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挂着“使用中”木牌的化妆间,宋岐站定平息呼吸,抬手敲了叁敲。
如果她愿意回头看他一眼,这次他愿意义无反顾地奔向她,就像从前她追逐他的步伐那样。
“哟,还真来了。”
林景谓揉开展疏的臀瓣,湿润到反光的肉茎拔出,再用力送入,手掌啪地拍打在臀尖上:“流这么多水,把老子鸡巴夹紧了!”
言毕又是一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穴肉反射性地挛缩,抽插的粗长阴茎挤压着窄小的花道,敏感点更容易被刺激到了。
“嗯啊……”
算不上太痛,也许是反复插动的巨物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展疏反而觉得被拍打的部位渐渐发热,连带着整个屁股都瘙痒起来。
“爽吗?”林景谓揉捏被他打红的柔软,再落一掌,“爽的话就叫大声点,让外面的人听听。”
“……让他听听你被我操得有多爽。”他在展疏耳边低沉地诱导。
“来、叫,”肉棒一下一下地捣入宫底,飞快地与穴壁摩擦,展疏趴在化妆台上摇晃着看镜子里的自己,裙子被撕扯到只剩上身的抹胸,一边乳房被他掏出来吸得乳头硬挺,边缘都是浅浅的齿痕。
屁股翘到从镜子里都能看见臀峰的红色,粗大的肉棒在其中反复进出,有节奏地带动她一前一后,林景谓站在她身后,一条腿曲着分开她的大腿,除了领结歪到一边外还算衣服整洁,仅一根粗长的肉茎从松开的裤带上伸出来捅进她穴内。
这景象,怎么看不够体面。
“叫大点声!”
他把松垮的皮带从腰间抽出来折了两折握在手里,没打在她身上,但也发出清脆的响声,展疏仿佛感同身受,收紧了肌肉。
两根手指打开牙齿伸入搅住了她的舌头,强行将其往外拉扯,涎液控制不住地滴落。
身体到达极点,展疏塌着腰像一张弓一样伸展,从喉间发出难捱的喊叫,上下两张口同时大开,淫水冲破了某个阀门,大股大股地喷射而出,哗啦啦地犹如失禁。
“咯啊!哈……哈…”
那搅动的两根手指终于撤出,展疏大口喘气,感觉下巴和胸前都湿湿的,身后肉棒暂时离开,失去堵塞的肉穴顿时噗嗤噗嗤地又往外吐了许多淫汁。
林景谓将她翻过身,他的胯下也被弄得都是她的汁水,裤子喷溅得一大片变成深色,上翘的龟头又红又亮,晶莹从顶端缓缓滴落地面。
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似乎是听到了刚刚里面的动静。
“展疏!你在里面干嘛?让我进去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
“啧,隔音是不是太好了点。”林景谓贴上她漫溢的阴部,用拇指揉动她还颤颤巍巍的阴蒂,甜美的呻吟不绝于耳,绵延着逐渐抬高,可怜的花穴在空虚中张合,在顶峰处紧紧缩成几乎密闭的小口。
他感兴趣地瞧了一会儿,邪恶地盯着她:“不如我们让宋岐近距离听听?”
林景谓咬住她下唇,硕大的龟头劈开小道,一路到底。
“嗯…唔,”两人的嘴唇之间牵扯出晶莹的丝线,林景谓低哼一声,抬起她的上身挂在肩膀上,抬步往敲响的门边走去。
走动间性器在体内最酸软的深处戳动,展疏后腰全麻了,搂着他的脖颈勉强维持住姿势。
林景谓将她顶在门上,握着她的手放于门扣,“外面就是你的宝贝宋岐,你是想让他隔着门听你淫叫,还是让他进来亲眼看看呢?”
林景谓想让她在宋岐面前大丢脸面的算盘打得响亮,但恐怕结果不尽如他意,因为展疏还未能产生十分强烈的“羞耻”情绪,倘若在众人面前如此或许她还会因不应当而感到丢脸,但对方若只是前男友,她的裸体对方也看过,且她正在和自己名正言顺的恋爱对象做爱。
其实展疏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合理之处,顶多是考虑到现在的世界观还没有开放到让旁人欣赏做爱过程,她不得不象征性推脱罢了。
但显然一门之隔的宋岐不是这样想的。
当展疏被顶着撞击门板时,快节奏的碰撞和男欢女爱声轻易地穿透厚实的木门,清晰地传进宋岐耳朵里。
“开门!!展疏!开门!”
他砸得门哐哐直响,展疏身后的沉重木板不为所动。
林景谓掰着她的大腿一个劲儿往里干,边喘边说:“哼,怎么样,我操得爽,”他猛力一插,“还是宋岐操得爽?嗯?是不是老公我,操得你比较爽,啊?”
阴囊拍打她臀部发出快速的啪啪声,林景谓上了马达一样疯狂摆动腰部,粗重地在她耳边喘息。
展疏虽然比较不出他和宋岐的实力,但是听林景谓煽情地喘倒是让她淫水直流。
“嗯…哈啊……你…是你……”她坦白。
林景谓动作一顿,掐着她的手腕危险地扭动门把。
“是我?哼……你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伎俩了?既然是我…哈…为什么刚刚喊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