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虚无缥缈的烟云,做完的第二天白挽又恢复了那副模样,静静坐在那里,谁也不理,什么也不干。
白谨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不住的亲吻她的小脸,在她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挽挽,宝贝,怎么不说话,嗯?哥哥昨天晚上操的你爽吗,精液有没有都吃下去,晚上哥哥给你喂新鲜的好不好,把挽挽肚子喂大…宝贝好香啊,喜欢哥哥吗?我爱你宝贝…”白挽颤动着睫毛还是一言不发,垂着眼睛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白谨现在极其心慌,他以为昨夜她勾的自己和她翻云覆雨就已经接受他了,可今天还是这副高筑心墙的模样,好像随时随刻都会离开他一般。
佣人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站在旁边,她宁愿自己是个聋哑人,也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白谨掰过她尖尖的下巴好像要看到她心里一样:“白挽,你在想什么?”白挽没有看他,也没有反应,就像一个任他摆弄的洋娃娃一般。
仿佛刚刚发现,白谨锐利的目光射向一边的佣人:“你看见了?”佣人急忙摇头,他冷冷的把目光转回白挽的脸上:“滚下去。”佣人脚步凌乱忙不迭跑远。?ǒ?нaīωu.īйfǒ(pozhaiwu.info)
白谨的脸色倏然软了下来,无奈的把她抱进怀里叹了口气:“挽挽,理理哥哥啊……”白挽眨了眨眼:“要…”声音很小很轻,却在白谨耳里无限放大,他急切的问:“要什么?”白挽亲了亲他的脖子:“要哥哥。”
白谨被亲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她的小嘴儿太软了。他迫不及待想抱她上楼,却被白挽拉住了:“在这里。”
他无暇犹豫,把她的裙子拉到腰际,扯下纯棉的小内裤,拇指按着藏在阴唇里的小肉核,食指和中指并起来揉弄小而粉的逼口,白挽呼吸急促的扭着身子,下身吐出一口淫水打湿他的指尖,于是两根手指便顺势插了进去,湿润的逼肉蜂拥而至的夹住他的手指,蠕动着想要吞的更深,白谨插了几下便忍不住抽出手指吮尽上面的蜜液,掏出粗大肉红的鸡巴,狰狞的鸡巴头毫不留情的没入她的体内,撑开狭小的口,然后慢慢推进去,直到碰到一块凸起的软肉,龟头在上面磨了几下,白挽便忍不住张着小嘴儿喘出声来,白谨托着她的屁股缓缓插到底,鸡巴齐根而入,硕大的卵蛋碰到她湿黏的水,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白谨看着她蹙着眉一副舒爽难忍的模样,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和他接吻。
终于又亲到了,昨夜一直是跪趴的姿势,所以他只能吻遍她光洁的后背,只有临睡着前才短暂的亲吻了她,此刻他终于品尝到这张让他渴望已久的红唇——甜的,软的,能吐出诱人的话,迷惑他的心智,引他堕入无尽深渊。
太爽了,身心都得到了满足,他坐在沙发上,妹妹坐在他身上,吞吃他粗壮可怖的鸡巴,鲜红的舌头被他卷入口中含吸,整个人都被他占有的彻彻底底。他会射出浓白的精液到她蠕动贪吃的深处,此刻被他戳弄的幼嫩子宫会孕育出一个奇妙的结晶,那是他留住她的锁链,是她永世不能离开他的牵绊。
白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操干的好猛,小肚子都被戳出他的形状,再深,就要操穿她了。白挽太小了,哪里都小,年纪小,身形小,花核也小,只有奶子大,屁股翘,那瞧着幼嫩的逼也深的很,刚刚好容纳进男人粗长的不像话的大鸡巴,不过,倘若要全部捅进去,就要破开娇嫩的子宫口,将鸡巴头闯入小子宫,那样,受惊的子宫就会收缩紧邪恶的鸡巴头,张开的马眼也会吻上她的最最深处。
但是白谨不舍得,不舍得让她那样痛。
所以他只戳刺着小口,而让一点点鸡巴根露在外面。
“哼…哈啊…哥哥…好深啊…挽挽的逼会不会坏掉啊…被哥哥操坏然后漏出好多水水…嗯…嗯啊…啊!!”
白谨听着她又单纯又淫荡的骚语,眼睛都要红了,干脆再次吻上她,把那写让他濒临失控的话堵在嘴里。但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声音时,他又觉得不够,于是放开她的嘴:“宝贝,叫出来,叫给哥哥听,让哥哥知道你有多爽。”白挽不依他:“要哥哥叫,让挽挽知道哥哥有多爽。”白谨早就憋了一肚子骚话,此刻贴在她耳边:“乖挽挽,哥哥真想把鸡巴埋在挽挽身子里,想什么时候操挽挽就什么时候操,操的挽挽喷水喷的到处都是,哥哥早就想操挽挽了,但是挽挽太小了,小逼肯定装不下哥哥的鸡巴,小嘴也含不住,哥哥只能用挽挽的小内裤自慰,挽挽所有小内裤都沾过哥哥的精液,还有挽挽的小内衣,哥哥要射一发才能给挽挽送过去呢,挽挽喜欢吗,每天哥哥看见挽挽就硬的好大,现在好了,挽挽的妹妹吃掉了哥哥的弟弟…挽挽…宝贝…哥哥要射了!”
白谨一个深顶射的白挽颤着身子一泻千里。她已经高潮了叁次,脱力的趴在他胸前,小脸尖尖的看上去就娇弱。
白谨怜惜的抚摸她的后脑勺,不想再要她了。但白挽却挣扎着坐起来,细白的手指拢住他又硬挺的鸡巴:“哥哥好丑啊,像野兽一样。”白谨温柔宠溺的对她笑:“那挽挽就是哥哥的小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