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女吹箫乃是夫妻床笫间常见的手段,可这二仙偏偏是一个初授,一个初受,没一个懂章法的,难免图生慌乱。
越鸟不懂侍奉,此刻做童女取水状——双腿交迭侧蜷,屈身伏在塌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伏着那九寸的孽根。青华那物颇大,她不可尽吞尽咽,只能将那头顶叁寸纳入唇间,以口做户,好叫青华不至于在新婚之夜就不得畅快。
素女经有言,夫女之胜男,犹水之灭火。青华心火正盛,越鸟刚破了处子之身,穴里难免不敌,经不住青华梅开二度。可她心中畅快,不愿意青华受那气衰不和,心内不乐之苦,所以才俯下她明王的身段,虽是心中茫然,却依旧愿意使尽浑身解数,讨青华个心意娱乐。
可是越鸟便是再不济,也曾两历千世劫,多少知道些男女之事,就是没吃过猪肉也总算就见过猪跑。青华可是比她更不如——他只有一丝元灵七世记忆,连猪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刚失初精,一时震动,正在感慨这阴阳相交的妙处,却突然被越鸟如此体贴,一时间只有慌乱。有心推开越鸟吧,心里却是万分的舍不得。
更何况天下男子哪个能抵受佳人以口侍奉的艳福?青华初尝滋味,只觉得越鸟口中一片湿热,便再不肯放。虽然是顾着越鸟体面,但依旧经不住挺腰送胯,贪风盼月,只想多消受些这通于神明之快。
越鸟虽只是侍奉,却遍觉骨气来至,口中勤殷咂人不说,户里更是内痒滔滔,液滑尻动。耳闻得青华低喘不止,心中更生快慰,嘴上越发勤勉。惹得青华那一根愈演愈烈,茎身勃勃发颤,眼中汩汩流液。
青华初受此道,自不能敌,不过半刻,便觉得囊中发紧,脊中发酸,有心按住越鸟颅顶叫她再含些,却实在舍不得,只死死盯住越鸟面庞,心中一边动心一边思淫。
越鸟绝色,九重天并灵山而出无人能出其右,那一张俏脸如今就伏在青华胯间,叫他如何能不心猿意马?只见越鸟眼角泛红,两颊如桃花,一张小口微绷,将他那赤红孽根含于其间,吞咽之间,面生委屈,口中嘤咛,让他经不住阳威大振,更要逞凶。
约莫百十来下之后,青华实在不经。可这是他二人新婚之夜,他着实舍不得越鸟做那食秽之事,只能连忙捧起越鸟的下巴。偏是如此,叫他眼看着越鸟眼唇皆红,口中粘连略见银丝,便再难忍受,随即精关大开,一股白浆悉数落在了越鸟面上胸前。
“夫君!”越鸟叫那阳精糊了一脸,又羞又惊,闭眼娇嗔。
青华见状,连忙上前抚慰,先将越鸟面上的白浆擦净了,又连忙抱她入怀,轻声宽慰。Хyцs?цщё.cóм(xyushuwen.)
“越儿……我……是我错了……我忍不住……污了殿下……”
越鸟将将睁开眼睛,看青华早就是满脸通红,心中有喜有臊,便赤裸着趴在青华胸前,面露娇羞,口中气声濡行。
“夫君……可讨了债吗?”
“越……娘子……辛苦娘子侍奉。”青华红着脸答道——这一夜他如此折腾了,叫越鸟不顾身份,与他口鸡初含,叫他何不感念。
青华随即施术,右手一摆,榻前便出现一副颇大的浴桶,又掐咒念诀,叫那浴桶中生出满桶的温水来,这才抱了越鸟入浴——越鸟是清净之人,青华如何舍得叫她带着这一身的污秽入睡?
浴间青华殷勤侍奉,越鸟已经是强弩之末,虽是有心应对,却难免双目垂垂,露出睡意。可青华二泄阳精,身上只觉畅快无比——他等此刻不知等了多久,如今志得意满,哪里能掩盖他那一身劲道?
青华为越鸟梳洗罢了,又舍不得她袒胸露乳,将寝衣为她穿得了,这才收起法术,与她同卧。
“越儿……你我已是夫妻了,从此便是一体,你再也逃不脱了……”青华望着越鸟半睡半醒的面靥喃喃道。
越鸟已在梦中,面上露出微笑来,只觉得身子靠在一处温暖的山壁之上,随即口中答道:
“夫君……当知我心意……”
青华闻言,心中生出一片温暖快慰来,将越鸟紧抱在怀中,虽是无半分的睡意,却依旧将那红烛息了,生怕那摇曳的烛火扰了越鸟的清梦。
到了第二日,越鸟一反常态,睡至午时才起——她初破身,自然辛苦。可她一睁眼,就看到青华笑意盈盈的面容,又想起昨夜之事,面上显出绯红颜色来。
“越儿何必害羞……”青华虽然嘴上逞能,面上却也露出羞涩来。
“夫君……我……”越鸟越想越臊——他二人初夜,她却不顾羞臊,只顾贪恩,竟以口侍奉,岂不叫青华见得她孟浪?
“越儿……我一心爱你,你可知道吗?”青华身热情动,将越鸟搂在胸前尽述衷肠。
“我……自然知道……”越鸟红着脸答道。
青华甚是殷勤,非但亲手为越鸟穿衣,更是做好了早膳只等越鸟来用。
“我听说民间新婚,都要供奉红鸡蛋,可我实在是弄不来……”青华口中龃龉道。
“夫君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