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夜莺在唱歌。
加斯东·勒鲁看到它哭泣,想要保护它。
英吉利海峡的对岸。
英国,威廉·莎士比亚接到魅影的信,又听闻巴黎歌剧院发生了爆炸事故,难得伤感了起来。
这已经不单纯是遗书了,是艺术的赠予和托付。
“真是符合你的性格啊,魅影。”
“既然不再留恋,那就毁去,由你缔造的巴黎歌剧院也由你一手终结,谢谢你还记得我。”
威廉·莎士比亚一眼看穿了爆炸事故的真相。
他的眼眸没有悲悯,只有对生命之脆弱的了然。
“魅影,你和麻生秋也一样都太心慈手软了,一个人死去多孤独,世界是暗的,心也是暗的。”
“你该带他一起走。”
何不如彻底疯狂,让共死成为甜蜜。
威廉·莎士比亚背后的画像。
画上的“麻生秋也”偷偷转过身,伸着脖子,半个身体扒拉住画框,正在努力窥视桌子上散落的信件,仿佛那是什么迷人的东西。
爱情啊。
它就是生命的一次绽放。
无法谈恋爱的画像,只能把文学和艺术当作新的追求对象了。
……
《罗密欧与朱丽叶》: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它又是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的蜜糖。
——威廉·莎士比亚。
第569章 第五百六十九顶复活的环保帽
法国新闻头条总算没有王秋的名字。
这回,各大报纸和网站被巴黎歌剧院爆炸占据了。
法国政府没有公布魅影的死讯,努力压下负面新闻,表示一切正在调查之中,暂无发现人员尸体。
法国出事,英国民众喜闻乐见。
然而喜爱歌剧的粉丝们笑不出来,抓狂地说道:“全世界就两个顶级的歌剧院,我们不看英国皇家歌剧院的时候,还能去法国看一看巴黎歌剧院,换换胃口,现在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居伊·德·莫泊桑精神失常后入院,治疗神经性头痛症,心理医生随时准备进行对患者的疏导工作。
因为莫泊桑前一脚跟魅影分手,巴黎歌剧院后一脚就出事,居斯塔夫·福楼拜预感这件事与魅影脱不开关系,暗地里询问波德莱尔爆炸的原因。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怒气冲冲:“在强大的爆炸威力下,魅影尸骨无存,我们找不到他的尸体,挖掘工作还在进行之中,巴黎歌剧院内部隐藏这么多炸药,你别告诉我莫泊桑毫不知情?”
居斯塔夫·福楼拜苦笑:“我们也经常出入巴黎歌剧院,同样没有发现这件事啊。”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讽刺:“以前魅影搞事的时候,我派人搜查过巴黎歌剧院地面的全部房间,只剩下地下湖没有检查,那边是魅影的居住场所,我给他面子,没有去查他的地盘。”
居斯塔夫·福楼拜一本正经道:“这就是你的失责了。”他的话惹来波德莱尔杀人的目光,“我不想触犯魅影的隐私,可是莫泊桑经常去地下湖,莫泊桑的鼻子就没有闻到过火药味吗?”
居斯塔夫·福楼拜叹气:“居伊说过……那边的地窖存放了很多酒,可能是酒气盖过了火药味。”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吃惊:“真的是魅影干的?”
其实波德莱尔也怀疑魅影。
这事有前车之鉴,魅影对巴黎歌剧院的掌控力度很强,设置过各种机关,五号包厢里就埋藏了陷阱,专门用来对付在这里看歌剧的超越者。
居斯塔夫·福楼拜心有戚戚:“大概率是他了,我不会在这件事上偏袒居伊,但是居伊没有作案动机,这段时间他一直绕着巴黎歌剧院走。”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与福楼拜协商之后,福楼拜发誓一定会查出魅影购买炸药的记录,希望官方的人不要去打扰入院的莫泊桑,而波德莱尔在烦恼这件事的负面新闻:“我该怎么把新闻压下去。”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诡异地想道:“要不然让加布把大仲马砸进医院,人们的关注点就可以转移开了。”
随即,他想到大仲马的名声无法全世界知名。
此招水土不服啊。
福楼拜离开后,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查看网络上鱼龙混杂的评论,眉心突突直跳。
尤其是当他看见英国人明明没有证据,却故意“造谣”巴黎歌剧院的歌剧家去世,嘲笑法国失去了这位隐姓埋名的歌剧家后,再也没有办法与他们的英国皇家歌剧院相提并论了。
他气啊,可是英国人瞎猫碰到死耗子,猜对了魅影去世的实情,法国官方根本无法反驳。
“天天骂法国,你们英国就没有黑历史?”
“再这么下去,莫泊桑和魅影谈过恋爱的事情肯定无法隐瞒了,法国风评又要下降。”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心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