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里以后的人会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有一些商队通过差役打听边城,相信不久后,会越来越热闹。
西边这头已经有几个房子起来了,最大的那个是李本善家,他家人多,正房就七间,厢房和偏房和门房也都盖的宽敞明亮。
李青文他们到时,老祖宗正坐在凳子上编炕席,抬头瞅着俩俊小子,一手拉着一个坐下,满脸堆笑,“你们两个啥时候出的门子,我咋一杯喜酒没喝着呢。”
旁边的人听了,笑的前仰后合,“老祖宗天天说自己明白,却连丫头小子都分不清,这是你的两个玄孙哎,以后可是要娶好看媳妇的。”
李青文突然笑了,他心里有鬼,不敢搭茬,李青卓跟老祖宗说,他现在还没有心仪的人,等以后有了,一定带来给老祖宗长眼。
老祖宗就喜欢听这个话,抓着李青卓的手,再三的嘱咐道:“长的好看不好看的没啥,踏实过日子才是真的,对你好,你也得对人家好。”
李青卓连连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老祖宗喜欢这青砖房子,这辈子人里头,他活的长,也最有福气。他在这里住了几天,又搬到泥房子那边了,那边热闹,老头喜欢热闹,反正砖房已经住过了,以后到了地下,跟那些死的早的人可得好好炫耀炫耀。
李本善家房子盖好了,大家伙都要帮着李青文家盖,但他们家没一个想离开营地外头的,毕竟那边干啥都方便,所以先记着村里的长辈家盖。
至今,李青文家还只是地上用白灰洒出来的一个轮廓,还有几块砖和石头。
不用李青风指引,桃子它们就跑着先到家了,站在家里那块孤孤单单的石头跟前,冲李青文和李青卓叫,示意他们,到家了。
李青文他们在门口虚晃了一下,然后去帮着六爷爷家拉砖。
李青瑞站在木头架子上,李青卓先是从车上把砖一块块的往上递,后来看底下的人多,便挽起袖子上去学垒墙。
一边的婶子连忙道:“青卓,你的手可是握笔的,别干这粗活,人够够的了!”
李青卓摆手说没事,不管是盖房子,还是动笔,都是一样的。
李青瑞盯着他,李青卓学东西认真,干活也利索,半天的功夫,学了个七七八八。
李青文一伸手,好几个人都拦着,李青芽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让他干活。
这么一弄,他好像是在这里帮倒忙一般,李青文无奈,只能回去,回去他还能喂个羊啥的,在这里就只能站着干瞅。
李青文一转身,毛毛“嗖”的一下就跟了过来,紧紧的贴着他。
李青文带着他的狗狗护卫队回到营地,周丰年他们刚好吃完饭,李青文跟周从望和周从信说了一声,又去看了伙房的一众人,大家伙看了他,都想着要给李青文补一补。
不由自主的,李青文走到三个房子那里,其他人都出去干活了,喝多的蒋立平去旁边屋子睡觉,这里面就只有江淙一个人在收拾东西。
李青文进来,江淙停下来,嘴角带笑,李青文看到了,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走到了炕边。
“今天跟周大人喝的是上等的竹叶酒。”江淙缓缓的说道。
李青文和他的狗崽动作整齐划一的看着江淙,不知道他为啥说这个。
江淙抬手将他的腰揽过来,李青文一靠近,便闻到了酒味。
一高一矮的身体贴在一起,两人之间的酒味越来越浓重,当嘴巴被撬开时,唇舌间甚至尝到了竹叶酒的余香……
李青文被酒气熏晕了,被动的“品尝”着,整个人仿佛被酒气笼罩着,无法挣脱。
看着怀里迷迷瞪瞪的人,江淙根本不想松口,但是他得顾忌李青文的身体,压下心中的翻腾,用牙齿在那软糯的唇上咬了几下。
李青文吃痛,原本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圆,然后就看到他哥那一口白牙从唇往上晃动,鼻尖也挨了一下。
李青文试图挣扎,江淙揽着他侧身,将人压在炕上,仿佛惩罚他的不乖,嘴巴又攻占了左边的耳朵。
细软薄皮的耳朵被咬了一口又一口,浅淡牙印一摞摞的。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里面,李青文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旋即,他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丢人,生生咬着后槽牙给忍住了!!
如果是重重的咬,李青文还能当个不屈不挠的汉子,但江淙只用齿尖轻轻的咬,细细磨,咬完像是安抚一般再慢慢的舔,敏感的耳垂被柔韧滚热的舌尖戏耍,李青文有点招架不住了。
盯着在面前晃动的修长脖子,李青文积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上半身终于离开了炕,嘴巴一张,“啊呜”一口咬在那突起的喉结上。
咬完,他也回敬的舔了一口。
虽然只有一口,但起码也摆开了架势,李青文是这般想的。
他的回击果然有用,江淙果然停下了动作,站起来,让毛毛领着其他狗出去,然后把外面和里面的门都别上了。
门“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