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哦一声:难怪那之前江南的巡盐御史就换成了林妹妹的父亲呢, 我还说义忠亲王怎么那么不经吓?原来是后路被人知道了,他心虚呢。
【心上人:直接偷税银可还行。】
【白菜豆腐脑:我说你傻了吧,他们不是偷税银,而是偷偷地把自己的钱混在税银里运进京里了,毕竟从码头过要经过江南的水上航路,那些码头的人眼睛可尖了,看你船吃水的程度就能猜出来你这船上运的什么东西,更别说银子了,很难逃过他们视线的。】
【一言不合:不过我挺好奇他们进京以后是怎么把那些银子给偷出来的?】
【无语:这个我知道,以前看过相关研究,里面说的是那些查验税银的小官怎么偷税银,其中一种办法是夹在屁股里,一般检查的人只会脱衣服检查,而不会倒着看他屁股里塞了什么。】
【金金不计较:?你天天在看点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还研究这个?】
【白菜豆腐脑:我只能说不愧是你。】
【古文学研究:这个不是挺正常的?文献里有过记载的,还正好是清朝那会儿的事。】
林涣:?你们怪怪的。
他。靠着直播间想象了一下。那些官员。为了偷银子,把那么大的一颗银子塞进屁股里的样子,顿时一阵恶寒:不会吧?真的能塞下吗?一个人只能偷一颗银子?这得偷到什么时候啊?
【古文字研究:你想什么呢?那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能塞的东西比你想象的多多了。】
【啊这:救命!我脑袋里有画面了。】
林涣轻轻咳了一声。
既然已经知道倦哥他爹是因为什么被革职查办了,他倒是有点放心下来了。
这种罪名祸不及子,只治他爹一个人的,更何况倦哥打小跟着他叔叔长大的,总不能把事情推到他头上吧。
他最多要担心的就是倦哥心里怎么想的。
林风起知道他和沈倦关系好,肯定会问起的,所以打听的还算清楚:你也不用多想,你先生如今已经到长乐宫去自陈去了,这事跟他没关系,许是晚上就能回来了,你若是真的担心就再等一等消息吧。
林涣乖乖点头,转头去了沈倦家里等他回来。
他这一天都提心吊胆的,这会儿就有点疲惫,等着等着,他就窝在榻上睡着了。
沈倦回来的时候林涣睡得正香。
他睡觉有个毛病,手里一定要揪一点什么东西,以前和沈倦一起睡的时候,是揪他的衣服。现在自己一个人睡,揪习惯了以后没得揪了,就攥紧床单或是被子,尤其是被子,要抱一个小小的角窝在怀里才能睡得着。
这会儿,榻上的薄毯就被他揉得皱皱巴巴的。
沈倦皱眉。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回来的时候他身上寒气太重了,他一靠近,林涣就醒了。
吧嗒?
沈倦摸了摸他的脑袋:困了就继续睡吧。
林涣反倒更清醒了点:不睡了,等会睡,倦哥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沈倦说:没有什么大事,皇上说这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林涣犹豫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那你家里?
沈倦脸色淡淡的:他们怎么样与我无关。
【图图的耳朵:倦哥感觉有点离经叛道哇,这样的人放在古代的话,很容易受人诟病的。】
【一言不合:虽然但是,倦哥家里人对他也不好吧,倦哥虽然没提起过,但是看双方从不来往就知道了,而且倦哥以前和欢宝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带着欢宝去爬树摸鱼,从那个时候就能看出来他是从小在乡下长大的,熟练的很。】
【一言不合:一个官宦子弟在乡下长大不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吗?真有一两分亲情在,也不至于把自己亲生儿子给叔叔养吧?】
【无语:我爹只有嫌我烦的时候才会把我丢出门让我自由生长,就我家老头子那个阴阳怪气的脾气,把我丢出来半个月就会来问我怎么样呢,倦哥和欢宝呆的那五年你见他收过一封家书没有?】
【白菜豆腐脑:确实,为人父母做的不好的时候,又为什么要强求孩子孝顺呢?】
林涣看见他们问起,也觉得很对,他从前就觉得不对劲了,只是一直没问过,倦哥也从来不跟他说。
但是今天。
他看了看沈倦疲惫的表情,总觉得如果今天不问,以后倦哥怕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了。
林涣拉住他的手,才意识到倦哥手心特别特别地凉,春天的夜里可没有倒春寒。
吧嗒你冷不冷?我帮你暖一暖!林涣把他的手捧在手里摩挲着,时不时地哈一口气,把身上的热气传导给他。
手口并用,好容易才把沈倦的手捂热了一点,他仰头:吧嗒,你跟我说说你的事儿吧?
他停了一下:你看,我三岁你就跟我一块儿了,我小时候经历了什么你都知道,我却不知道你小时候经历了什么?这很不公平对不对?
沈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