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日,镇南侯府便请了媒人上姜府提亲。有姜蜜点头,再加上救命之恩,姜家长辈自是无有不应。两家很快便交换了庚贴,婚期定在一年之后。
姜家门第清贵,纵使从姜蜜出生起便慢慢为她攒起了嫁妆,如今也仍是忙的焦头烂额。
而姜蜜,平日里除了绣嫁衣,偶尔参加些宴会,更多的是和秦绝思相会。
他们如今已是未婚夫妻,相思难耐也是寻常。长辈们并不多加拘束,只暗暗提点不得闹出丑事。
有了长辈的允许,姜蜜更是和秦绝思来往频繁,她已经尝过了被操的甜头,如今可是日日盼着与情郎相见,好被他那粗物捅上一番。
游船时,踏春时,吃茶时,甚至于在马车里,每一处都留下她与秦绝思交缠的爱液。她骑在他的身上被他舔奶,也被他拉着手从后面干进穴儿,甚至是被男人的肉棒操得满地乱爬。
身体里的欲望没有因为男人的频繁操弄而消减,反而越加强烈,到了两日不见便饥渴难耐的地步。
秦绝思无法,他白日里要去军营,并不时时有空,便给她插上玉势聊以慰藉,又忧心这东西满足不了他好不容易到手的骚浪未婚妻,叫她与叶湛再次好上,只能夜夜探香闺。
夜深人静的时候,丫鬟站在门外把风。阁楼里,男女交缠的淫靡声音被刻意压低,淡黄色的床帐里有人影耸动。
“浪穴里的水好多,鸡巴都要被你泡软了。”男人贴着女孩儿的耳边低声说着淫语,姜蜜趴在床上撅着臀,像个小母狗般被健硕的男人按着操。
她被入的多了,早已无甚廉耻之心,各种污言秽语是张口就来。
“啊哈…都是被…被郎君的大鸡巴操得…”
“小声点,”秦绝思一记深顶,“你想被别人发现自己还没过门就被干成荡妇的事?”
姜蜜连忙捂住嘴,但仍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溢出。
“好爽啊…哈啊…骚穴要被大鸡巴插坏了…唔啊…”
男人的汗液湿了微卷的发,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配上他凌厉的眉眼,有股子危险感。
他大力挺动腰胯,大鸡巴在充满肉感的馒头小穴里毫不留情的操干,戳进她的子宫,捣干每一寸软嫩的壁肉。
“骚逼准备好吃精液了吗?”他喘着气,健壮的身体贴在姜蜜白皙光滑的脊背,两只手握住她胸口的两团柔软大力揉搓。
圆润的龟头在娇嫩的子宫里蛮横的冲撞,没几下便射出了精液,姜蜜也咬着唇高潮了,骚水被鸡巴堵在穴里不肯出来。
结束了情事,秦绝思把姜蜜抱在怀里,揉揉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挑眉悄声道,“好像变大了。”
姜蜜娇嗔一声,把头埋在他结实壮阔的胸膛,“还不是你揉的。”
“以后多给你灌些精水儿,”男人调笑,“好让为夫尝尝蜜儿奶水的味道。”
姜蜜想着自己被男人灌精灌到怀孕,挺着大肚子给男人喂奶的情形,花穴里顿时冒出一股子浪水,打湿了还插在穴里的肉棒。
“骚货。”秦绝思低骂了一句,翻身压上去又是干柴烈火。
结束后,两人亲昵的说了会儿话秦绝思便走了。他们的婚期将近,他却又是上值,又是准备嫁娶事宜,难免分身乏术,不能时时陪在姜蜜身边,这次来也是为了告知姜蜜婚前不再相见之事。
没有秦绝思相伴的日子,姜蜜过得很是难熬,只能用玉势勉强慰藉。
这一日,距离姜蜜成亲还有5天,她收到了一封信,来自叶湛的信。
信上说,她被山贼欺辱一事便是秦绝思谋划,他因追慕她被拒而怀恨在心,暗中安排了此事,又假意相救护她名声,实则派人四处散播她们孤男寡女一同回府的事,想迫她不得不嫁他。只是在谣言扩散开前,两人便成了好事,叫人无从说道。
信上还说,秦绝思非良人,若她后悔了便教人传信与他,他会帮她的。
言辞切切,情意绵绵,却仍是打动不了姜蜜。
她自认不算愚笨,秦郎待她是何种心思又岂会不知?哪容得他人挑拨。她不作理会,只继续备嫁。
婚礼的日子一日日逼近,终于,到了成亲这日。她起了个大早,绞面,梳妆,着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
想到今日的洞房花烛夜,姜蜜还为自己的两只奶尖儿系上了金铃。金铃极小,声音也不大,被厚重的嫁衣掩盖,完全不必担心被外人发现。
她就端坐在屋子里,满心欢喜地等她的秦郎。
不知何时,她身旁逐渐安静下来,丫鬟婆子的声音都消失,安静如一滩死水,与屋外的锣鼓喧天仿佛两个世界。
姜蜜小声唤起贴身丫鬟的名字,却许久没有回应。心中疑虑,她掀开了红盖头,抬眼便从澄黄的铜镜里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一个男人的身影。
清冷单薄,出尘的紧。
是叶湛。
“来…唔!”姜蜜蹙眉准备唤人,那影子却极快凑上来。
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