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谈好了,第二天却不再教了,恐怕是因为那富家少爷又来这外宅了吧,那哥儿自然要紧紧绑住富家少爷的心,不会再理会这些蝇头小利。
种种猜测心头略过,方朗漫不经心的一笑,“谁说你不会吹箫。”
白景清一脸茫然,“我是不会的,以前从未学过。”
“那相公今天就来教教你,怎么吹箫……”
当方朗拉着白景清的手摸到那粗大炙热的萧时,白景清整个人都懵了。
白景清被这巨萧烫的手心发热,他颤抖着手想要离开。
方朗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握了上去,低声笑道:“你要双手抓住萧身,然后用嘴去仔细的感受它……”
白景清被吓得象是个受惊的兔子一般,方朗一笑便想要放过这个可怜的小家伙。
却没想到他刚刚松手,白景清竟蹲伏了下去将他裤带扯开,真的将那小嘴凑近了狰狞的萧头,温热的气息打在萧上,白景清颤抖的舔了舔脣,却一不小心舔到了萧。
方朗粗喘了一声,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景清,恨不得将他吃入腹中。
这声粗喘象是鼓舞了白景清一般,他低头去吻那萧,温柔又细心的将萧从头舔舐到尾,最后整张脸都埋进了那茂密的丛林里。
方朗回过神,他用手挑着白景清的下巴往后扯了扯,声音沙哑:“乖乖的,含住它……”
白景清羞涩急了,却还是张开嘴,颤抖着小舌头含了上去,柔软的小舌头正好堵在了铃口处。
方朗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喉结浮动:“乖宝,能再多含点吗?”
白景清缓缓吞咽,却仅仅是吞了个萧头,便彷彿吞了一个硕大的鸡蛋一般,将口腔填的满满的。
一夜过去后,白景清的双脣异常丰满粉嫩,他觉得自己对萧这种乐器出现了极大的阴影,日后怕是无法直视萧这个乐器了。
吃早饭时,方朗盯着白景清看了半晌,说了一句,“今天在家歇息吧,明日再出门。”
白景清不明白为什么,执意要和方朗一起出门。
直到学堂先生见了白景清,第一句话就是,“诶?你这嘴怎么了?怎么红的不太正常,是不是肿了?”
白景清抿了抿从早上开始就有些发热的嘴脣,感觉有点崩溃,他就应该在出门前照照镜子!
因为白景清从不抹粉,早上穿戴又有方朗在旁照顾,所以哪怕家中镜子异常清晰,他也不会多看。
还好这里的人对房事并不开放,也没往多了想,都以为白景清贪食了辣椒。
当晚白景清就对方朗做了一个约定,房事的痕迹不能留在衣服遮盖不住的地方。
当然,为此,白景清也在这一晚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才说服方朗。
被累的昏睡过去的白景清完全不知道方朗其实也在懊悔不该忘形,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
毕竟看到那个痕迹,便会下意识的去想在什么情况下才会留下,当想清楚后,不免要在脑中意淫一番。
方朗将白景清当心头宝,自然忍受不了这种事,就算白景清不与他说,他也会多加注意。
方朗建厂的事基本敲定,就等将所有工序熟练后,正式开放。
白景清也不再拘在学堂,有时他也会四处走走逛逛,更多的是找一些灵巧的哥儿学学琴棋书画、哥儿艺巧。
当方朗听到后,疑惑的询问‘哥儿艺巧’是什么,难道是跳舞吗?
结果得到答案后,方朗才明白,原来就是女红。方朗不得不感叹,他家景清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这天,白景清在镇上的一家茶水铺里歇凉,暗搓搓听着旁人的谈话,听的一脸笑意。
“哎呦,听说那个叫玻璃的东西,象是水晶一样,透明的!那要是用来建造房子,岂不是象是住在龙王的水晶宫里一般。”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别想了,一听这样子就知道那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东西。”
“谁说的,我听玻璃厂里的小工说,一块玻璃三十文,虽然不是特别便宜,但我们也买的起呀。”
“可惜了那玻璃厂的东家,已经娶亲了。”
“那算什么,听说他娶的是一个又瘸、又哑、又丑的哥儿,估计也是迫不得已娶的,再说,就算他家哥儿如花似玉,哪个男子不偷腥,这妻不如妾……”
白景清差点呛到,却也没有不高兴,毕竟,方朗对他好,他知道就行。
不经意的偏头一瞧,白景清愣住了,只见他阿爹跟在一个青楼哥儿旁边,和那青楼哥儿卿卿我我,那青楼哥儿看上了什么,他阿爹都紧忙上前掏银票。
当晚,白景清和方朗提了一下这件事,方朗一笑,不打算多和白景清说这些腌臢事,便道:“你阿爹毕竟不是专情的人,以前只有你爹爹一人,是因为没钱,现在有钱了,怎么说也得让你阿爹潇洒一下了。”
白景清蹙眉,话是说的没错,但也得找青白人家的哥儿吧,因着对李曲莲和白启立的感情不大,所以白景清本就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