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她时,内里一如往昔般温暖紧致地包裹住他蓬勃的欲望。刹那间铺天盖地的满足感让他恨不得立马死在她身上也足够。
江年握住她的左腿弯,极致地折到她身侧,将肉棒捅得更深入,听着她细碎地哭声,他却仿佛有无数的快意从体内蒸腾而起。江年捏住了她的脸颊,“江念,你对自己真狠,连爸妈给的脸也能说换就换。”
她如今的长相更偏甜美,圆圆的杏眼一瞥,便是水盈得让人怜爱,丰润的唇瓣一开一合,叫人想一亲芳泽。
江年撕开她蔽体的衣物,丰满的乳房跳脱出来,再往下却不见了那条骇人的伤疤。他顿了一下,然后更凶狠地奸操她。“我说过……我不在意你的疤,你做了几次那种手术祛掉它?江念,你不疼是吗?”
她自始至终都不回答,只沉浸在他给的粗暴性爱当中。
江年爱不释手地抚摸过她全身的肌肤,却恨声道:“可是我疼!我每一天都在疼!江念,你为什么对我也这么残忍,整整六年让我失去你的下落,哪怕连你的声音都不让我听到,我满世界的找你,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只想早点找到你!”从他血红的眼里滚下泪来,砸在她的肌肤上,滚烫的温度让她为之瑟缩。
“可我依然放不下你,我爱你,江念……”他苦笑着,将她抱起来狠狠揉在怀里,托着她的翘臀依然坚定地往上顶弄她。“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抛弃一切也要和你在一起。满意了吗?”
她来不及回答就闷哼一声,小穴急剧收紧,将他的肉棒绞得更凶狠,她慌忙攀住他的肩膀,害怕高潮后失力会让她从他身上滑落。
江年轻笑:“我怎么会让你摔倒?”他一手轻松地钳住她的细腰,然后用拇指狠狠压着她的阴蒂研磨,让她投身更疯狂的欲海性潮里。
“小骚货,水流得真多……”他眼神暗了下去,不遗余力地亵玩她的身子,让她浑身无助地颤抖,娇媚地呻吟。“你说,我不在你身边这些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见她不答,他不顾也正在兴头上的肉棒,将其拔了出来,两根手指浅浅地插着她的嫩穴,“说话!有没有让人插你的穴,把你脱光了压着搞!”
“没…没有……”她刚被他粗壮的肉棒填满,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呢,空虚一下击中她摇摆不定的心,比起从未拥有自然是得到后再失去更痛苦,她只好低声求他:“我没有让别人干我……求求你,快插进来。”
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压着她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勾起她的腿,再一次插进去。骤然冷却过后又被重新爱抚的小穴显得是那么的饥渴难耐,含着他的大肉棒吮个不停,爱液打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而她疯狂地高潮流水,爽的连白眼都翻出来。
江年掐着她挺翘的乳房,力气大到活像要掐爆她的奶子,指尖在她柔嫩的乳头上乱扫,一通欺凌下来,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却越发兴奋:“小骚货,干脆我今天就射爆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吧,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不如我们一起堕落下去。看我不干死你,干得你离不开我的鸡巴为止!”
“啊!”他顶得太深入,让她不可压抑地尖叫一声,一边疼痛,一边苏爽地高潮。
最后她迷蒙中想,大概是把他惹得太狠了……
***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换一个地方。她分辨出这里是酒店,她的身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换上了新的衣服。
她疲惫地坐起来,一般疯狂的性爱后就是全身酸疼,但肚子里咕咕响的声音不得不让她下床。
……况且醒来还没看见他呢。
忍着不适走出了卧室,便见他沉默的背影。他正在抽烟,脚底已经一堆烟蒂了。
她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我给你叫吃的好不好?”他道,“嗯。”
等江年打完客房服务电话,又回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里,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
江念突然有些拘谨,忐忑地问他:“……你不喜欢我现在的脸吗?”江年闻言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从未觉得我应该爱你是什么长相。”
他的回答让她心里一酸。
江年接着说道:“我理解你整容是为了抹掉江念的身份,但有一件事我要解释清楚,甜美妞从来不是我的理想型,你是不是知道我所谓的那个大学女友?那是上头安排的,按照剧本,我和她恋爱,然后为她失去斗志,为她打架,被警校开除,我才好去当卧底。”他心疼地捧起她愕然的面孔,恨不得把失去的那十二年都补回来……可到底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念念,你怎么那么傻,为我伤害你自己?”
她低下头,“你知道啦?”
“是你师姐告诉我的。”“我那个时候想着就算是死了也无所谓,我很自私对不对?”她苦笑一声:“包括现在,我逼着你也背井离乡和我远走高飞,你……可以恨我的。”
他叹息:“不会。”他吻住了她,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彼此都恨不得溺死在这一刻的温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