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操哭了。
台阶隔几层就多了透明液体,她的眼泪哗哗打在他肩膀上,哼哼着叫哥哥。
让哥哥操,又让哥哥深一点。
和刚刚判若两人。
唯一相同的,是紧紧夹着他的小屄。
他随手开了遥控器,电影频道在播放他获奖的那部电影,一部刑侦犯罪片子,他演卧底。电视上男人穿着警服,说不出的肃穆。
他把她放在沙发边,压下腰,掰开屁股插进去。
电影里男人在宣誓,她红了小脸,“哥哥……哥哥好帅。”
穿警服的他帅,肏她的哥哥更帅。
白景烁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不经脑子说着浑话,“你希望他能从电视里走出来吗?他堵住你前面的嘴,我堵住你后面的嘴……嘶,激动了?”
夹得他快断了。
水眸从头发丝里瞥来嗔怪,他低低笑着,两指送进她的小嘴。
她盯着电视里的男人,男人回忆结束,已然成了一个卧底毒贩。他做事的表情狠辣阴鸷,秦嘉懿舔着他手指的动作慢下来。
好可怕哦,和身后完全是两个人啊。
她才不要和电视里的他做。
她关了电视,被他拿住双臂,宛若凤凰展翅。
他说:“我想去阳台看夜景。”
怎么去?靠着她一步步艰难地挪动,带着他去。
他坏惨了,拿住了她的支撑点,她颤抖地迈开腿,困难地走出每一步。
淫液在地板上滴出了清晰的轨迹,从沙发到阳台,她走了足足十分钟。手腕力气骤松,她无力地趴在栏杆前,夜晚的海面跳跃银色,微风拂过脸庞,她刚缓过神,膝盖后面被人勾起来。
“唔——”
她被摆成了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月亮欣赏着他们的交合处,她大口喘息,死命夹着他。完全露天的地点,让她更加兴奋。
“沅沅,”他的声音好像恶魔,让她晕头转向,“揉阴蒂。”
鸡巴从斜下方搞着她,次次戳到穴口的敏感神经。她哭着,蜷缩了脚趾,颤巍巍地摸着阴蒂。
他忽然伸脖子来吻她,他们像一对交颈鸳鸯,缠绵不休。他好像酷爱堵住她全身的洞,这一次他放下她一条腿,空出来的手按住菊花。臀缝急剧收缩,她呼吸粗重,摇头告诉他不可以。
“屁眼都是湿的,小淫娃。”
他轻笑,掐着她的腰狠干,让她晃出雪白的臀浪、乳波。但凡有一个人从这里路过,就能看见他们这淫乱的样子。
如果、如果被看见了……
“唔嗯——”
她闷哼着喷了水。
菊花蠕动着要吃他的指尖。
“骚宝。”
他啪啪两巴掌打在小屄上,叼住她颈间的嫩肉,就用这个寻常的站着后入的姿势,结束了两人的第二次。
秦嘉懿站不稳,扶着栏杆要蹲下去,又感到屁股缝被他大掌揉开,有温热的东西射在上头,她踉跄两步,扭头去看。
自然是看不到,所以他拍了照片。
菊花被白浊射得看不清原貌,有点狼狈。
她带着这两次的精液,和他开始第叁次。
他看过了风景,说他渴了。于是她躺在餐桌上,他拿了常温的牛奶,淋遍她全身。
要死了……
她从没一晚上试过这么多花样,身子异常兴奋,从脖颈到膝盖浮起淡粉色。他大口吮吸乳房,舌尖细腻地舔去牛奶。密密麻麻的吻弄湿了她,她在餐桌上胡乱蹬腿,掰着小屄邀请他,“哥哥,插我。”
又有温热的牛奶洒在私处,她低呼,看着阳具挤进去了牛奶。他叹一声,“沅沅的小屄吃过橘子、润滑油、汤圆和假牛奶,今天来试试真牛奶?”
他狠撞了两下,揉着薄薄的阴唇冲她笑,“香肠和牛奶,是不是很配?”
“唔……”她后撑着身子,垂眼看着他的动作,笑得比他浪,“是呀,和面包片也很配呢。我的面包片夹住了哥哥的大香肠哦。”
他轻轻掐了掐她娇嫩的阴唇,所谓的面包片瑟缩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喜欢躲。它的主人果然开始躲了,操得受不了时,她就往后跑。
餐桌长,她却无处可跑。第叁次的肏干如疾风骤雨,他是风,带来了乳白色的雨。牛奶放肆地浇遍了她全身,乌黑的发也未能逃过,她躺在雪白的河中,模样糜烂。
第叁次的结尾,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一地的白色,倒着走下楼梯,嘴里含着她喜欢的香肠。
她走一步,他跟着下一个台阶。
他抚摸她的头发,语气怜爱,“上来时用你的小屄吃,下去用你的小嘴,沅沅,我想插遍你全身的小嘴。”
秦嘉懿吐出肉棒,没有刻意勾人,可数次的高潮让她由骨子里产生媚态,她红着眼尾,自认为很正常地说:“那哥哥就插嘛,让哥哥插一辈子。”
对他来说,是春药,是毒品。
他用手撸动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