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游戏还没玩够呢?
咔哒一声点火的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有些明显,男人叼着烟咕哝不清的说完话,夹着烟嘴吐了口气出来,烟味一下就散开了。
巷外阳光明媚、人群涌动,接触不到任何光源显得昏暗的小巷和外面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破旧的墙体,斑驳的地面,潮湿又难闻的气味儿,两人却像是一点没感觉似的,完美的融入在里面。
听着旁边的问话,神代弥生指尖的动作一顿。你很闲?
没钱了,很闲。男人抖了抖烟灰,顺着墙体向下,蹲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墙与墙缝隙间明媚蔚蓝的天空,将颓然表现的淋漓尽致。
神代弥生垂眸看了眼脚边的人,将视线放回手机屏幕上,一边问道:铃奈呢?
在家。
人渣。放着妻子和年幼的儿子独自在家,自己跑到这个地方来。
养家糊口,你这种小鬼懂个屁。
养家糊口是指把酬金都赌输了?神代弥生语气凉凉地嘲讽:铃奈真惨。
你从刚才开始就在没大没小什么,叫师母,臭小子。
神代弥生放下手机,垂眸看着脚边浑身散发着颓废气息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变成我师父了?
抽着烟的男人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对面腐朽的墙面:你体术可是跟我学的,跟在大少爷身边才几年就这么忘恩负义了?
神代弥生抽了抽嘴角,抬起脚踹了下他。要点脸。
突然出现的男人名叫禅院甚尔,御三家之一,禅院一族的前任嫡子,比他要大好几岁。之所以是前任嫡子是因为,作为一个咒术师家族的嫡子,在对方七岁时测试出没有咒力这种事之后,直接被家族视作耻辱彻底放弃了。
至于他们的关系,大概是在他父母刚离世的那年,想要变强的自己跑到三大家族著名的训练场,差点没被里面投放的诅咒们生吞活剥了,最后被刚好路过的这人救了下来。
好像也不算救,这家伙根本就是觉得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挡路,顺手撕了而已。
要说救人这种发自内心的善良举动,和十几岁就跑去当赏金人的禅院甚尔简直半点不符。
毕竟这是个能和刚活下来浑身血迹的少年索要一百万救命钱的屑。
神代弥生看着握住自己脚踝懒散地抽了口烟的男人,动了动脚,在对方松手的时候抽了回来,靠着墙操纵手机转了点钱过去。
给铃奈的零花钱。他冷淡的说着,我过几天会去看看,要是没带回去我就告诉铃奈你在外面养了情人。
没大没小。禅院甚尔嘁了声,听着手机里的转账提示音,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眼短信,挑了下眉。给大少爷当护卫真好啊,什么都不用干就这么高的薪水。
我帮你引荐?
免了。禅院甚尔丢掉烟头,站起身碾了下还在冒烟的烟蒂,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说:我可伺候不来大少爷。
他说话的同时瞥了眼身旁眸光冷淡的少年,忽然俯下身,一把拉下对方脸上的口罩,撑着对方耳边的墙面,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恶意的说着:你这家伙倒是被养得不错,大少爷没让你帮忙解决生理需求?
他视线有些轻浮地描绘着少年的五官,那眉宇间的清冷和带着晨光般明亮的金眸让他脸上恶意更浓。
禅院甚尔抬起手,捏着少年的下巴往上,让人被迫仰起。细白的颈脖和精致的喉结一览无余,他低下头,凑得很近,仿佛要亲吻般的距离让神代弥生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烟味儿。
虽然不排斥但也算不上喜欢的少年皱了下眉,看着眼前自带着某种色气仿佛马上要做某些事情的男人,抬手将他的脸推开。
臭死了。
他完全不掩嫌弃地说着,禅院甚尔从指缝间看到少年皱起的眉和精致冷艳的脸,嘁了声,松开对方的下巴,把脸上的手拉到一边。
你这家伙,都十八了不会还没做过那种事吧?
这可不行,太浪费了。禅院甚尔语气带着笑意的说,将自己握在手中的手腕压在墙面上,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再次靠近,另一只手拉着自己领口的衣服向下了一点,满身色气的说道:需要师父教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神代弥生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他的动作,想了想,抬起手在手机上快速按下几个按钮。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播报声,对那个音节牢记于心的禅院甚尔啧了声,一把夺过对方的手机,放在面前一看,果不其然的在上面看到自己老婆的昵称。
你今年三岁吗?只会告状?他有些不屑地看着对方,一边删掉拨号盘上的号码,退出电话界面后看到上面的屏幕背景,挑了下眉,看起来你和你家大少爷玩得不错。
神代弥生懒得理他,把电话拿回来放进兜里,从没用什么力道的大掌下抽回手,一边把人推开。
忙你的去。
也不知道这种过家家的主仆游戏到底有什么意思。禅院甚尔表示非常不理解,嘟囔着说了句,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