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把狗盘拿来之后家玮让她端着接屎,拉完之后小梅放下狗盘乖乖替家玮清洁屁眼。
我让小惠找来一只调羹勺了一小口含进嘴里,家玮双眼锐利地盯着我,“你还是歇菜吧,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点小心思,就算你现在把鸡巴给割了该罚的我还得罚。”
因为我从来都非常抗拒黄金,这次主动品尝示好,就是想让他给我个面子,可他一看看出我的意图,毫不领情。
“所以刚才都他妈白打了是吗?”
“你要不搞这茬我兴许现在也不会罚那么重,我要让你记住,这里我说了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挑战我的权威,别摆你圣人的谱。”
我怔怔看着他,才意识到我自作聪明,好心办坏事火上浇了油。
小惠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只知道我不喜欢黄金,所以扑过来捧住我的头将我嘴里的大便席卷而光,还拼命允吸我的舌头试图让我的味蕾少一些排泄物的味道。
家玮揪住小惠的头发一嘴巴打过去,那一下力道大得吓我一跳,小惠的眼泪刷就流了下来,被打的地方浮起鲜红的掌印,扁着嘴委屈得怪让人心疼。
“操你妈逼,你爷是你能亲的?你当自己什么玩意?不长记性的狗东西!”家玮突然像疯了一样捏开小惠的嘴巴将她的舌头揪出来想用针线缝。?ùsнùτǎп?.Có?(fushutang.)
我很愕然家玮为何突然发这么大脾气,连忙替小惠求饶,“对不起主人,是贱狗没有管教好,原谅她吧,她还小,她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的头“通通”地往地上磕。
家玮止住动作盯着我,冷冷地质问:“这就是她一而再再而叁犯错的理由?刚才的事还没了,又他妈来这么一出,当我这什么地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张晓轩我告诉你,这他妈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张家玮的奴,就没这么没规矩的!”
“人难免会犯错,再说她亲的是我,我都没计较,你这么较真干什么?”
家玮的牙关紧咬,我甚至能听到他气得牙齿咬得“咔咔”作响,可他还是尽量压制着怒气,“错了就得罚,这是原则性问题,就因为你平时惯着,这俩东西才不长记性,一再挑战我的底线!这次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必须得罚!刚才跟现在的一块罚,上下两张嘴我都她妈给她缝了!”
缝嘴已经突破SM的范畴,我断不能眼睁睁看着家玮做出这种事!
“只要我在这,除非你把我弄死!要不然你甭想动她!”
“你护她一次,你还能护她一辈子?”
“我护她一辈子。”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家玮的指间一紧,小惠脸变形得更加严重,小惠惊恐地看着家玮,水灵灵的双眸滚动着泪花。
家玮讽刺地笑了笑,“行啊张晓轩,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懂得怜香惜玉?”家玮松开小惠,小惠连忙将额头贴在地上,不敢妄动。
家玮放好针线,离开座位,在我跟前半蹲下来逼视着我,“告诉我,你自己身份?”
“我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
“可你现在做的不是一条狗该做的事。”
“可你现在做的也不是一个主人会做的事,哪个主人会因为自家两条狗亲嘴发脾气?”
家玮抿唇自嘲地点头,满脸都是“我算看明白了,我他妈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得太多了是吧?”的意思,一声不吭,起身上楼。
这下真生气了,他要发脾气我还不怕,我最怕他默不作声。
我意识到自己刚才护奴心切已经无形中挑战了家玮的地位,连忙上楼找他,可他房门上了锁,我在门口一声不响跪了叁小时,腿都快废了,中午在国泰又没吃什么东西,有点晕,小惠和小梅很懂事,在旁边候着,小惠一脸内疚,“对不起爷,都是小惠不懂事,害爷受苦了。”
“知道就好,你们的作用就是伺候主人讨主人开心,如果还惹他生气,要你们做什么?下次千万要谨言慎行,你们是奴隶,只需服从命令就行,其他所有主见的意识全部清除。”虽然在家玮面前护着她,但该说的,还是要说,她们不同于我,我的双商尚还能在家玮面前应付,可以她俩的脑子,连家玮怎么怒的都不知道,就更别说去应付了,那么控制自己的言行就是最好的办法,只要不惹怒家玮,就不会出事。
“是,爷,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以后一定会更加注意的。”
“行了,下去准备晚饭吧。”
她俩离开之后我对着冰冷冷的门喊了句“家玮”。
里面静悄悄。
“我知道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好,别这样冷战行吗?你知道我跟你那么多年朋友,最喜欢的就是你有什么说什么有脾气就撒的性格,小惠和小梅是因为我才来伺候你的,我对她们的身体有责任,所以刚才很抱歉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你想怎么罚她们,都由我来承担,行吗?灌屎缝阴还是缝嘴我都认了,求你别这样。”
里面依旧没有声音,过了一会,我肚子饿得实在厉害,顿时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