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下首内侍的禀报,遥祝哼笑一声:“果真是离不了欢好的下贱皮子,也不怕亏空了身子。”跪坐在脚边的男人青葱似的修长手指捏着去了皮儿的葡萄抵在她唇边,遥祝将唇张开一个小缝,舌尖卷走葡萄,大而圆的眼垂下瞧着顺从安静的男人,挥挥手将屋内的侍从都遣走,指节抬起他的下巴,只见阴柔俊美的脸含着春意,柔情四溢的眼里也有盈盈泪光,遥祝松开手:“帮我脱了鞋袜。”
湘嗣依言照做,下一秒那双小脚一只踩在他的肩上,一只搭上胯间那过分凸起的地方,湘嗣忍不住闷哼,小脚点了点足下硬邦邦的东西,他便撩起衣袍,露出不着寸缕的下身——只除了那禁锢住阳具的木制枷锁,四根带子分别从两边延展到臀部紧紧扣住,男人雪白的胯臀被勒出了红痕,枷锁尽头露出的菇头却可怜兮兮的吐出阳露,湘嗣雪白并拢的大腿乖顺的搭着锁阳具,方才房内有人时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下喘息和呜咽,此刻终于忍不住伏在遥祝腿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大口喘气。只是这样一动,又带着后庭的串珠一起滚动,他霎时间软了身子,哀哀的求她:“小姐…小姐…湘好难受…哪里都难受…”
遥祝像摸宠物一般抚了抚他披散的发,诱哄似的:“乖,只要你自己把自己后面弄得高潮,我就解开你前面的枷锁。”湘嗣咬着唇委屈的起身,跪趴下去,高翘的屁股对着她,衣袍被撩到腰上,枷锁带着阳具垂下,菊眼中被塞入了一串透明的琉璃珠,湘嗣摸到尾部,刚抽出一点点就呻吟着倒在地上,他索性翻过身躺着,两只手把腿束起来,大腿贴着腰腹,小腿悬空,胳膊卡进腿弯,后庭大大的露出对着遥祝,他一下子抽出琉璃珠,只剩一个在体内,然后一颗颗塞进去,湘嗣全身都在颤抖,紧咬的唇中不断泄出难耐的淫叫,眼角流着欢愉的泪,红艳艳的菊眼一缩一缩的,遥祝慢悠悠饮茶:“叫出来。”
湘嗣便再也忍不住松开牙,腰腹紧绷成一道拱桥:“唔…啊啊啊…哈~嗯…啊~”遥祝走上前握着他的手,背对他坐在他小腹上,湘嗣两条腿便被迫缠住她的细腰,她按住他毛发旺盛的会阴,然后疯狂而疾速的抽动串珠,湘嗣尖叫着要逃离,但被人死死压制住,他收缩着菊花,不断扭腰,不到片刻那菊眼就被操的高潮不断,但身上的人毫无停下的打算,反而更大力更深入的插他,湘嗣痴迷的瞧着遥祝光洁的背和律动的手臂,心里的欢愉和满足都快溢出来了,他哭喊着,声音都快嘶哑,后菊被人肆意的玩弄,他声音已经带着颤抖,又骚又无助,偏偏前面被死死锁住,他想射却被强制止住,后庭高潮不断,前阳痛苦酸胀,他挺着腰,身上的人都被悬空带了起来,湘嗣涕泗横流,手臂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摆动,最后一次高潮后遥祝猛地把串珠抽出来,湘嗣高亢的一声后狠狠落了下去,全身都在痉挛,雪白的皮肤带着粉红和汗珠,遥祝转过身,瞧见他眼神涣散,泪流满面,薄唇红的要滴血,她轻笑一声,解开锁阳具,可怜的玉茎上满是暴虐的红痕,还是颤颤巍巍的挺立着,遥祝噗嗤坐下去,湘嗣的眼神重新聚焦,尖声轻叫,似愉悦似痛苦。
遥祝笑道:“主人要操小骚狗了。”说罢便起身直到只剩一个菇头在体内又重重坐下去,湘嗣哼哼唧唧的,被遥祝狠狠一打奶子:“刚刚不是很会骚叫吗?”湘嗣痛呼起来,而后便眯着眼妖娆的瞧她,手臂挤着胸肌挤出一条沟,舌头伸出来骚骚的舔唇:“噢~好爽…贱狗的骚屌好舒服~唔…主人的花穴要把贱狗的屌绞爆了~啊…啊啊~用力…用力操贱狗的骚屌啊~噢~主人的紧逼操的骚屌好爽啊~”他两只手又揉捏起自己的奶子,奶头被遥祝掐住搓捻。
将身下人暴操一顿后遥祝餍足的起身,鲜嫩的小逼里满是年轻男人浓厚稠白的精水,湘嗣则被彻底操晕在地上,双腿大张,菊眼翕动,玉茎软软搭下去,脸上确是淫荡的满足。
遥祝唤了侍从进来收拾,披了件外衫便出门了。主院最角落被竹园遮住的小屋内,开了门便瞧见那日被她带回来的翩溪坐在石凳上岔着腿,衣袍下是一位女子为他吃着硬屌,看见她来了,翩溪立马起身拨开女子,他有些期期艾艾的站定:“遥祝……”
遥祝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问方才为他含屌的女子:“恢复的如何?”女子恭敬的福身:“回小姐,已经恢复了九成,昨夜我为溪公子做口疗时他已经同从前无异,精水也正常了。”
遥祝满意的走进屋,翩溪也跟着进来,他瘦了些,欲言又止的站在一边,遥祝未曾看他:“有话就说。”翩溪突然跪坐在腿边:“求你……”他有些难言,干涩的声音戛然而止,遥祝作势要走,翩溪急忙抱住她的小腿:“求你让我留下来…我我什么都愿意…”
她冷笑道:“留下来?用你的脏屌伺候我吗?”翩溪苦涩的低头不语,遥祝一脚将他踢倒,坐在他脸上:“方才湘嗣与我欢好留了不少精水,你便先舔干净吧。”翩溪照做,卖力的为她舔逼清理……
遥祝无奈的看着眼前从她进门开始到现在一直一副控诉委屈模样的男人,红着眼眶,遥祝摸了摸他的发:“他不过是个宠物,你又吃什么醋?”湘嗣将头埋进她怀里,舔了舔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