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大街小巷都散发着她们的画像,奖赏金额高到了让人震惊,艾斯丢下所有事满世界乱跑找人。
蓝斯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都虚弱憔悴不堪,本来应该回兽人国度修养一阵再出来,他执意不肯。
芙伊和蓝啸知道后过来亲自把他带了回去,芙伊温柔地拉着儿子的手安慰:“那个孩子咱们一定会找回来的,你先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你才能感受你的伴侣在哪里。”
“母亲……”
蓝斯虚弱地开口,没有乔牧儿的他就想失去水的鱼,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怕被他捧在手心养着的小姑娘在外面吃苦,怕她被人欺负,最怕那天心脏一疼他就永远失去那么娇媚明艳的小丫头。
“我再也不欺负她了……”他忍不住小声呢喃。
蓝斯从出生认事后就活的一板一眼的,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芙伊也心疼,她儿子的良药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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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乔牧儿躺在床上,双腿绞紧大腿间的被子呻吟。
牧宝紧紧的牵着她的手,给她安慰:“是不是很难受,要不我帮你找……”
泪眼朦胧的乔牧儿摇摇头:“我不要,我能忍着。”
叁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每隔四五天就接受难耐的情潮,蚀骨的痒意在最开始发病的时候把牧宝肩膀咬破了,现在都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现在最少还能清醒过来,她觉得自己还可以。
牧宝想给她找个男人解决,她不愿意也不肯,就这么硬憋着。
“阿姐,我回来了!”
一个身材干瘦约摸约七八岁的小女孩走进来,乔牧儿已经累的睡着了,现在已经是寒冬了她却满头大汗。
“牧儿姐又发病了吗?”
新箩挠了挠头,有些手足无措,牧宝摸摸她的脑袋:“没事了,会好起来的。”
所有满世界找她们的人绝对想不到她们俩至始至终完全没有离开过云端国都。
那天本意确实是跑的越远越好,但是中途碰见了新箩和她的姐姐,新箩两姐妹相依为命多年。
新箩姐姐得了病,不想再拖累妹妹跳河死了,乔牧儿会水跳下去把人救上来就还剩一口气了,说完遗言人就咽气了。
新箩哭的惨,她们有些于心不忍帮她把姐姐葬了,新箩就死心塌地地想要跟着她们俩。
后面的得知她们姐妹俩原本是比较富裕的遗孤,后面被亲戚吞光了家产还剩一座空房子给姐妹俩。
姐姐生了病,新箩想要把房子卖了治病,她于心不忍便自杀了。
乔牧儿眼珠子一转,灵感又来了。
姐妹俩营养不良,姐姐也是十四五岁的年纪和牧宝身影差不多。
当年为了保护父母的遗物被坏心眼的姑妈从楼上推下去扎到花刺毁了容,自那以后见人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除了手就只露一双眼睛。
征求了一下新箩意见,同不同意牧宝冒充她姐继续活下去,新箩一百个愿意。
牧宝冒充了她的姐姐新月,乔牧儿分了些钱给她们回去生活一阵子,自己在公园装了几天流落街头的小乞丐。
小脸脏兮兮的带着金色的假发,士兵们重点搜查的是两个待在一起年龄身高相仿的女孩子,她俩一分开一点目标性都没有,甚至路过她的时候都没多看她一眼。
等了几天偷偷摸摸的弄到了一点血浆“啪叽”往脑袋上一拍,假装受伤晕倒在新箩家门前。
邻居们围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没人敢去碰,正要报警时两姐妹跳了出来把她扶回去。
新箩姐妹俩一直是街上的小可怜又是心地善良的孩子,平时邻居们很愿意帮助她们。
有人劝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送去警局,新箩说舍不得,这个受伤的女孩子跟她们一样都是没有父母的小可怜。
她们两姐妹愿意邻居们反倒无话可说,叁个人顺理成章地生活在一起。
有士兵来搜查那会儿,牧宝新箩都是有登记还有邻居作证的亲姐妹,乔牧儿直接装昏迷不醒。
又对不上陛下的要求,他们就是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就走了。
几乎每周他们都来两遍,牧宝顶替了新月的工作每天在家里画画帮人描稿,正好她也会,算装的天衣无缝。
家里经济来源还有每个月父亲单位补贴的一千块,亲戚们分了巨额的保险和赔偿金完全看不上这些汤汤水水又逃过一劫。
新箩在公立学校念书,特困家庭学费全免,每天下课了就跟着其他穷苦孩子捡瓶子顺便打听消息。
乔牧儿就每天带着假发把自己化的更偏向西方人,躺在床上装病号。
叁个月士兵和搜查的人来了无数趟,一直就是这么个体系,他们都习惯了。
基本进屋进房间看一眼,空壳老房子一览无余直接下一家,他们也不扒拉乔牧儿。
乔牧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