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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杀生丸大人,您回来了。桔梗大人去了……小的原本跟她谏言还是等您回来一起……不过她……”
“知道了。”
……
龙骨精之谷,云拥雾绕,松柏森然,曲折峰峦。
……
夺刀的连番失利,桔梗有些不快。父亲为兄长杀生丸留下天生牙,为半妖犬夜叉留下铁碎牙,但是,却什么什么都没有留给她。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你独独没有为我留下一把刀。难道她桔梗就不配吗,难道她就一定比男儿差吗?
既然父亲没有留给她一把刀,那她就自己打造一把!她要用曾经与父亲齐鼓相当的龙骨精的脊骨,打造一把独属于她的旷世宝刀!
……
柔柔的日光洒向林间,照在郁郁葱葱的叶子上。山坡上开满了洁白的花……一地的红,血拖了一路,点缀了那些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被封印住的龙骨精还能活动自如……都怪她太心急了,被龙骨精贯穿整个心口。
不过没有关系,这样的伤,只要一天,一天就可疗愈。太痛了,她支持不住软到在地。她慢慢的喘息着,胸口每次的起伏都会牵动伤口,一抽一抽的疼,她何曾这么狼狈过!
她好恨啊,为什么,父亲偏偏没有为她留下刀?因为是女儿,所以就一定比男儿差吗!她不甘心,她要……她要宰了那两人,杀生丸和犬夜叉!然后再以铁碎牙与天生牙打造出一把奇刀。她要成为西国的女王!她要做世界的主宰!斗牙王,你就看着吧!
眼前渐渐昏黑了,光也暗下去。她察觉到有一个红影匆匆向这边来,是谁……谁……近了,又近了……居然是那个半妖!
“别过来!”
犬夜叉充耳不闻,一扬袖子,讥讽道:“哼,桔梗,你又想用同样的办法骗我!”他本是出来寻视妖怪的动向,空气中嗅到她血液的味道,一路赶来,果然是她,又想故计重施!
桔梗奋力想撑起身后移,怎奈伤情过重,动不得分毫,气急间又咳出大口血。犬夜叉大惊失色,一时间不管不顾上去扶她:“喂!你怎么样!”桔梗冷眼观他:“你要做什么,要趁机杀了我吗。”她已是强弩之末,只怕难逃一死,真可恨啊……
他心思烦燥,言之凿凿道:“我不会趁人之微,你还不知道我,我要杀你也只会堂堂正正的战斗。”他巡睃着她的身体,衣衫上全是血……已经分不清伤口到底在哪里了。
“桔梗,你……”她晕过去了。没有办法,看来现在只能等她醒来再做计较,也不好搬动她。
……
下雨了
天阴沉沉的压下来,一滴、二滴、叁滴,渐渐大了,哗啦哗啦打在树子上噼里啪啦。冲刷掉了她身上的血腥,融入泥土里。血液与泥土交融的味道不是那么好闻……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满山的红,红得似火、似血。那是秋日的枫树,红遍漫山,层林尽染。枫叶飞过之处,是孩童们的笑音和她温柔的笑。
「好了,接下来要玩什么呢呵呵。」
「犬夜叉别在那边待着了,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然后……是孩子们围着她转圈圈的身影……
红、满目的红,这里是冥界吗,果然已经……动了一下,还是会痛?有雨和泥土混合的腥味……和潮湿的……
“啊你能醒了吗?”
什么?
犬夜叉移开袖袍,雨一下砸她的面上。桔梗怔住,阖眼又晕过去。“什么啊。”他继续撑开衣袖为她遮雨……
雨停了。
犬夜叉也放下双臂,发现有一缕头发被雨水沾在她惨白的脸颊上。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小心翼翼地伸过手,他想为她撩起那缕发丝……
恰时天空一声霹雳,一条荧绿光鞭直击他身侧。
犬夜叉托地跳开,抬头看去────杀生丸!
……
“犬夜叉,你捡回了一条命。”
……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万物也变得明媚起来。再次醒来,耳边是邪见地汪汪大哭,杀生丸一脚把他踹出去。
……伤口已经复原,身上的血衫也被换掉,她活了下来!不过,犬夜叉为什么没有杀她,他明明可以……难道是……
……
一片空地,方圆无人烟,虫鸣蛙沸。看来今天众人只能露宿了。
……
炊烟袅袅,肉味飘香。
“烤好了!”弥勒晃了晃手中的草蛇。
“那就开动吧!”
阿篱吭哧吭哧地在岸边踱来踱去,犬夜叉摆着臭脸一唬一唬地跟在后头。七宝嚼嚼小蜥蜴脚,问弥勒:“从刚才到现在,已经五次了。”
弥勒纠正:“是七次。”
犬夜叉心毛毛的,从遇上奈落那天开始就这样,已经好几天了!他也不耐烦了,干脆蹦到她面前狂吼:“喂!听我说!”阿篱乜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