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侧头对聂小倩说:“麻烦姐姐帮个忙,?和我一起把旗面展开。”
“好。”
两人合力把旗面展开,?黄色的面料上绣满了红色的奇异花纹,色彩鲜艳,?亮眼夺目。
“姥姥,您看这颜色亮不亮,旗面大不大?”
“亮又怎么样,大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人给引来吗?”
“姥姥英明,?这可不是能把人给引来。姥姥您想,兰若寺周边树木高大繁密,?人若离的远了点,可一点也看不见了。如果看不见,?他们又是走的别的路,那不得白白把这些人给放跑了。所以我才想着做一面大大的旗子,?让它立的高高的,颜色又是亮眼的黄色,?别人看了,也就知道这里肯定有歇脚的地方了。”
聂小倩原先还不知道南歌准备做什么,现在知道缘由后她又惊又怒,“南歌,?你……”
南歌打断她的话,“姐姐,你该高兴才是,来的人越多,对姥姥越好。姥姥好了,我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还怕分不到一杯羹吗?”
听到南歌这么说,姥姥难得笑了,笑声尖利,彷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这才是姥姥的好孩子。南歌说的不错,只要姥姥我功力大成,我自然不会忘了你们这些功臣。原先我还以为你是个倔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想通了,还想了这么一个好主意。如果真有效果,我一定重重赏你。”
“谢姥姥夸奖。”南歌似是不好意思,低头谢道。
姥姥这会儿心情好,看到聂小倩神色不对也没有罚她,不过脸上的笑意还是散了不少。
“小倩,你也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拎不清。你是鬼,他们是人,人就该是我们的食物,难不成你还把自己当成人?也不看看你都死了多少年了。”
见聂小倩被她说的摇摇欲坠,姥姥觉得舒心不少,“虽然你才是姐姐,但是你还真得向你妹妹多学学。”
聂小倩咬着唇,白着一张脸应道:“谢姥姥教诲,小倩明白了。”不过却一直不肯看南歌。
姥姥本来还有些怀疑她们俩是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这里面是否有诈。现在聂小倩的这番举动彻底打消了她的疑心,看来她这回还真收到了一个得力的手下。
不过,这样的话聂小倩这丫头就没什么用了。
底下人如果不能和她一条心,关键时候就容易坏事。以前是没办法,现在有了南歌,可就不一样了。
姥姥阴恻恻的视线落到聂小倩的身上,让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
这时,南歌突然开口了。
“姥姥,您瞧,我这旗面是做好了,可是却没有找到足够长的旗杆。这周围的树木都太高大了,旗子立的矮了就会被遮得严严实实,那就没效果了。姥姥您最是睿智不过,您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我是想不到了。”
姥姥闻言抬头一看,可不是,兰若寺周围的树木高过寺顶的比比皆是,最高的当然是她这棵成了精的大槐树。
她皱起眉头,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开口:“也罢,这旗子就挂在我身上吧。”
“可是会不会太冒犯您老人家了,要不要我出去寻寻看有没有更高的树,然后砍回来做旗杆。”
南歌有些忐忑的说。
被她这么一说,姥姥反而坚定了想法。
“不必耽误时间了,只要有用,不过就是挂面旗子而已。我意意已决,你不用再说了。”
想以前她还没有成精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和尚还不是在她身上晒衣裳。这会儿只是挂个旗子,还是能给她带来生人的旗子,她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于是,她一挥手,聂小倩和南歌手上的旗子眨眼就飞了起来,稳稳的落在槐树的顶端,随风招展。
现在,这面旗子到成了周边最高的了,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来确实很显眼。要是到了白天,在一片片的浓绿淡绿的映衬下,这面黄色还会更加突出。
南歌注视着这面旗子,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挂的,我都劝过你了,可你不听啊。正好应了那句话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既然正事已经办完了,姥姥就把南歌和聂小倩给打发走,她还要继续修炼呢。
回了屋子,聂小倩神情明显不高兴。她看着南歌,面上带着一股被欺骗的伤心和愤怒。
正要开口质问,可是又怕姥姥会听到,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南歌见聂小倩这副模样,浑像个被渣男欺骗了感情的纯真少女一样,搞得她这个“渣男”都不由心生怜爱了。
好久没有见过这个品种的小白兔了,还真有点稀罕。
不过她现在却不能给她解释。
一是怕聂小倩藏不住,毕竟她跟着姥姥这么久了,姥姥对她的一举一动那是再熟悉不过了。要是哪里不对劲被她看出来了,前功尽弃是小,要是姥姥对她们动手,那她们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啊。
二是她也需要聂小倩的“不知情”,就像现在这样,聂小倩的反应越真实,对她越抗拒,