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外表被混淆咒装饰成汽车的马车大门,众人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是斯内普和蹦蹦跳跳的艾洛玛,随后是西弗勒斯,至于西弗则和艾琳、阿布一起,走在了最后面。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位于蜘蛛尾巷尽头的一栋砖房外,借着路灯的微弱灯光,可以看到那扇大门上斑驳脱落的漆皮,以及台阶上因为无人清理而长出的杂草。
艾洛玛蹦跳着走上了台阶,刚想伸手去推开大门,却突然被身后的一股力量拽住,整个人被带离了门前。
“艾洛玛,到后面去!”斯内普沉着脸拔出了魔杖,虽然现在并不是战争时代,但他依然保持了良好的警戒习惯。敏锐如他,在刚刚踏上台阶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出了不对劲。虽然他去霍格沃茨之前所布下的防御网并没有被破坏,而警报也没有响起,但他还是能够察觉出一丝异样。
黑袍男人和西弗勒斯对望一样,两人有默契地分别占据了左右两个有利的地形——既能很好地观察四周、又可以有效地掩护自己。
就在他们准备妥当,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大门突然自己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有着栗色短发的年轻女子。此时她似乎刚刚从厨房出来一样,用身上穿着的围裙擦着手,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西弗,我等你好久了!”
杂口味的蜘蛛尾巷罐头
西弗勒斯一个箭步就蹿了上去,甚至顾不得将魔杖重新装回口袋里,年轻的黑发男子一把将杰西卡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贪婪地嗅着少女身上独有但熟悉的气息。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我,西弗,但你能不能先放开一点,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杰西卡完全不在意底下众人看她的怪异眼神,给了她的男人一个大大的回抱。
西弗勒斯又抱了杰西卡几秒,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但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完全忘记了门口其实还站着一大帮人的事实。
“别站在门口啊,大家都进来吧。”杰西卡率先走进了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反客为主的事实,“我以为你们会早点回来的,所以提前做好了晚餐。”
“我想,这位小姐,你也许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斯内普沉着脸大踏步走进了屋内,皱眉打量着四周,并对桌子上雪白的桌布以及上面摆放的花瓶嗤之以鼻。
“你就是这个世界的西弗吧?”杰西卡两手端着一锅闻起来就很香的肉汤从厨房走了出来,笑容依旧灿烂,“很抱歉我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杰西卡,杰西卡?琼斯,西弗勒斯的未婚妻——啊,我是说在我们的那个世界。”
“这是显而易见的,你不需要做出特别的说明,琼斯小姐。”斯内普坐在了自己往日常坐的扶手椅里,毫不掩饰唇边的讥诮,淡淡开口说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可以在不破坏警报的情况下,进入我的家。”
听着黑袍男人着重说出“我”这个词,杰西卡不由地望了望一直紧紧跟着自己,几乎寸步不离的西弗勒斯,露齿一笑,“你们不愧是同一个人呢,都是这样的别扭。”
斯内普不耐烦地用指关节敲了敲座椅扶手,让自己周身散发着代表危险的低气压,微眯双眼,示意杰西卡赶紧回答他的问题。通常他这么做,都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无论是从自己的学生还是自己的女儿和教子身上。
但很可惜,杰西卡既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是他的女儿。
对于杰西卡来说,这两个世界的西弗勒斯除了年龄之外,没什么不同,就连别扭和问话的方式都是如出一辙。而她很显然,早就对此有了免疫能力,而且总结出了一套她特有的应对方法。
“为了把你和我的西弗分开,斯内普先生,请允许我这么称呼你。”杰西卡将汤放到了桌子上,而后摘下了围裙,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斯内普的对面,“我想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虽然是不同的世界,但你和我的西弗终究是同一个人——所以,作为这个地方未来的女主人,我自然有着可以随意出入的权力。你看,你们两个连设置的防御系统都是一样的,就算是细节有着小小的不同,但那显然也难不住我,毕竟思路依然是一样的。”
西弗勒斯听着杰西卡说的“我的西弗”,大鼻子发出了满意的哼哼声,青年男子得意地看向自己对面的那个阴沉男人,在心里为自己的爱人鼓掌叫好。
“啧……”斯内普咂咂嘴,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响。虽然表面上看他似乎是放过了这个问题,但站在一旁的艾洛玛却知道,自家爹地肯定在想着升级家里的黑魔法防御系统,以及修改一些进入的限制——他才不会允许除了他们父女之外的人也可以随便进出这里呢。
“艾洛玛,来。”阿布在皱眉仔细打量过客厅之后,对待在一旁的小巨怪招招手,“带我去参观一下这里好不好?”
“好啊,阿布爷爷。”艾洛玛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跑到了阿布身边。
“阿布爷爷?不是应该称呼我为祖父吗?”阿布牵住了女孩的手,跟着她往楼上走去。
“德拉科说你不是我的祖父,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