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了就回来了,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去哪儿了?
听着破风低沉的声音,林安歌只觉得心里被一只羽毛给搔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抬脚走到破风跟前,伸手揽住了破风的腰身。
下午一觉睡到天黑了才醒,肚子有些饿了,就出去找点儿吃的垫垫肚子。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了呢,害我难过了大半天。
破风难得见林安歌在他跟前露出少年人的憨态,一时间只觉得心下软成了一滩水。轻轻回拥住林安歌,破风的声音不知觉得放的更加轻柔。
嗯,以后尽量都早些回来。
破风跟肆青和大刘等人商量好了组织人手进山的事宜,天已经将近暮色了。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林子里的野兽们也渐渐活络起来。以往时间久了,破风都会选择留宿。当事情商议完,大刘要帮他准备房间休息,却被破风给阻止了。
众人不明所以,本想劝他几句,但看破风态度坚持也不好再勉强。
林安歌抱着破风,摸着他被露水打湿的衣服,怎么会想不出他为何如此。一时间,心里满是感动。
夜深露重,时间晚了就等一夜便是。若是染了风寒,或是有什么意外险可怎么好。
林安歌一边说,一边动手帮他把外袍脱下来。手指在解开衣襟上的带子时,手指无意中划过胸前。只觉得破风整个人颤了一下,林安歌拧眉抬头看向对方。
在昏黄的灯光也掩不住破风艳红的脸时,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随即嘴角上扬,抬眸看着一脸羞窘的破风,故作不解道:阿风,你怎么了?
不知为何,破风听着林安歌说这话时候极具魅惑。看着他的脸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随林安歌的脚步来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也被剥落了大半。
破风本想反抗,然而在听到林安歌充满情意的我真的好想你后,顿时放弃了抵抗。
林安歌看着放弃抵抗的破风,伸手将人推到在床上欺身而上。灯光下两人的影子合二为一,小小的木板床嘎吱嘎吱响了半夜这才渐渐停歇。
早啊
林安歌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破风正静静的看着他,也不知道醒来多久了。
探头在破风额头上亲了一口,林安歌又看着他的腰身蹭了蹭,这才惬意的舒了口气。
我昨日下山跟他们说了烧制砖头成功的事,肆青那边能抽去五十个人手先过去帮你。这边需要配合你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那他们不反对搬迁?
破风动了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与林安歌贴在一起。
这有什么好反对什么的,这些百姓所求的不过是能有三餐饱腹,三尺布衣裹身。如今有处能满足他们所有诉求的地方安稳度日,他们自是没什么好说的。
听着破风说的话,林安歌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里的百姓官府盘剥不说,还要时不时的面临土匪的骚扰。原本就清贫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
如今上的山来虽然不能说过的富足,但至少能填饱肚子,过的安稳,不用再日日忧心。所以搬迁到哪里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并无所谓。
既然人手都已经有了,我打算再过三四日就出发。
闻听此言,破风放在林安歌身上的手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饶是如此,林安歌依旧察觉到了破风的异样。低头看了眼他平静的侧脸,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将抱着破风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打铁还是要趁热,趁现在大家干劲儿十足,就再拼一把。等到天气热起来了之后,烧窑这个活儿就不能做了。
破风是领教过烧窑时,窑洞里那烤人的温度。听到林安歌这么说,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着急的,这种土坯房大家都已经住了十多年了,再等一年也无所谓。
破风说完,林安歌立刻把手从破风身上缩回来,单手撑起头侧身看着破风,脸色有些古怪。
急!怎么不急?!难道你想在被人围观一次?!
林安歌自从跟破风确定关系之后,就一直觉得这间土坯房极度的不安全,而且隔音效果极差。每次他跟破风一起床上运动的时候,看着破风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的隐忍模样,让他非常的心疼。
以至于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想让破风放松自己,听听他那个时候发出的声音究竟有多动听
林安歌脑海里想入非非,完全没注意到破风已经变了脸色。抬手将人推倒在床上。破风红着脸咬牙骂了声登徒子,绕过林安歌便要转身下床。但因昨日胡闹的太过分,破风下床的时候,只觉得腿脚一阵酸软,整个人差点儿跌倒在地上。
见状,林安歌顾不得穿衣服,赶忙下床将人搀到床上。将破风安置好后,这才找了身里衣穿上。
林安歌坐在床边轻轻的帮破风按摩着腰身,看着面带怒容的破风,林安歌轻声安抚道:怎么好端端还急起来了?但是你想一想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眼看着四当家和小思源都已经大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