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即使是皇帝也无法做到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对此陈天青只想冷笑两声,没做过皇帝的人自然不知道做皇帝究竟有多爽。只要你在大事上不犯错,能够真正把权力握在手中,你便可以为所欲为。在陈天青看来,皇帝做得不舒服,那只能是因为自己无能。
他用指腹擦去徐玉韫眼角的泪水,女人的皮肤过于娇嫩,明明没用多大力气,眼眶下方就被他搓红了一片。
“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嗯?朕的小母狗?”
他说这话时声音仿佛带着钩子,显得格外缱绻,就好像一个温柔的丈夫。
徐玉韫咽了口口水,略有些干巴巴地说道:“继不继续,我说的又不算。”
陈天青不怎么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你是什么?想清楚了再说话。”
有时候徐玉韫觉得陈天青真的很讨厌,总在她对他感情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变化的时候打破她的幻想,告诉她残酷的现实。
她垂眸,纤细而浓密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低声说:“母狗只是主人的一条狗,怎么可能影响主人的决定。继续与否的决定权在主人手里。”
陈天青一副“你说的有道理”的样子点点头,“嗯,看来阿珠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手指拂过她抖动的睫毛,划过鬓角,最后托起她的下巴,“抬起头看着朕的眼睛。”
徐玉韫随着他的力道抬头,看向他。
麦色的皮肤、高挺的鼻梁、轮廓清晰且漂亮的唇形、剑眉星目,不得不说,他真的非常英俊。这是她一路看着成长起来的人,看着他从一个带着几分奶气的小正太变成如今这个锋芒毕露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她似乎什么也没抓住,紧握的双手里只有空虚。
陈天青并不知道徐玉韫是在透过自己在看这十几年的光阴,他也在打量着她。看着她脸上被自己打出的掌印,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双眼,最后看向她红艳艳的唇。
他的目光沉了几分,握着女人的下巴就低头吻了上去。
徐玉韫被他突然的举动搞得一愣,然而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再想其他。
牙齿被强硬地顶开,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头与之纠缠,发出“滋滋”的口水声。两个人贴的极近,她被笼罩在男人身上龙涎香的略有些甘甜的土质香气中。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徐玉韫不擅长接吻,全程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男人用舌头描绘了她嘴里每一个角落,中间她的牙齿不小心划破了他的舌。陈天青毫不在意那点小伤,继续攻城略地,任由铁锈的味道弥漫在两人口中。
等他放开徐玉韫的时候,只见她眼里泛着迷茫的雾汽,双颊像盛开的桃花,嘴唇水润被啃的更加鲜艳。
陈天青忍不住又一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用力揉捏着女人如豆腐般细嫩的乳房,纯金的铃铛“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徐玉韫感觉自己的又麻又疼,身体在陈天青的刺激下不免起了反应,她能明显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淫液。她忍不住磨蹭了一下双腿,企图减缓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觉。
身体上的变化自然瞒不住面前的人,陈天青松开她的唇,把手插进紧闭的双腿中间摸了一把。
果然,一手的濡湿。
“呵,怎么湿成这样?小母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被干吗?”
徐玉韫的脸又红了几分。
下身的这个小穴昨天被玩得太过,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肿。陈天青也不想彻底把她玩坏,于是拿了床头备好的药膏给她细细地涂上。
既然涂药,自然少不了阴蒂。
敏感的小核被他抠了出来,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徐玉韫情不自禁发出嘤咛,身体难耐地扭动了两下。
陈天青把药厚厚地涂了一层在上面。
冰凉的药膏涂抹到她身体最敏感地部位,她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这小小的一点席卷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绷紧了脚趾。下身热流涌动,大腿根部被淫水打湿,陈天青的手自然也沾上了她新的体液。
“想要吗?”恶魔在她耳边低语,勾引她走向地狱。
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能拒绝还是不想拒绝,但她听到了自己肯定的回答。
陈天青随手摘下了她胸前的乳夹扔在一旁的茶几上,然后用手揉了揉被夹的有些血液不通的乳头。
“阿珠,我是不可能放手的。得到你很容易,可既要得到你又要永远的留下你,就只能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所以我在很早就告诉自己,必须得到皇位。”
徐玉韫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为何突然与自己说这些,但她没有出声,就那么静静听着。
“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我不能给你。我千辛万苦得到皇位收拢权利,不是为了给你自由,而是为了永远占有。你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跟我这么纠缠下去。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让自己少吃点苦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