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心想少来了,只是亲亲咬咬而已,又没来真家伙,哪里就用得到上药了。
不过又实在难受,他没撒谎,痒痒的,怎么放都不舒服。
抓住盛放的衣服扯扯:“你快给我看看。”
盛放摸摸他的头发,让他不要急,小心掀开毯子,先是看到滚圆鼓起来的小肚子,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被热气蒸得粉嫩,看得人特别喜欢。
把手贴上去轻轻抚摸,软软滑滑的,还有点硬,这是他跟夏夏的宝宝。
“别摸了。”周夏抬脚踢踢他:“一天摸八百次也摸不够,你就不怕宝宝嫌你烦啊。”
盛放低笑,眼底是胸有成竹的自信:“不会,我有预感,这个孩子出生后肯定对我比对你亲。”
周夏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不想跟他讨论未来那么远的事,催他让他帮自己看。
卧室里顶灯还开着,光线那么明亮,再细微不起眼的地方都能尽收眼底。
小小的,粉红色,像是秀气娇羞的小贝壳。
盛放低头认真检查,还在心里想,周夏这段时间真的是越来越放得开了,还记得刚开始在酒店时,自己中途偷偷开了盏壁灯,这小孩都气得好几个小时不愿意说一句话。
哪里像现在,这天大的福利他真是说给就给。
盛放压下眸底的阴云,不让自己的面色露出异样,低头仔细看着。
周夏看他不说话,自己挺着肚子又不方便,急得用膝盖撞撞他:“怎么样了啊,别只看不说啊。”
盛放轻吁气,大手搭在他膝盖上,又掰开一些:“还好,没有那么严重,估计是太久不用了,你才会一下不适应,休养一下就好。”
“真的吗?”周夏听他这么说,心下稍微放松一些,躺回去:“但是就是不舒服,估计还是怀孕的原因吧,以前不会这样的……”
周夏说到这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扭捏:“盛放。”
“嗯?”
周夏脸颊上飘着小红云:“有件事,我跟你说你不要笑话我。”
盛放捏他的脸:“跟自己的老公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夏对他勾手:“那你过来一点。”
都岔那么开让他看半天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又在害羞什么,盛放心想他的宝贝还能不能再可爱一点,配合地弯腰,把耳朵贴在他嘴边。
即使离得这么近了,周夏说话时还是把嘴捂住,好像房间里除了他们俩还有另外隔墙偷听的人一样。
“就是,我发现最近妹妹好爱哭啊,总是时不时就把小苦茶给弄得湿湿的,特别不舒服,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要不要去问问许医生怎么回事啊。”
“不行。”周夏才刚说完,盛放就侧头直接否决,板着脸,神情严肃:“这种事情跟别的男人讲干什么。”
周夏懵逼:“许医生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的医生啊,之前我身体的什么症状都不瞒他的。”
盛放还是摇头:“以前那是出于谨慎,为了你的特殊体质考虑,再说这种事又不会影响你跟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必要告诉他。”
周夏皱皱眉:“你怎么知道这不会影响我跟宝宝,万一呢……”
“没有万一。”盛放打断他,似乎对他提起这件事很不满意,重新撩起毯子给他盖上。
周夏瞅着他难看的脸色,用脚趾头在他腿上挠挠:“干嘛啊,你不会吃醋了吧。”
盛放拿起扇子继续扇,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周夏忍着笑:“你没事吧,医生的醋你也吃。”
盛放不置可否:“不仅是医生,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行。”
“哇哦。”周夏故意阴阳怪气:“怎么办?”
盛放低头看他:“怎么了?”
周夏双手捧脸,声音很嗲:“你好霸道,我好爱。”
盛放无奈,捏他的脸:“成天在哪里学得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意思嘛。”周夏放下手,逗了他一会,心情也好了许多,晃着脑袋去搂旁边的呱呱抱枕。
盛放看他揪呱呱的爪子玩,眼神又飘到下面,若有所思般开口:“很严重吗?”
周夏侧过头:“什么?”
盛放手放下去:“很严重吗?会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
周夏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想了想,摇头:“也还好,就是有时候睡醒了会有点,湿湿的,不舒服,所以我最近不喜欢穿小苦茶,还有……”
盛放“嗯”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周夏把脸埋在呱呱身上,只露出一只眼睛看他,清清亮亮:“想你的时候也会这样,会有水水……”
盛放愣愣,握着扇柄的手紧紧,嗓子突然就有些发干:“夏夏。”
周夏看到他眼神的变化,有些害怕地把脚缩回来:“不行了,再来真要上药了。”
盛放看着他,把手里的扇子放下,猛地起身往外面走。
周夏忙叫他:“你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