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跟冷逸一块儿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看段导找的情涩片,画面里的小o背过身被按在墙上咬,没几秒钟就飙泪了。
祁妙轻轻皱起了眉头,对冷逸说:看,都疼哭了,我的认知没有错误,就是疼。
他话音刚落,那小o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轻轻哼了一声,还扭起了腰。
祁妙耳朵根都红了。
这叫舒服哭了。冷逸说,哇,祁妙你是真菜啊。
祁妙局促地眨着睫毛,冷逸拍了拍祁妙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清心寡欲的国民甜心,我平时看的片子比这个牛逼多了,等我晚上回去发一个大猛A给你哦!
拍摄继续,雨也越下越大。
因为潮湿,祁妙后腰和肩膀上的伤隐隐作痛,被压在地毯上的时候格外不舒服。
魏星渊捏他下巴,手肘不小心碰了下祁妙的右肩膀,祁妙轻轻哼了一声,轻轻蹙眉。
魏星渊也顾不上拍戏,忙松开了手,说道:疼吗?
cut!
段导有些急了,他走到祁妙和魏星渊面前说:你们俩今天下午都不在状态啊,天快黑了,快点找状态!不要磨蹭了!
祁妙点点头,导演说什么都不回嘴。
等导演回到摄像机前,魏星渊蹲下来问祁妙:我刚刚是不是按到你肩膀上的伤了?
没事,下雨了,潮湿就会有点疼。祁妙坐起来,揉了揉自己后腰,他心想自己真是老了,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挺无奈的。
见魏星渊目不转睛地看他,他撒谎说:前几天跳舞摔了一跤,摔着腰了。
魏星渊神情愧疚而严肃,他虽然知道特工的工作极有危险性,但真的看到祁妙因为身体伤痛而难受,心里就格外地心疼。更何况,祁妙肩膀上那条狰狞的疤痕,是因为护着他才有的。
祁妙仰起头看他:魏老师,你的眼神也不用这么愧疚吧?我真没事啊。
你受伤的时候,很疼吧?
早就忘了。
下午这戏拍的不顺利,祁妙也有点烦躁,他主要是不知道标记到底什么感觉,演不出来。
他从兜里掏出了几颗水果糖,自己吃了一块,又给魏星渊了一块软糖。
糖?
恩,吃吧,还能拉丝。祁妙含着糖问魏星渊,魏星渊,你临时标记过omega吗?
魏星渊被问愣了,哪有这么直白的。
他心道祁妙难道是在试探他?
我没谈过。魏星渊弯起眼睛。
祁妙是有些意外的,他低头嘟囔道:omega被标记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我觉得天黑了这幕戏我也过不了。我是不是应该飙泪?
魏星渊似笑非笑地说:那我帮帮你?
祁妙震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要临时标记我?
魏星渊闷笑出声,他说:一会儿我释放一点信息素,带动一下你的情绪。你放心啊,我不会咬你。
祁妙觉得这主意不错,点点头说好。
你们俩商量好了没有?段导说,天要黑了啊!你们俩再努力一下,这次都争取过!
知道了!祁妙站起身,您别急,这回肯定过。
这一次还算顺利。
祁妙被魏星渊反手扣着按在了灵堂前,魏星渊的牙齿在接触到祁妙后颈腺体的瞬间,也用腺体释放了自己的alpha信息素。
空气里都是白檀木的味道,奇异的感觉从尾椎攀沿而上,祁妙眼尾微微泛红,眼睛迷茫地看向了魏星渊。
魏星渊眸子一沉,祁妙竟然这么容易被撩拨。
他明明什么都没经历过,本能反应却比任何omega都会勾人,这是一种天生就让alpha欲罢不能的天赋。
cut!这次不错,这一幕过了!
魏星渊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轻声对祁妙说:你看,妙老师,过了吧。
祁妙点点头,腿还有些软,他坐在了地毯上,总觉得自己欠了人情又被占了便宜,一时间有些懵。
还疼吗?魏星渊把他扶起来,晚上还有戏,要不要回酒店休息一下。
还好,可以忍受。
魏星渊看着祁妙,更心疼了。
这么漂亮精贵的omega,本就应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地被人宠着。但祁妙十几岁就在刀尖上行走,现在才二十五就有了伤病,还在努力工作。
魏星渊身周还有残留的alpha信息素,他身边淡淡的白檀味安抚着祁妙,祁妙起初还不太适应这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现在逐渐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魏星渊的alpha信息素让他肩伤和腰伤都没那么疼了。
祁妙接过白鹭手里的热水袋垫在了腰后,他靠着沙发坐着休息。魏星渊想去给祁妙倒杯热水,祁妙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
魏老师,我发现你这个信息素,还有止疼的作用?祁妙好奇道,你陪我坐会儿?
魏星渊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