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里呢?”方朗将手伸进白景清衣内,围绕着茱萸画着圈。
白景清全身泛红,却还是严肃回答,“只有你碰过……”
“这里呢?”
“那这里呢?”
经过几次询问之后,白景清衣衫半解的坐在方朗怀里,方朗裤子都解开了,马上就要攻城略池。
白景清就算再傻也明白了,方朗根本就不是在认真问他,而是故意在找借口碰他。
这里是前厅,只要有人进来转个弯就能将前厅的一切尽收眼底,感觉到下身已经被扩张,他急道:“回,回卧房。”
“天还没全黑呢,回卧房做什么?”方朗在白景清的后颈留恋,和口中的话语完全相反,下身一挺便进入到白景清体内。
“啊,回卧房,这里、恩,这里有人看见……”白景清被顶的言语不得,眼角泛红。
“没有人看,你叫我相公,求求我,我心情一好就带你回卧房了。”方朗轻喘着,下身如狼似虎的往里捣弄。
“相、啊,相公,求、求求你,恩啊、求你了……”
闻言,方朗忍不住嘶了一声,“你真磨人……”
话罢,方朗伸手一扫,将桌子上的碗碟全都扫到地上,将白景清放在桌上恣意猛捣。
白景清挣扎扭动着想要远离,又被方朗拖着屁股拽了回来上下套弄。
桌子上的白景清身子越颠越快,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
方朗却道:“若把门房叫过来的话我可不饶你。”
白景清身子一僵,猛地用手把自己的嘴死死捂住,憋的呜呜直叫却也不肯泄露出呻吟。
方朗硕大的巨物凶猛的贯穿着白景清的小穴,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异常深入。
没一会儿小穴就开始溢出爱液,在不断的捣弄之下变为白色的泡沫。
方朗似乎打算速战速决,他沉默的捣弄着,胯下耸动的越发剧烈,混合着爱液的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打桩机一般猛烈的开凿着,交合处汁水四溅,就连方朗的衬裤都被浸溼了一片。
白景清受不住的在石桌上面扭动着,却完全逃离不开方朗的掌控与捣弄,他从一只手捂着嘴,变为两只手死死的捂着,双鬓汗溼,被捂住的声音却更加撩人。
方朗的喘息也越发粗重,他发了疯一样捣弄着白景清,就算明知道白景清到了极限,却还是忍不住狠狠的欺负他。
那巨物每一次的冲击都让白景清浑身哆嗦,渐渐的,白景清哭的越来越厉害。
方朗看着身下的爱人一边哭的惨烈,一边乱扭着白花花的屁股迎合他,不禁被刺激的双眼发红,肌肉鼓胀。
方朗展现了惊人的体力,连续捣弄一炷香都不带停歇的。
白景清被操弄的身子都在打颤,浑身汗水淋漓,大腿被掰开到极致,柔嫩的后穴紧紧的裹住那狰狞的巨物,彷彿合为一体,同时他全身痉挛起来,竟是第五次的高潮了。
方朗则一把抱起白景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比之前更加猛烈粗暴,胯下用力抵住白景清的小穴,越插越深越深越用力,直把白景清弄的哀嚎哭叫起来。
最后方朗猛的抵入了白景清的生殖腔道,插进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死死的低着生殖腔道柔嫩的肉壁,在白景清剧烈的颤抖中,释放了他的滚烫。
方朗射了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滚烫的精液又凶又猛,直射的白景清差点昏死过去,生殖腔和小穴里齐齐喷出爱液,将方朗的巨物从头洗到尾。
哪怕直到最后,方朗也没让白景清回房。
第16章
事后,白景清哭骂方朗过分,竟然在外面胡来,万一真被人看见或者听见怎么办!
方朗一笑:“我回来的时候给下人放了假,让他们去镇上转一转,采买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后天才会回来呢。我的好景清,相公怎么舍得你被别人看去、听去。”
闻言,白景清围着被子委屈的趴在床上直喘气,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
如果白景清是在现代,他就会知道,那个东西叫节操。
方朗端着一碗米汤过来,心情极好的询问:“弄疼你了吗?怎么好像比刚才喘的还急?”
白景清一见方朗,之前在前厅发生的那些事直冲脑海,他从不知,夫夫间竟可以胡闹到这种程度,一时间更急了。
“这是怎么了?”方朗将白景清扶起,让对方坐在他怀里。
“我,我刚才是不是很淫荡?比,比春宫图里的还淫荡……”白景清简直没脸见方朗了。
方朗撑不住笑了,“这算什么,这点花样便让你羞成这样,日后岂不是更加……”
话没说完,白景清欲哭无泪,“这还不算是什么!?”
“这算什么。”
方朗嗤笑,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揉着白景清的小肚子,低声道:“你擡头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个钩子?待软绳做好,日后我将你吊起来,我们……”
“啊……”白景清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