃饭还在学,晚自习学到熄灯铃响。大家一定会发现一种现象,无论何时何地每个班里都有那么几个刻苦好学者。
寒假结束回到学校,大家还没完全从假期的余韵中走出来。没几天,系里就通知我们换宿舍。我们住在二号楼的第六层,我们将搬到三号楼的第二层,总共是八层,一个来回是十六层,而我们不知要跑多少个来回。尽管我们将搬到阳面,但我们都不愿搬,太累了。不光是我们宿舍,其他人和我们的想法一样。有人骂领导的脑袋被驴踢了,有人说领导没事找事瞎折腾,的确,搬什么搬,既浪费时间又浪费人力资源,这可都是钱和生命呀(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一切的抱怨、谩骂都无济于事,我们还是服从了命令——搬了。
那天中午下了课,我们连饭都没吃就马不停蹄的跑向宿舍收拾,因为下午还要正常上课。我们收拾完就抱着铺盖出了宿舍,从六层下来我就累的气喘吁吁,抱铺盖的胳膊都有些酸了,我咬咬牙坚持走进三号楼爬到二层,走进我们将来的宿舍。
好家伙,里面的同学还是无动于衷。见我们满头大汗抱着铺盖走进来,他们相互看了看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他们似乎在说,我们皇上不急,你们太监急什么呀。我们都来了,他们也不好意思让我们干站着,况且我们还负重,他们只好开始收拾。我真怀疑他们的前世是蜗牛,收拾的那么慢,像是影视里的慢动作。我们心里很恼火,恨不得揍他丫的,但考虑到我们都是好学生,还有就是对方的实力也不在我们之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猖狂,我们没敢轻举妄动,还是一脸平静的等着。当然,我们也不是吃软饭的,只要他们把铺盖一掀我们立即就会把怀中的铺盖压床上。
我万万没想到小孙会这样。
小孙挺积极,第一个抱着衣物离开了宿舍,当我们到时他已经又跑回原宿舍搬东西去了。我想把四季穿的衣服放到衣柜里,可一抬头,我傻了,中间本来属于我的那个衣柜已经上了锁(中间的衣柜取放衣服方便,既不用踮脚,也不用蹲下)。不是说好床铺和衣柜不变吗,这算演得哪出?这时,我也明白了小孙为什么动作这么快。在一起都生活一年了,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脸皮也忒厚了吧。我很生气,想要回我的衣柜。
小孙来了,我瞪了他一眼,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唉,我就是太善良太心慈手软了。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还要在一个宿舍待三年,总不能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吧。吃亏是福,这么一想,我心里的气也消了,继续忙我的。
我们从这栋楼爬到那幢楼,从那座楼跑到这栋楼,我们也不知辗转了多少次,也没计算做了多少功,消耗了多少能量,反正折腾完时,我们都瘫痪到床上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
挪完窝休息了没几分钟,又该回教室上课了,我们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出宿舍,顺道在楼下超市买了面包充饥。
下午上完课,我们回到宿舍开始大扫除。我们真够倒霉的,接了个烂摊子,就像当年老蒋逃往台湾前还不忘给共产党留下烂摊子一样。阳台垃圾堆积如山倒,看来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得知搬宿舍的消息后就没打扫过卫生,也有可能开学后就从没打扫过。再看厕所,臭味熏天,便池表面覆盖着黄色兼有黑色的物质,看着就令人恶心。我敢打赌,他们拉屎不出宿舍,而且从没刷过厕所,尽管我逢赌必输,可这次没人敢跟我打赌。
国民党跑了,共产党收拾残局;他们拍拍屁股走了,我们真的要收拾尾声(卫生)喽。当年国民党留下的烂摊子可真够烂的,共产党不一样重整起来了吗?比较起来,我们这烂摊子又何足挂齿,我们还怕啥?于是我分配了工作,大家各司其职,扫地的扫地,拖地的拖地,倒垃圾的倒垃圾,刷厕所的重任由我承担。
我先接了盆水泼在厕所里,然后浇了些洁厕剂,我并没急于用刷子刷,而是让洁厕剂先滋润一下渗透到内部,这样污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