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臂这时拍拍手,把众人的神志都叫回来:“既然这个婊子的穴已经被干开了,不玩就白白浪费掉。现在有谁想插的,自觉站出来,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男人们立刻从椅子内冲了出来,那个头发有些发白的阿伯居然冲在第一个。胯间是一根有些沧桑的鸡巴,硬度还行,长度、粗度看起来一般,但此刻他是一副老当益壮的模样。
“大爷也想干逼啊。”
大花臂见状哈哈大笑,“那就排好队一个个来,都有机会插这个骚逼。”
林静从椅子上被拉了起来,光头在背后一推,发软的两脚没有站住,一个踉跄,跪倒在地上。
一抬头,脸正对着就是阿伯那根耷拉着却有些精神的鸡巴。
阿伯咧嘴一笑,露出黑黄的牙齿:“闺女,给俺舔舔鸡巴。”
林静皱着眉,有些厌恶的撇开头,她虽然承认自己是个在性爱上玩的开的人,但对于一些肉棒她也是挺挑的。面前这根又脏又老的鸡巴,她实在有点下不了口。
她心里早就有杆秤,宁愿舔那几个流氓的鸡巴也不想舔这根。
没给老伯反应,她就调转了个身子,把屁股对准老伯,脸对准大花臂。
她主动的爬上前,握住了大花臂的鸡巴,这根鸡巴在这一群男人里算是佼佼者了,粗壮的肉棒身,上面盘踞着凸起骇人的青筋,龟头冠很大,林静很难想象他的冠头破开她穴口的情景,逼会被撕裂吧。
先下手为快的道理她是懂得,深怕晚一步,大花臂真要她舔阿伯鸡巴,她还不得呕死。
她握着大花臂的鸡巴快速的套弄几下,在他的注视下把鸡巴缓缓的送进嘴里。
车上的人都屏息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有些诧异,没想这个女人这么自觉这么主动,还以为会像贞洁烈女一样还要反抗几下。
大花臂对林静的表现没说什么,闭起眼睛,仰头向后,慢慢体会鸡巴进入她口腔的感觉。她的嘴巴很紧,吸得他的龟头很麻,舌头每一下都能舔到他的马眼。
身后的人见此情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嘛,没有大花臂发号施令,都不敢轻易有其他举动。
林静吞下他的鸡巴,然后含在嗓子眼处,咕叽咕叽的吞咽,爽的大花臂哈斯哈斯的吸气。这骚逼的嘴真会吸,果然是会玩的。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光头和黄头发,朝他们点点头。两人立刻会意,走到了林静的后面,站到了阿伯前面。光头在前,黄头发在后。
光头伸手摸了一把林静湿淋淋的小穴,然后将手上沾到的淫水涂抹到了自己挺立起来的鸡巴上,扶着鸡巴,在她的穴口蹭了蹭,扑哧一声捅了进去。
林静没注意到,往前一晃,嘴里的大鸡巴也蓦地往她喉咙深处一插,眼泪直接被捅的流了出来。
大花臂抱着林静的头,光头抱着她的屁股,把她夹在中间。两个人对视一样,屁股顿时像加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挺撞起来,每一下重的仿佛要捅穿林静的小口。
光头先是重重的一撞,把鸡巴送进她阴道的深处停住,然后大花臂再用力一撞,用鸡巴插到她的嗓子眼停住。两人再同时后退,抽出鸡巴,再林静还没反应过来前,又是齐齐一撞。
“骚货,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
咕噜噜声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哈喇子控制不住从嘴角留下来,头发早就被汗水,泪水,口水沾得胡乱黏在脸上。
大花臂还在缓慢的用自己鸡巴操她的嘴,背后的光头已经在低吼一声射出精液后,拔离她的骚穴。骚穴还没愈合起来的时候,黄头发就提着他的长鸡巴,在光头精液的润滑下,很轻易的就滑进了她的骚穴。开始新一轮的淫奸。
黄头发插完,阿伯的鸡巴立刻跟上,只可惜硬度粗度还是缺了点,在被光头和黄头发大鸡巴干过后,林静的骚穴算是彻底打开了。所以阿伯的鸡巴插进来,林静没什么特别感觉,倒是阿伯自己哼哧哼哧的干的很爽。
“闺女,你的逼可真紧啊。”阿伯喘着气,一下下耸着屁股,“大伯我操了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姑娘,这辈子也值了。”
林静的屁股被两只粗糙的的手掌抚摸着,能感觉到上面干瘪的皮肤和粗糙的纹路,能猜想到是干重活的手。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闺女,就天天操她,用生了她的鸡巴天天操她。”
“闺女,你给爹操不。”阿伯已经干得有些上头,乱言乱语起来。
而这些淫乱的话正好戳中了林静的羞耻点,她的颅内一阵阵的快感,期望阿伯再多说一些。骚穴恢复如初,开始紧致的,有意识的开始吸着他的鸡巴,让鸡巴每一次的摩擦都能划过肉壁,带去摩擦的快感。
阿伯被夹的爽得忘乎所以,“大伯就喜欢操你们这些闺女,年轻,逼紧,水多。”
“大伯以前在村里就玩了好多闺女,比你还小,那逼穴紧的你大婶子怎么都比不上。”
“啊啊啊,大伯的的老鸡巴,脏鸡巴好吃吗,闺女。”阿伯用力往前一挺,终于操进了比之前还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