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珛不得已又骗了他,她上次与赐由仙君见面,青珛便收下了赐由仙君重归仙籍以后的初精,修为得到了显着的提升。
而后青珛又收了天帝之子承微做入幕之宾,道法大大突破。
一旦尝到甜头,这云来君的元精,青珛真是想要的不得了。
她又开始骗他,专捡他爱听的,招架不住的话来讲,等到青珛说从此以后只要他一人,云来君便疯了一般全根进入,大力抽插。
青珛卖力的夹着他,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他便彻底发了狂,用尽全力的撞击她,每撞一下都会问她一个问题:“现在操你的是谁?”
“是…是东官…啊,我…的心尖尖…唔…啊…轻点…”
“你要我还是要他?”
“要…东官,只要…东官…”
“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东官…我…不行了…不要了…唔…轻点…”
他捏着她柔软的奶子,用力的挤到变形,态度强硬:“回答我!”
青珛又痛又快活:“是东官的…更大…更粗…更硬…啊…啊…”
“我操的爽还是他操的爽?”
“东官…唔…是东官…”
“你爱他还是爱我!”
“爱…东官…珛珛最喜欢…东官了…啊~~”
延续了两千年的嫉妒使得他疯魔一般在她身上卖力耕耘,他向来温柔周到,今天却是发了狠,在她身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掐痕。
他大抽大合,每一次都刺到她最深处,不知疲惫的耸动着,直到她受不住,在她颤抖着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他才附身轻吻着她,温柔的诱导:“珛珛,叫相公。”
她在高潮中不停的吸着他,不断的叫着相公不让他从她身体里抽出,他被她吸的艰难的入了两下,就尽数射给了她。
明明已经结束,他还是不肯退出她的身子,堵在里边,双手环抱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不肯放手,这隔了两千年的亲密终于让他心满意足,搂着她沉沉的睡去。
他许久没睡的这样安稳过。
她却睁着眼睛失了眠,她调着息吸收着身体内的元精,恍惚间想到他轻声诱惑她叫相公的时候。
青珛在夜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果然还是介意的,那一世她嫁的人不是他,他从来都不是她的正经夫婿,他一直都介怀着。
等到他睡的沉了,青珛轻轻的挣开了他的束缚,回了小仙俄们居住的后院。
青珛打坐入定,她没有料到东官重返仙籍以后的修为如此深厚,她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他的元精,蓦得,她现出了原型,变为了一只青鸟。
她的修为已经满出来,在身体周围四散,这散出的气息内带着一丝魔域的味道。
她胸前的玉佩微微透出亮光,被封印在内的妖怪阴阳怪气的嘲讽着:“魔族尊者的幼子居然修成了半魔半仙的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青珛没功夫搭理那块玉佩,她虚弱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体在原型和人型之间虚实交换。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世她就是个普通的凡人,等她死后入了仙籍才发现自己的原身尽然是只青鸟。
云来山上气息波动不平,使得云来君骤然睁开了狭长的双眸,空气中漂浮着的一丝淡淡浊气让他蹙眉。
他不应该睡的那么沉的,他根本就不需要睡眠,可他刚刚陷在了美梦里醒不过来。
他大手一挥,云来山上便同时百花齐放,散发出阵阵花香,遮盖住了那丝来自魔族的气息。
床榻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旁边的枕头上不留下半点温热,她显然已经走了许久。
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摸摸从他的房间溜走。
即使是到了仙界,他们两人也依然无法共枕到天明。
思及至此,他匆匆的换了身衣衫,快步向大殿走去。
大殿内他的十四个徒儿已经等候多时,看着他进了大殿,一群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恭贺师傅!”
“恭喜师傅,贺喜师傅!”
这群原本各自下山历练的徒儿,今天一早醒来便见着六道内的飞擒走兽都往云来山的方向涌来,这群畜生向来无利不起早,众仙掐指一算便知道山上终于要有喜事了。
毕竟早在一百多年前,那颗孕育出云来君的古树就隐隐有着要开花的景象。
十万年前,那颗古树第一次长出洁白无瑕的花朵,云来君便和蓬莱仙翁家的小祖宗定了亲。
众仙都认为再没有比这更适合云来君的姻缘了,蓬莱仙翁家那个喜爱长眠在雪山之下的无辰仙姑,虽然也还只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但她在仙界的辈分极高,也只有她才能勉强够的上云来君的身份。
如今古树二次开花,想来云来君命定的姻缘已经到了时机,十万年前定下的婚事,如今终于是要完婚了。
弟子们兴奋不已,纷纷幻想着要怎么办好这天大的喜事。
云来君却只是在大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