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嗣被迎进清梧院的时候恰好碰见春潮涌动的激烈房事,梓楼拨开纱幔对着床上的男人通报:“湘公子来了。” 被男人贴在耳边厮磨的女人僵了僵,咬住唇不再娇吟,翩溪的脸倏的垮下来,他的动作停在插进一半,声音带了写阴狠:“怎么?瞧见旧情人了?心肝儿可别忘了,是他把你送到爷床上来的。”湘嗣进来时心里已经有些狐疑,但既然珠儿说他马上就会忘了她这号人,就说明一定有办法躲过翩溪。 但翩溪一席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看着纱幔上的身影心底一沉,梓楼福了福身退出去了,关门声刚响起,翩溪便对他说道:“湘兄待在外面做甚,进来罢。” 遥祝微微挣扎着,听见沉重的脚步声靠近,她努力往边上缩,却被男人一把抱起来,背后的纱幔被撩起带了一阵微风,遥祝瑟缩了一下,男人的阳屌猛地往前一撞—— “啊!” 翩溪笑着拍了拍她的雪臀:“没规矩,你表兄来了怎的还躲在爷怀里?”感到胸前的人儿身体更僵,他的嘴角垂下,却突然又勾起,抬头看着死死盯住女人后背的湘嗣:“湘兄勿怪翩溪还未曾道谢,只是这娇儿缠人的很,叫我流连香软不得抽身。” 湘嗣紧咬着牙,而后勾起唇角:“翩溪公子过谦了,让公子满意是湘的荣幸。” 翩溪抬起怀中人的下巴,对上求饶抗拒的目光眼里的光沉了又沉:“为了让你表兄放心,不如心肝儿当着他的面与爷共赴极乐。”说罢慢慢抽出阳屌,拍她的臀:“抱松些,爷要继续操你。”温润的声音此刻如同恶魔低语,要叫她羞愤致死。 怀中的人突然松开他起身,将那一张俊脸按进软嫩如云的奶儿中,抬起雪白的臀,无毛的粉穴儿蹭了蹭直挺挺的阳具,在湘嗣的目眦欲裂中吞入。如美人蛇般,遥祝摆动着纤腰,扭动着身躯,口中娇吟婉转,翩溪愣了一下,随即在她胸口闷笑,下身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的上顶,有旁观者,特别是怀中人的旧情夫,他的阳屌胀大的恐怖,偏偏吞吃的娇儿却满意的紧。 “嗯~哈啊~好粗好胀…填的穴儿好满…嗯啊~爷…爷~”翩溪握住她的腰开始加快速度,九浅一深的抽插,他陶醉的嗅闻紧裹他的奶气,细细的啮咬嫩肉,遥祝被颠的浪叫都带着颤儿:“哈…啊啊啊啊…表…表哥…你瞧…公子弄得珠儿快泄了…唔…表哥…珠儿要泄了…公子的菇头戳的好深…要烂了…啊…嗯…唔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 湘嗣额间青筋毕露,终是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翩溪听见动静一个翻身压下身上的人:“你那表哥如此无用,单单瞧见你发骚就难以忍受了…你说…若是你那未婚夫婿瞧见,又当如何?” 半眯的眼忽的睁大,浪叫戛然而止,遥祝错愕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翩溪咬牙阴恻恻的在她耳边道:“骚货,还未曾及笄就同表哥搅和在一起,那未婚夫也是你的裙下臣,也不管他终日流连烟柳,还日日同他厮混,你长姐的夫婿和你妹妹的未婚夫你都不放过,你这骚逼被多少人用过?嗯?” 他发狠的操她,囊袋清脆响亮的不断拍在屁股上,耻骨相撞,菇头深刺,听此遥祝一改方才怔愣惊慌的模样,冷冷笑道:“好生可笑,你又算什么好东西?院内美婢众多,院外娇妾娈侍成群,怎的有脸来说我骚浪?若道淫贱分明是公子当仁不让才是,你比那倌人又清白到哪里去?” 说罢遥祝便推开他,一双清泠泠的眼斜睨着他,是以往从不曾有过的嫌恶败兴,好似在看什么脏物一般,她起身拾起满地的衣裳就要往身上披,刚穿上亵衣就被扯了去,撕的碎裂。 翩溪抓住她的腕子,往身上一拉,遥祝便站不稳的摔下去,紧贴男人火热健壮的胸膛,抬眼瞧去正对他快要喷过的眼,谪仙人一般的脸有些许扭曲,怒气冲冲的盯着她:“你要去哪?玩够了就走?也是,这不就是主院小姐的作风。” 遥祝不怒反笑,纤细的指尖抵住他的肩:“既然你知道我是谁,还不松手?”往日娇柔的嗓音恢复了以往娇纵傲气的作风,带着理所当然的命令,翩溪怒火中烧,尽力稳住气息:“松手?若是我将你冒充旁支庶女的事情告诉家主你当如何?” “噗嗤,你还真是单纯,ìzんàňsんǔ.?ом(izhanshu.)既然我来了,你当真以为家主不知道?再说,那庶女元珠早已香消玉殒,她那姐姐妹妹磋磨的她生不如死,我不过帮她报仇罢了…倒是你,身为偏院大公子,生活骄奢淫逸,豢养美妓,又当何罪?” 翩溪将她死死按在怀里,薄唇含住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下身又沉入她汁水横流的丹穴,遥祝反客为主的将舌缠住他的,抱住他的脖颈,扭着小腰,翩溪发狠的捣她肥嫩的蚌穴,紧致的粉肉一拥而上的绞他的棒身,蠕动着,哪怕他就放在里面一动不动也能感受到灭顶的快乐,翩溪恨不得把这满口谎话的小骗子操死在床上,又或是日日给她灌精水,让她不停的给自己诞下子嗣才好…… 遥祝闭着眼如若魅妖,只耽溺在无尽的欲海中,未曾瞧见深深盯着自己的男人脸上又似痛苦又似恋慕的神情。 他将一腔怒火和爱意都倾注在硕大粗黑的阳屌中,一下一下凿进她身体内,恨不得将两个卵子都一并塞进去,菇头捣着小宫口,棒身碾过高潮点,遥祝被猛地几个冲顶弄得猝不及防,一声高亢的浪叫后抽搐着穴儿便泄了身:“哈啊!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