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道独立调查,既然威尔士离得太远,那么东区总是足够近的了,您希望议会派出一个调查团到东区去吗?您希望我把相关的证据钉在议会大厦外面的布告栏上吗?”
拉塞尔爵士跌坐在椅子里,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然而那喉咙里所能够发出的仅仅是一些不似人声的咕哝。他的脸色开始由白变青,那浑浊的眼睛里爬满了血丝,整个人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瘫软在了椅子里。
“看来是不需要了。”首席大臣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遗憾。”
他又看向人群,”如果各位当中有谁还想进行一次独立调查的话,我这里为你们每一个人都准备了相应的材料,这样的好东西我从沃尔辛厄姆爵士的档案室里找来了不少。”
“那么,诸位。”他放下手里的那份令拉塞尔爵士心惊胆战的文件,“有谁还对于我今天给议会的解释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会议厅里鸦雀无声,甚至可以听到外面大街上运载士兵的马车通过时发出的震荡。
首席大臣庄重地向着议员们鞠了一躬,随即迈着和来时一样沉稳的步伐走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