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当年并不是有意
看着远去的念云水，她有点自嘲道：“念彩铃，现在你也变了。”
端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开口道：“是吗？”
“盟主，先生那边……”
“没事，师父已经睡了。”
“盟主，是彩铃唐突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端木镜开口道：“我就是你口中的帝尊。”
“彩铃不知盟主说什么。”
“在蜀国的城墙上，我在你体内留下了恶魔的液体。”
一句话刺穿了念彩铃的内心防线，依然强忍并微笑道：“盟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我的记忆恢复了。”
“你混蛋……”
“当年的事情很抱歉……”
“谁要你道歉。”
“哦……”
“滚……”
“哦……”
看着眼前的端木镜，念彩铃冷漠道：“站住。”
“我都滚蛋了，你还想干嘛！”
“你是成心来气我的吧！”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在城墙上很爽。”
声音刚落，念彩铃把端木镜踹倒了，并且玉足踩踏他的胸口，十分冷漠道：“你很爽是吧！”
“没有……”
“你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人应该面对现实。”
刚才有点想法，只不过现在却是小心翼翼，有一些事情应该挑明了。
“盟主，有时候不要开玩笑。”
“那也是我啊！”
有时候觉得觉醒记忆也不错，只不过念彩铃并不想回忆当年的屈辱。
看着脚下的端木镜，念彩铃冷笑道：“那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也是很爽……”
人总是有犯贱的基因，现在念彩铃想弄死他，但反过来说弄死他那帝尊就会复活了。
“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人应该诚信，很爽就是很爽。”
“诚信是吧！”
“我念水镜以诚信为本，绝对不做虚假宣传。”
“等会，你说什么。”
听到自称念水镜的时候，念彩铃有点怀疑是个陷阱，只不过现在却是真实发生了。
从前有个说法，只要将恶魔封印便可能唤醒人的本性，现在出现了。
“你记得瞳溟吗？”
“记得……”
“那你还装傻……”
“还有瞳洸与师伯，不过师伯好像闭关修炼了。”
念水镜记忆中保留了瞳溟与瞳洸，主要是地书的影响力。
“你知道女帝吗？”
“那个凶女人……”
如今的念水镜只有固定印象，亲疏关系完全封闭，除非打破记忆中的钥匙。
比如念彩铃的故事，需要将记忆封存在神海，如果需要会犹新发生在梦中。
“你和溪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以前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当年那么折磨你，真的很对不起。”
念彩铃冷笑道：“说对不起有用吗？”
“小尊不是有意……”
“那你是故意的吧！”
“这是黑暗的原因，需要释放自身的欲望，当年的事情很抱歉。”
如果说帝尊淫乱史，恐怕要从一个种族开启，为了妥协选择了错误。
念水镜将一个纪元的欲望封印在遗骸内，只不过释放出来的欲望毁了许多女性。
“你将欲魔封印在三界，而让灵域逃过毁灭性打击。”
臭名昭著的方法是由帝尊提出，让三界的女性承受欲魔的事情，保全灵域的女性。
“很抱歉……”
“我只不过被你看中了。”
念彩铃能活下去了，主要是帝尊保护了她，那些没被保护的女性……
“我无能为力……”
“难道你的兵团都是摆设吗？”
“我也是他们中的成员。”
念彩铃很失落，转身离开了他，并不想搭理他。
“我知道你愤怒，但现实中的事情无法改变。”
“你可以保护三界。”
“我做不到……”
“你应该知道黑暗降临的恐惧。”
“我现在是死人，能怎么办。”
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念水镜是死人，活人是端木镜，想帮助念彩铃也没有办法。
“你现在复活了。”
念水镜指向端木镜的方向无奈道：“很抱歉，我依然是亡灵，本尊在沉睡。”
“你可能理解为梦魇，现在沉睡于自己的梦境。”
看似念水镜复活了，可惜这一切都是梦魇所产生的幻想，或许想陪伴恩师走完最后的路程。
“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