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洛哈特咒语的缘故,那只叫做雪花的猫仿佛中了膨胀咒一样,身体变成了刚才的三倍大,并用一种极为灵活的姿态在教室中游走着,从赫奇帕奇到斯莱特林,又从斯莱特林回到赫奇帕奇,最后停在了造成这种局面的罪魁祸首吉德罗?洛哈特面前。
被放大了三倍的白猫看起来有些恐怖,它一直带着警惕的目光注视着洛哈特,似乎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摆出了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姿态。
洛哈特捏着他的魔杖,有些尴尬地朝艾米丽笑了笑,开口说道:“别担心,怀特小姐,把雪花变大只是治疗的一个手段而已——你放心,这绝不是失误。”
说完,金发男人再次挥舞着手里的魔杖,将一道白光击向了白猫,然而却被早有所准备的白猫轻易闪过。雪花猛地窜上了桌子,对准了洛哈特那张吸引了不少女人的俊俏脸孔就是一爪子。
猝不及防之下,洛哈特发出了一声恐怖的惨叫,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防护措施。捂着被雪花挠伤的脸颊,洛哈特气急败坏地用魔杖指着雪花,试图用咒语狠狠修理这个毁坏他容貌的家伙。
可惜,雪花只是用一种极为不屑的神情瞥了一眼洛哈特,然后一个转身,飞速逃离了魔法防御术教室,甚至都没有多看它的主人一眼。
“真是白痴。”普林斯抿了抿嘴角,低声嘀咕着。合上自己的书本,他已经确定自己不会从这个金发男人身上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顾不上屋内的学生,洛哈特躲到了一旁,他一边“嘶嘶”地吸着冷气缓解疼痛,一边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镜子,仔细观察着自己的伤势。
拿着魔杖,洛哈特对着自己脸上那三道还渗血的划痕比划了几下,似乎在犹豫是不是用几个小咒语来恢复伤势。但是最终,他还是放下了魔杖,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了个小瓶子,并在拧开瓶塞后,用手指蘸着里面的东西开始往脸上涂抹。
“米莉森,你猜那是什么?”就如同每个女人一样,达芙妮对这类可以往脸上涂抹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谁知道,大概是什么可以治疗伤痕的东西吧。”米莉森耸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清楚,“我对那个家伙可不感兴趣,或许你应该去问问那个赫奇帕奇。”
“不用那么麻烦,那是白鲜。”艾洛玛淡淡开口,并没打算压低声音,“那种东西对于愈合伤口有奇效,但是并不能美白和滑嫩肌肤。”
达芙妮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不再去关注那个依然在对着镜子找伤口的洛哈特了。
坐在潘西身边的普林斯瞥了一眼艾洛玛,对她竟然只通过观察形状和气味,就知道是什么魔药感到了讶异。要知道,在他的世界里,他可从没发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随后他就释然了,毕竟艾洛玛是这个世界自己的孩子,懂得一些魔药的知识也是很正常的。就如同于自己跟随妈妈和太爷爷学习一样,这个孩子也应该从很小就开始接触魔药了吧?
西弗此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忘记了他自己其实并没有比艾洛玛大很多的事实。
随后的黑魔法防御术算是回归了正轨,洛哈特就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一样,继续大谈特谈他的“传奇”经历。只不过,教室里依然并没有多少人去应和他,包括赫奇帕奇那几个痴迷于他的女生——毕竟刚才的事才发生没多久,她们可没法做到像洛哈特一样镇定自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就在距离下课没有多久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了洛丽丝夫人的一声惨叫。
顿时,教室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敢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所幸就在这时,一阵可以称之为天籁的铃声响彻了霍格沃茨,拯救了处于诡异气氛下的学生们。
随着下课铃的响起,包括洛哈特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金发男人在匆匆宣布了下课之后,甚至连作业都没有留就快步离开了教室,仿佛他的屁股上被绑了一支爆裂烟花一样。
两个世界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艾米丽面带焦急地在几个赫奇帕奇女生的簇拥下离开了教室,应该是去寻找她的宠物雪花。而其他人则是一副心有余悸的面孔,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三三两两向外走去。当然,他们没忘记讨论着这一节可怕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以及庆幸着自己又毫发无伤的度过了这次危难。
艾洛玛有理由相信,以赫奇帕奇小獾们传播八卦的速度,用不了两个小时,整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就会都知道这件事,而她的爹地也会知道。
大概,洛哈特快倒霉了。艾洛玛耸耸肩,决定不去哀悼那个没用的草包,毕竟对于她爹地来说,是无法容忍自己女儿每节黑魔法防御术课都过得那么惊险刺激的。
西弗此时也在做着和艾洛玛他们同样的事,但他的速度却比那三人组要快上不少。没办法,如果你有一个每次下课都要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伙伴叫做西里斯?布莱克的话,你收拾东西的速度也会加快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